“轰!”
话还没说完。
那名领头表情满是不屑的男人,突然双眼放大。ωωw.cascoo.net
接着整个人划出残影,狠狠的砸在一旁的墙上,动作很是利落,站在后方的众人,只是看到自己的老大,跟那个像是吓傻了一般的男人说着话。
说着说着突然顿住。
接着整个人以一种视线都捕捉不到的动作。
狠狠砸进了一旁的墙里。
像是因为年久失修,巨响过后“噼里啪啦”掉下来的很多杂物,把那名领头男子埋在了里面。
一时间。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眼神呆滞的看着陈平安,不知道说什么,像是被吓傻了一样。
谁都没有想到,刚才还像是已经被吓到崩溃的陈平安。
突然直接会毫无征兆的出手,而且是这么暴力的身手,在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上,显得有些那么的违和。
不知道。
还是因为陈平安依旧冷漠的眼神。
像是踢飞出去的只是一只,不断狂吠的野狗,甚至没有抬头看过他们一眼,似乎一点都不怕他们会突然冲上报复,以压倒性的优势让他直接被砍死在这里。
他们在陈平安的眼中,更像是周围喧嚣的空气。
随后就见陈平安动了。
那双黑白色瞳孔中似有金光在眼底闪出。
陈平安缓缓走到墙边,蹲下身子。
伸出一只手把埋在领头男人身上的杂物拨开,接着把已经昏死过去的男人从里面拎了出来,只是那个刚才还异常嚣张的男人,此刻头破血流。
像是一条死狗一般,身体瘫软下来没了动静。
陈平安眼神冷漠的缓缓站起身。
接着面无表情的拎住男人的头发,猛地砸向上方的墙边。
“轰!”
“啊!”
昏死过去的男人。
瞬间发出一声惨叫,脸上已经扭曲被血糊住,看不清原本的面貌了。
只是一张嘴张的很大。
惨叫声不断从里面传出,而面无表情的陈平安突然脸上露出了笑容,那表情似乎是正在看热闹,而他手里异常凄惨的男人,脸上痛苦的
。伤势,像是不是他动的手一样。
陈平安身子没动。
一手插兜,微微把脑袋凑近了男人的耳边。
轻声说道:“别再喊了,很烦,再喊真的会死哦。”
“啊!啊...”
惨叫声瞬间戛然而止。
被陈平安薅住头发,拎在手里的男人,血红的双眼极力瞥向一旁,满是恐惧的看着陈平安的笑脸。
他能感觉到。
陈平安不是在吓唬自己。
而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他怕了。
一个血帮的小头目,敢当街拔枪。
手上有过几条人命,甚至能把一个人折磨的不成人样,只为了泄私愤的男人,怕了。
那不是因为怕死。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好像是一种源自血脉,源自骨子里的恐惧。
身子不断的颤抖。
哪怕身上传出的剧痛让他几度想晕厥过去,他也死死的咬住牙关,不敢再叫一声。
“乖。”
陈平安瞥了一眼,男人本来握在手里。
此刻滚落在一旁的棒球棍,缓缓说道:“如果我落在你手里,现在的下场,恐怕比你也好不了多少吧。”
男人闻言身子一颤。
眼里的恐惧瞬间放大,拼命的摇头。
但是依旧不敢发出一丝声音,那极力掩饰的模样,似乎比这一辈子加起来的演技,都要精湛。
明明就刚才。
陈平安还是他们的“猎物”。
因为兄弟的伤势,叫嚣着要把他撕成碎片,为什么转眼之间。
猎人和猎物的身份调换。
此刻自己竟然变成了求饶的一方。
“他妈的!放开我老大!小子!你得死!”一旁的众人缓过神来。
顿时有人抄起棒球棍。
面目狰狞的指着陈平安大骂起来。
血帮,能成现在的规模,除了每一个人都是极端不要命的人物,还有一个就是团结。
刚才着实有些被陈平安给吓傻了。
但是现在,他们反应了过来,瞬间变得愤怒了起来。cascoo.net
“曹!”
“砰!”
瞬间,一个棒球棍朝着陈平安的脑袋砸了过来。
陈平安甚至连眼皮都没有
。抬一下,微微歪了歪头,就躲开了这飞速砸来的棒球棍。
“干死他!”
爆喝声传出。
围在巷子口的人群,瞬间一哄而上,朝着陈平安叫骂着就冲了上去。
手中的家伙像是雨点般,落在陈平安的身上。
“砰砰砰!”
“啊!”
一片棍棒到肉的声音传出。
随后一个男人的惨叫声不断传出,声音异常的凄惨。
打着打着。
终于有一个人发现了声音的不对,忙大喝一声:“等一下!快住手!好像是老大!”
正卖力挥舞着家伙的人群。
瞬间停了下来,众人忙定睛向着脚下看去。
赫然看见,一个被打到已经看不清模样的男人,倒在血泊当中,身体一抽一抽的,俨然是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模样了。
“好...好像是老大...”
此时一个人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的轻声说道。
因为虽然地上的男人,已经被打的看不清楚了模样,但是他们赫然看到,男人脖子上还围着,已经脏乱不堪的围巾。
“啧啧啧...真是对自己人下手,一点都不留情面啊,要不说,还得是你们,别人还真不行。”
此时一声略带调侃的声音传出。
众人闻言愣愣的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就见本该此刻躺在血泊当中的陈平安,此刻正靠在挡着小巷的铁网上,慢斯条例的抽着烟。
眼神“啧啧称奇”的看着他们。
满是赞赏。
“什么...什么时候?!”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满是愕然。
他们都完全没有看到陈平安,什么时候“逃”出了包围圈,看热闹一样,看着他们围殴自己的老大。
而且看陈平安的样子。cascoo.net
刚才的一顿乱打,他是一棍子都没挨上。
陈平安深吸了一口烟,动作戏谑的招了招手,像是正在跟他们打招呼一样,笑着说道:“真是不好意思了,我真挺喜欢我这身西装的。”
“嗯...什么牌子来着。”
“啊!瓦萨奇的!我穿着瓦萨奇,我怎么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