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千寒被他说的有些不明所以了,她这么会差点伤了根基,而且这根基又是指什么?她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根基一说,而且她受伤了她自己既然都不知道?
虽然她不了解根基是什么,但是就字面上的意思去理解,也知道是对修行人之人很重要的“东西”?
她只记得自己划伤了手掌,失血过多昏迷了。那她又是什么时候受伤的?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她想不起来一点有关受伤的记忆?在她昏迷之后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她的伤势又是怎么造成的,总不能是雪蛟给她造成的吧!
只不过此时唯一知道的答案也就是雪蛟,但是它已经闭关去了,没人可以为她解答了。
雪蛟或许也不知道吧,要不然刚才为什么没和她说?
但是对于寒君绝说的自愈一事她是知道的,这是她与生俱来的能力,在她上一世的时候她就知道。在上一世的时候无论她在训练还是执行任务中,无论受到多重的伤,只要睡一觉就好了。
为了不被送进实验室成为被研究的对象,她也一直在应瞒着这件事情,甚至有时候为了隐瞒她不惜在完好的地方在弄伤自己。
“我不记得我受伤了?我记得我们被大雪掩埋之后我们还说话了,在之后又一次的山体晃动之后,我和然儿就不知道怎么就掉在一个山洞里去了。我在山洞里遇到了雪蛟它在蜕皮。”
“原来那天是它在应劫,所以才会弄出那么大的动静。也是我们倒霉。”
“我的手的确是我自己划伤的,因为当时的雪蛟很虚弱,需要水分,可是我没有水可以给它喝,只能放血给它喝了。可是我忘记它是雪蛟不是小蛇,所以我的血液对它好像是没起到多大的作用。”
“我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剩下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府中了?你说我受伤了,而且伤的很重的事情我完全就不知道?”
水千寒看着寒君绝那关切的眼神,她虽然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但是其中的一些也是可以和他说的。
只是这说出来的话她自己都觉得是漏洞百出的,也不知道寒君绝会不会信任她说的话。
“你在在山洞里的时候就见过雪蛟了?”
寒君绝在说她的那一长串的话,好像只听到了这些。
“是呀,当时我从上面跌下去了,还以为要死了,但是没想到被雪蛟给救了。所以才想着用自己的血去报答它。”
这后面水千寒完全是胡说了,此时大概只有她越是胡说,越是说的玄妙,才更能让人相信了。
“你说雪蛟喝了你的血?”
“是呀,这有为什么问题吗?”水千寒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确定这件事情。
“千寒,我和你说一件事情,你千万不要激动!”
寒君绝突然间弯腰双手抓紧水千寒的双臂说道,他的眼中有着水千寒看不懂的激动之情。
“什么事情你说吧!我不激动。”
水千寒平静的回答她,这是用事实在告诉他,她不会激动的。
“你说雪蛟喝了你的血,你们之间等于是完成了契约,至于你们之间是什么契约我不太清楚。但是既然是它主动喝下你的血,所以你们签订的契约只有两种可能性。你们之间不是共生契约就是主仆契约。”
共生契约是人和契约兽之间和共享生命,只要一方或者,另外一方就不会死。
当然这共生契约还不是最高等的契约,但是那种契约他也只是听说而已,毕竟神兽海外之地并没有。
“根据你说的,你差地毁了根基,而你却不知道,我想你们应该是主仆契约。你为主,它为仆。只是因为它的等级在你之上,所以你才会被契约反噬,伤了根基而不自知。”
“你没有在海外之地待过,和灵兽签订契约的事情你大概是不太清楚,所以才会造成你受伤而不自知。”
“其实我应该和你说一声恭喜!如今,灵兽难得。更何况是有了修为的灵兽更难得,你说它在渡劫,那它至少也活了五百年了,因为雪蛟是每五百年经历一次劫难。”这运气的确是该说一声恭喜了,也很羡慕。
水千寒像是听天书一样看着他,脑中在想。她明明是胡编乱造的,可是却被寒君绝知道了雪蛟是她契约兽的事情,原来还可以这样,早知道她就不说自己见过雪蛟了,跟不说自己用血喂雪蛟了。
她现在在改口已经来不及了吧!
“你说的都是真的?可是我怎么会没有感觉,那雪蛟如今在哪里,是不是就在我们的身边,是不是我随时可以叫他出来?”
水千寒像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按理说应该是这样的的,但是你的情况很特殊。所以现在雪蛟有可能无法回答你的话问话,原来有二。”
“一是因为它刚历劫,是最虚弱的时候,需要好好的恢复一下,大概是陷入了沉睡中;二是你们只见的修为相差太多,它如果不想应你,你是召唤不出来它的。但是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既然你们签订了主仆契约,它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等你遇到危险的事情,不用召唤,它自己就会出现保护你。”
“你这说的都是真的?我这算不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了,而且这后福我明显是已经得到了。可是我怎么觉得你说的像是神话故事,我听上去那么的玄幻呢!”
“我明白你为什么会有怎么一种体验,大概还是因为你对修行的事情很多都不清楚,你如果是向我一样从小就接触这些事情,大概就不会觉得我说的话有什么难以理解的。”
“其实我已经很好奇你的修为是跟着谁修炼的,期初以为是无尘道长教导给你的,可是你连最简单的都不知道,我又觉得不是无尘道长告诉你的。毕竟如果是无尘道长告诉你的,他不会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和你说。”
所以她的修炼到底是和他学的,又到什么等级了?
“你还真的说对了,我的确不是和师父学的,我算是自己修炼的吧,走的完全是野路子。和你们这些正规的,传统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