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零九章

目录:清虚道德天尊| 作者:豫章| 类别:玄幻魔法

    第四百零九章

    感觉到从远处飞来的人散出的一丝恐怖气息,黄天化不由得暗暗心惊,从气息感应上来看此人远在自己老师之上,故而黄天化感觉到有些麻烦。

    “天化莫要担心。”当一个幽幽的声音传来是,黄天化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终于搞清楚来人是谁了。

    看着道袍有些凌乱、身上还带有血迹的鲲鹏从远处飞来,黄天化连忙迎上,“师伯,是谁把你打伤了?”

    自当日与清虚做了亲家之后,鲲鹏就留在青峰山上,而出于对这位知己的尊重清虚称鲲鹏为道兄,而黄天化自然要称呼鲲鹏为师伯。

    微微一笑,此时的鲲鹏一张口黄天化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师伯,快……”上前搀扶着鲲鹏,黄天化只感觉到一丝不妙。这位师伯当初与老师为了孔馨儿与鹏魔王争斗时施展那恐怖的神通黄天化至今仍然记忆犹新,虽然不知道是谁将鲲鹏伤成这样,但生怕有人在后面追杀的黄天化连忙扶起鲲鹏直往青峰山飞去。

    当扶着鲲鹏进入青峰山脉时,黄天化才将心放下。毕竟在青峰山除了混元圣人外谁也别想在此撒野,要知道老师清虚可不是一般人物。

    “道兄受伤了。”就在黄天化刚扶着鲲鹏往紫阳洞走去时,一道青光闪过清虚出现在黄天化眼前。

    “呵呵。”此时的鲲鹏透露这一丝与其伤势完全不符的豪爽,“无妨,无妨,不过是伤了肺腑罢了。”

    看了鲲鹏一眼,清虚眉头一皱望着南方道:“那二人竟然追来了。”

    淡淡一笑,鲲鹏对清虚说道:“此事还要需道友相助了。”

    从刚才清虚开口那天边还看不见有人,但就在鲲鹏话音刚落时,两个道人出现在青峰山上。

    “两位,多年不见了。”看着来到青峰山上的镇元子与红云,清虚淡淡开口说道。

    来到青峰山上,见清虚将鲲鹏护在身后,镇元子、红云相视一眼,当即红云上前向清虚打一稽道:“道友,那鲲鹏与我之间因果甚深,还望道友莫要与我为难。”

    “哦?”眉头一挑,清虚冷声道:“汝等之间因果贫道不想过问,但若是想了解因果还请在吾青峰山外。”

    “你”红云怎能听不出清虚言语之对鲲鹏的回护之意,但就是看出清虚是护着鲲鹏,可是红云与镇元子还能怎样。清虚是什么人?三界之谁人都知道清虚极为护短,现在清虚都这么说了镇元子与红云还能又什么办法。

    见清虚言语之没有丝毫商量的意思,红云微微一叹回身对镇元子道:“道友,既然清虚道友不允,那你我便就此离去吧。”

    听红云之言,镇元子点了点头。今日镇元子、红云将鲲鹏逼到这种地步却是不易,但就想要为红云报仇之时鲲鹏从镇元子、红云手逃出。

    无奈的摇了摇头,镇元子与红云二人驾云离去。

    见这二人如此识趣的离开了青峰山,清虚转身扶起鲲鹏进到紫阳洞。

    “道友无需担心。”进到洞坐在蒲团之上,鲲鹏咧嘴一笑,作为上古之时便存在的老怪物,想让鲲鹏死实在是太难了,即使那镇元子、红云老祖能将鲲鹏重伤,但只要时间足够鲲鹏会复原。

    这时黄天化也走进紫阳洞望着受伤的鲲鹏欲言又止。

    眉头一皱,清虚开口道:“天化有事就说。”

    “是,老师。”原来黄天化一路疾驰就是为了尽快赶回青峰山向清虚禀报那天地大劫即将来临之事,但却因为鲲鹏受伤耽误了一阵,而就是这短短一阵儿就让清虚日后在与人教相争之时极为被动。

    将自己下山前去诛杀李忠之事原原本本的与清虚一说,知道事情紧急的黄天化说完便站立在一旁。

    沉吟片刻,清虚眼精光一闪,用手一指一道玉清仙法凝聚城一枚玉简落在黄天化手。

    “徒儿你前往九仙山将这玉简交在你大师伯手。”

    “弟子领命”结果玉简听到清虚吩咐,知道此事事关重大的黄天化二话不说拜别清虚出了紫阳洞直往九仙山而去。

    门下弟子黄天化都知道这事情如何紧急,清虚怎能不知。本来应该亲自上昆仑山禀报老师元始天尊知晓,但现在清虚却是有一件要紧事去布置脱不开身。可要是让黄天化上昆仑山禀报元始天尊,这黄天化又不够资格,想来想去清虚决定让黄天化持玉简上九仙山请广成子将此事禀报给元始天尊知晓。

    见黄天化出了紫阳洞,清虚思索片刻起身出洞飘然下了青峰山直往长安而去。

    自当日前太子李忠出走长安,武皇后连派数十路杀手诛杀李忠,但全都死在伏虎罗汉手下。接到手下密报说李忠已然安然到了梁州,武皇后才觉似乎如此是养虎为患。

    今日趁着李忠早朝,武皇后独自一人坐在宫静静的思索下一步的计划。

    可就在这时一阵清香飘过,武皇后整个人一阵连忙起身一拜道:“弟子恭迎祖师”

    一阵白光闪过,清虚出现在宫。

    看着那拜倒在自己面前的武皇后清虚暗叹没想到自己门下竟然出了这么一个人才,恐怕日后青峰山一脉若想扬光大还得靠她了。

    “无需多礼。”微微一摆袍袖,武皇后只觉得一股柔和的力量把自己托起。

    用手一指地上出现一个蒲团,清虚就坐在蒲团之上而武皇后则是恭敬的站在一旁。

    “如今天地大劫又起,汝又有人间帝王命格,但自古至今从未有女主临朝,想来日后定会有些麻烦。吾今日来此却是要赐你一件保命的手段。”

    清虚这一番话听在武皇后耳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当然了那天地大劫什么的武皇后自是听不明白,但说自己有人间帝王命格武皇后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多年以前还是个小女孩的武皇后哦随着老师骊山上青峰山拜见祖师,那时祖师一见自己就说自己有九五龙腾之相。当时虽然是孩子,但出身高门的武皇后即使知道什么是九五龙腾之相也不会相信,这就正如清虚刚才所说的自古至今无有女主临朝。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入的宫门的武皇后见识到了什么是仙道,而且也知道了自己祖师是这天地之间最强的存在之一。渐渐随着天子李治身体不好,慢慢接触到一些国家大事的武皇后似乎萌生出一丝野心。

    手白光一闪,一物现于清虚手,清虚轻轻一推那物来到武皇后身前。“且将此物祭炼,有此汝足可以自保。”

    “多谢师祖。”

    这时看着清虚的身体慢慢的变淡,武皇后突然想起一事大声喊道:“祖师,皇宫之上有一人弟子难以对付啊。”想起当日李治说那唐三藏手握有一块太宗皇帝所赐的金牌,武皇后生怕日后这唐三藏难以对付故而想让清虚出手。

    可是此时清虚身影已经消失在宫,只有淡淡的一句话飘入武皇后耳,“无需担忧,要紧之时自有人相助与你。”

    回到青峰山见前往九仙山的黄天化已经归来,清虚这才安下心来。那武皇后那清虚布局非常重要的一颗棋子,虽然这武皇后身上也带有人皇之气,但与那李忠不同武皇后若是日后成为人间帝王作为自开天辟地以来第一位女皇武皇后需历经三灾七难,所以清虚才亲自前往长安送与其一见护身至宝。

    “天化,去将唐济叫来。”

    “是,师父。”

    自年前清虚就将小唐济带回青峰山,但是这小唐济怎得不管是什么法术练得都不到家,整天在青峰山上不是调皮就是捣蛋。多亏青峰山上上至清虚,下至童子都不是一般人,否则不知道要被这小子耍成什么样呢。

    不知道师父为什么收了唐济为记名弟子,但毕竟上了青峰山就是一家人了,黄天化这个做师兄的平日对唐济真的是不错。

    来到唐济在青峰山上的山头之上,黄天化望着那正在烤山鸡的唐济微微叹了一口气。

    “师弟,去紫阳洞拜见老师。”

    “呀,是师兄啊。”抬头一见是黄天化到了,唐济小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把手串着山鸡的木棍举起喊道:“师兄一起喝点呗。”

    无奈的摇了摇头,黄天化道:“老师又要事唤你,若是去晚了小心老师罚你。”

    一听说去晚了清虚罚自己,小唐济吓得连忙将山鸡放下向紫阳洞跑去,留下那望着山鸡再次摇头的黄天化。

    进到紫阳洞,唐济向清虚一拜,而后抬头问道:“不知老师叫弟子有何吩咐?”

    看着这有些不大着调的弟子,清虚亦是无奈,当即也不多说直接明言道:“唐济,你上山来也有一些日子了,为师想让你下山走动走动体验体验人间百态,不知你可愿意?”

    “啊”听清虚之言,唐济顿时大喜。下山,好事啊,还有什么好想的啊。当即唐济便开口答应下来,在接过清虚赐给的百两白银后,唐济也不和师兄、师姐打声招呼直接蹦蹦跳跳的下山去了。

    望着那唐济离去的身影,清虚眼精光一闪,“汝若有一日敢做出欺师灭祖之事,无论谁人保你吾也要将汝挫骨扬灰”

    不是说清虚对唐济多么严格,而是这唐济似乎有些生性薄凉,当日与清虚从西凉女国出来时一心一意要找他父亲,但是随着与清虚修道这些日子唐济就从来没有提过找他父亲那事,一有时间就是仗着清虚教他那些道术四处抓捕山间野味。

    却说那唐济在下了山后可是开心了,这一路上走走玩玩。说起来那清虚给的银两还真不少,也正是因为这让唐济一路上又有了新的爱好就是饮酒。

    这一两年来在青峰山上跟在清虚身旁,虽然是记名弟子,但清虚也尽心尽力的教授与他,但奈何这小子不用心学,有时间也不会闭关,故而导致现在的唐济还未证仙道。

    一个连地仙都不是的小子在凡间也就是个平常修士,几杯酒下了肚看唐济的小脸是红里透着黑,黑里透着青……

    虽然醉酒的滋味不好受,但醒来回味那种迷迷糊糊的感觉,唐济感觉这比吃老师给自己的丹药美味多了。从此在人间界多了一个喝酒、吃肉的青峰山弟子。

    这一日唐济可是到了一处胜地,正是那西湖。

    而就在拿着酒壶晃晃悠悠的欣赏西湖美景之时,唐济见树林内有人上吊。

    “嗯?”眉头一皱,不知这人为何要寻死,唐济掐指一算顿时知道了事情原由。

    原来这上吊之人姓董名士宏,乃是浙江钱塘县人。这董士宏为人事母至孝,娶妻杜氏早死,留下一女名玉姐,甚伶俐。

    董士宏擅长金匠手艺,当他女儿八岁时,老母染病不起,董士宏小心进汤医。但家贫无力赡养老母,就只能忍痛把女儿玉姐典在顾进士家作使女,十年回赎,典银五十两,给老太太治病。

    董士宏把女儿送走了,而董母因看不见孙女心疑惑便问:“我孙女哪里去了?”

    “上她外祖那里去了。”

    此事虽然被董士宏瞒下,但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老太太病重,一连七日不起,竟自呜呼哀哉。在董士宏就把家些银两尽力葬母之后,自己到镇江府那里忍耐时光。十载光景,好容易积凑了六十两纹银,想把女儿赎出来,另找婆家。

    可这一日到了临安,住在钱塘门外悦来客店。带了银两,明日到了百家巷。一问顾宅进士,左右邻居都道:“顾老爷升了外任,不知在哪儿做官。”

    董士宏一听,如同晴天一个霹雳一般。而后自己各处访问,并不知顾大人住在哪里,也不知女儿下落。而后到了钱塘门外,在天竺街酒店吃了几杯闷酒,不知不觉,醉入梦乡。出了酒店想要回寓,不觉自己走错道路,把银子也丢了。及至酒醒,身边一摸,银子丢了这一惊非同小可,无奈走至树林,越想越无滋味想:“女儿也不能见面了,自己不如一死,以了此生之孽冤。”想罢,董士宏才来至树林,把腰丝绦解下来,拴上一个套儿,想要自缢身死。

    别道这唐济或许是继承了他父亲的善良,见这董士宏求死心一动晃晃荡荡的走过去,口还喃喃自语的嘀嘀咕咕:“死了死了,已死就了。死了倒比活的好我要上吊。”道着唐济解下丝绦,就要往树上拴。

    董士宏一听,猛吃一惊,这要上吊的看上去约莫只有十岁出头,怎能年纪轻轻的便要寻死呢?

    这时董士宏只听唐济道:“我要上吊了”就要把绳子往颈里套。

    董士宏连忙过去道:“你这娃儿,为什么去寻短见?”

    唐济道:“我师父同我攒了三年之久得银子,日积月累,好容易凑了五两银子。我奉了师傅之命,派我买两身衣帽,但我最好喝酒,在酒馆之,因为多贪了两杯酒,不知不觉,酩酊大醉,把五两银子丢了我有心回去见我师父,又怕师父生气。我自己越思越气,无路生活世上,故来此上吊。”

    “才五两银子就要死?”董士宏一听这话道:“娃儿,你为了五两银子,也不至于死。我囊内尚有散碎银子五六两,我亦是遇难之人,留了也无用。来罢,我周济你五六两银子罢。”道完伸手掏出一包递给唐济。

    唐济将那银子接在手哈哈大笑道:“你这银子,可不如我银子那样好。又碎又有成色潮点。”

    董士宏一听唐济这话,心不悦。暗想:“我白施舍给你银子,你还嫌不好。”但是董士宏此时也不愿与唐济计较,当即边道:“娃儿,你对付着使用去吧。”

    唐济答应一声结果**道:“我走了。”道完转身就走。

    见唐济道走就走,董士宏心有些不愿道:“这个娃儿真不知人情世务。我白送给他银子,他还道不好。临走连我姓没问,也不知谢我,真正是无知之辈。唉,反正是死。” 可就在董士宏正在气恼之时,只见唐济从那边又回来道:“我唐济一见了银子全忘了,也没问恩公贵姓?因何在此?”

    听唐济之问,董士宏暗道这小子有点良心,当即把自己丢银子之故道了一遍。

    “你也是丢了银子啦,而且父女不能见面。既然这样那你就死罢我走啦。”道完唐济转身又走了。

    董士宏一听顿时怒道:“这个唐济太不知世务,连话都不会道。”可这时见唐济走了五六步又回来道:“董士宏,你是真死假死呢?”

    唐济这一句话把董士宏气的够呛,怒哼一声董士宏道:“我是真死。怎么样?”

    “你要是真死,我想你作一个整人情吧。你身上穿了这身衣服,也值五六两银子。你死了,也是叫狼吃狗咬,白白的槽踏。你脱下来送给我吧。落一个净光来净光去,岂不甚好?”

    董士宏一听唐济此言,气得浑身抖道:“好个娃儿,你真懂交情我同你萍水之交,送你几两银子,我反烧纸引了鬼来。”

    唐济闻言拍手大笑道:“善哉善哉,你不要着急。我且问你,你银子丢失,你就寻死。五六十两银子也算不了什么。我代你去把女儿找着,叫你父女相会,骨肉团圆好不好?”

    “什么”董士宏有些不敢相信道:“娃儿,我把赎女儿的银子已丢了,就是把女儿找着,无银赎身,也不行。”

    “你尽管放心。”唐济道:“我自有道理,你同我走吧。”

    说着唐济一把拽过董士宏转身往前走,而且这时唐济口唱起自己编的山歌。

    只听唐济开口唱道:“走走走,游游游,无是无非度春秋。今日方知修行好,始悔当年作马牛。想恩爱,俱是梦幻。道妻子,均是魔头。怎如我赤手单瓢,怎如我过府穿州,怎如我潇潇洒洒,怎如我荡荡悠悠,终日快活无人管,也没烦恼也没忧,烂麻鞋踏平川,破衲头赛缎绸。我也会唱也会歌,我也会刚也会柔。身外别有天合地,何妨世上要髑髅。天不管,地不休,快快活活做王候。有朝困倦打一盹,醒来世事一笔勾。”

    带着董士宏进了钱塘门,到了一条巷内。这时唐济告诉董士宏道:“你在这里站着。少时有人问你生辰年岁,你可就对他言明。我可告诉你你可呆在这里别走,我今日定叫你父女见面,骨肉相逢。”

    “娃儿,你说的话是真的?”

    “少说废话,你就等着吧。”

    这时唐济抬一看,见路北有一座大门,门内站着几十个家人,门上悬牌挂匾,知道是个仕宦人家。当即唐济自己迈步上了台阶道:“辛苦众位。贵宅赵姓么?”

    那些家人一瞧,是个小娃儿便道:“不错,我们这主人姓赵。你作什么?”

    “我听人道,贵宅老太太病体沉重,恐怕要死。我特意前来见见你家主人,给老太太治病。”

    “什么”

    “你一个娃儿怎懂得医病?”

    “你们怎知我在山随老师学过一些治病的手段,还不带我进府,要是晚了你家老夫人就死了。”

    那些家人一听唐济之言道:“娃儿,你来得不巧。不错,我家老太太因我家小主人病重,心疼孙子,急上病来,请了多少先生皆没见好。我家主赵会,最孝母,见老太太病重,立时托人请精明医家。有一苏员外,他家也是老太太病了,请一位先生绰号赛叔和,姓李名怀春。此人精通歧黄之术,我家主人方才上苏宅请先生未回来。”正道着,从那面来了一群骑马之人。为三个人,头一匹白马上人,五官清秀,年约三旬,头戴四楞,上安片玉,绣带双飘,身披宝蓝缎逍遥员外氅,上绣百幅百蝶,足登青缎官靴。面皮微白,海下无须。此人就是赛叔和李怀春。第二位是双叶宝蓝缎逍遥员外,三蓝绣花,迎面嵌美玉,安明珠。身穿蓝缎逍遥氅,足下青缎宫靴。面如古月,慈眉善目,三络长髯,飘洒胸前。这就是苏北山。

    而在来人之的第三位也是富翁员外打扮。白面长髯,五官清秀。

    唐济看完来人,过去阻住马道:“三位慢走,我唐济守候多时了。”

    赵会在后面,一见娃儿截住去路道:“娃儿,我等有急事,请先生给老母治病,离去。”

    唐济道:“不行。我并非胡闹,我今日听道府上老太太病势沉重,我是许下心愿。哪里有人害病,我就去给调治。今日我是特意来给治病。”

    “你这娃儿也懂得医病?”赵会道:“我这里请来先生,乃当代名医。你去吧,不用你。”

    “哼”这时唐济一听,回头看了李怀春一眼道:“先生,你既是名医,我领教你一味药材治什么病?”

    李先生道:“娃儿,你道什么药?”

    “新出笼热馒头,治什么病呀?”

    “这……”沉吟片刻,那李先生皱眉道:“本草上没有,老夫不知。”

    听李先生说不知,唐济哈哈大笑道:“你连要紧的事都不知道,还敢自称名医。新出笼热馒头治饿,对不对?你不行,我同你至赵宅帮个忙儿吧。”

    “哼”见唐济似乎是戏弄自己,李怀春怒哼一声道:“好娃儿,你就跟我来。”

    见李先生不悦,废了老大劲把他请来的赵会、苏北山也不好拦住,只好同着唐济进了大门,来在老太太住的上房之内落坐。家人献上茶来。李先生先给老大太看看脉道:“是痰瘀上行,非把这口痰治上来不能好。老太太上了年岁之人,气血两亏,不能用药。赵员外另请高明罢。”

    “先生,我又不在医道之内,我知道哪里有高明之人?你可荐一人。”听李先生说他自己治不了,赵员外可是慌了神了。

    这时李先生道:“咱们这临安,就是我和汤万方二人。他治得了的病,我也能治;他治不了的病,我也不行。我二人都是一样能为。”

    可就在此时那一边的唐济开口了,“你等不要着急,我先给老太太看看如何?”

    赵会本是孝子,一听唐济之言道:“好,你来看看。”

    唐济来至老太太近前,先用手向头上拍了两掌道:“老太大死不了啦,脑袋还硬着呢。”

    “唐济,你道的什么话?”

    微微一笑,唐济道:“好,我把这口痰叫出来就好了。”说着唐济走到了老太大跟前道:“痰啦痰啦,你快出来吧老太太要堵死了。”

    见唐济如此,那李先生暗笑道:“这不是外行吗?”

    可就在这时,众人只见老太太咳出一口痰来。唐济伸手掏出一块药道:“拿一碗阴阳水。”

    听唐济吩咐,这次可再也不敢小视唐济的下人连忙把水取来。

    赵会一看道:“唐济,你那药叫何名?可能治我母亲之病吗?”

    唐济大笑,手托那块药道:“此药随身用不完,并非丸散与膏丹,人间杂症他全治,八宝伸腿瞪眼丸。”唐济说完,把药放在碗内道:“老太太因急所得,一口瘀痰上涌,立刻昏迷不醒,你等给她好好扶养,吃了我这药,立见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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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儿想必不少朋友都知道这唐济是谁了吧,呵呵,写书至今坑挖的有点多了,而且从来没填过。不过大家放心,坑会一个个填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