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目录:红楼之林哥哥是东方不败| 作者:大婶18| 类别:历史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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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黎颖回到荣国时,听到两个扫院婆子躲在角落里,小声低估什么薛家姨太太要来了之类的。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好奇的贾黎颖偷偷飘了过去。

    原来是那金陵城的薛家要来,而且还是带着女儿来进宫应选的。贾黎颖一听这事,乐了。最好把这薛家姑娘指给五王爷,叫你跟我抢小石头。想到这里贾黎颖屁颠屁颠的回去吃饭了。

    说起薛家进京的事情,还要从贾雨村初到金陵任上的时候说起……

    那时贾雨村授了金陵府官,一到任就有件人命官司详至案下,却是一男强抢民妇殴伤人命。雨村便拘原告来审。

    只听那原告道:“那被打死乃是我家独子。因那日我家儿子与儿媳上街游玩时,被那薛蟠看到我那貌美的儿媳动了色心,强抢了我儿媳,我家儿子反抗结果被他暴打而死啊。老身我四处告状,告了一年的状,竟无人作主。求太老爷拘拿凶犯,以扶善良,老身感激大恩不尽!”

    雨村听了,大怒道:“那有这等事!打死人竟白白的走了拿不来的?”便发签差公人立刻将凶犯家属拿来拷问。只见案旁站着一个门子,使眼色不叫他发签。雨村心下狐疑,只得停了手。退堂至密室,令从人退去,只留这门子一人伏侍。

    门子忙上前请安,笑问:“老爷一向加官进禄,年来,就忘了我了?”雨村道:“我看你十分眼熟,但一时总想不起来。”门子笑道:“老爷怎么把出身之地竟忘了!老爷不记得当年葫芦庙里的事么?”雨村大惊,方想起往事。

    便忙携手笑道:“原来还是故人。”因赏他坐了说话。这门子不敢坐,雨村笑道:“你也算贫贱之交了,此系私室,但坐不妨。”门子才斜签着坐下。雨村道:“方才何故不令发签?”

    “老爷荣任到此,难道就没抄一张本省的护官符来不成?”雨村忙问:“何为护官符?”门子道:“如今凡作地方官的,都有一个私单,上面写的是本省最有权势极富贵的大乡绅名姓,各省皆然。倘若不知,一时触犯了这样的人家,不但官爵,只怕连性命也难保呢!——所以叫做护官符。方才所说的薛蟠乃是薛家的少爷,老爷如何惹得他!他这件官司并无难断之处,从前的官府都因碍着情分脸面,所以如此。”

    接着从从顺袋中取出一张抄的护官符来,递与雨村看时,上面皆是本地大族名宦之家的俗谚口碑,云: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

    雨村尚未看完,忽闻传点,报“王老爷来拜”。雨村忙具衣冠接迎。有顿饭工夫方回来,问这门子,门子道:“四家皆连络有亲,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今告打死人之薛,就是‘丰年大雪’之薛,——不单靠这三家,他的世交亲友在都在外的本也不少,老爷如今拿谁去?”

    雨村听说,便笑问门子道:“这样说来,却怎么了结此案?你大约也深知这凶犯躲的方向了?”门子笑道:“不瞒老爷说,不但这凶犯躲的方向,并这抢的人我也知道,死鬼书生小的也是熟知的,待我细说与老爷听。这个被打死的是一个小乡宦之子,名唤刘据昂,虽说是有功名秀才,可是并不出众,家中只有些薄产。可是这刘据昂有个貌美如花的老婆,闺名叫做丹云,那日随夫上街,被这薛蟠见了要强买了去,这刘据昂刚开始也是强硬,可是后来被打怕了,便要签那卖妻书,偏偏这时候薛蟠笑他窝囊踢了他一脚,结果这人就死了。”

    雨村听了,也叹道:“这也是他们的孽障遭遇,亦非偶然。且不要议论他人,只目今这官司如何剖断才好?”门子笑道:“老爷当年何其明决,今日何反成个没主意的人了?小的听说老爷补升此任,系贾府王府之力;此薛蟠即贾府之亲:老爷何不顺水行舟做个人情,将此案了结,日后也好去见贾王二公?”

    雨村道:“你说的何尝不是。但事关人命,岂可因私枉法,是实不忍为的。”门子听了冷笑道:“老爷说的自是正理,但如今世上是行不去的。岂不闻古人说的:‘大丈夫相时而动。’又说:‘趋吉避凶者为君子。’依老爷这话,不但不能报效朝廷,亦且自身不保。还要三思为妥!”

    雨村低了头,半日说道:“依你怎么着?”门子道:“小人已想了个很好的主意在此:老爷明日坐堂,只管虚张声势,动文书发签拿人。凶犯自然是拿不来的。原告固是不依,只用将薛家族人及奴仆人等拿几个来拷问,小的在暗中调停,令他们报个‘暴病身亡’,合族中及地方上共递一张保呈。老爷只说善能扶鸾请仙,堂上设了乩坛,令军民人等只管来看。老爷便说:‘乩仙批了,死者刘据昂与薛蟠原系夙孽,今狭路相遇,原因了结。今薛蟠已得了无名之病,被刘据昂的魂魄追索而死。再将那打人的仆役招来,判他们个直接行凶之罪……小人再暗中嘱咐那几个仆役令其实招,众人见乩仙批语自然不疑了。薛家有的是钱,老爷断一千也可,五百也可,与那刘家作烧埋之费;那刘家也无甚要紧的人,不过为的是钱,有了银子也就无话了。老爷细想此计如何?”雨村笑道:“不妥,不妥。等我再斟酌斟酌,压服得口声才好。”二人计议已定。

    至次日坐堂,勾取一干有名人犯。雨村详加审问,果见刘家人口稀少,不过赖此欲得些烧埋之银;薛家仗势倚情,偏不相让,故致颠倒未决。雨村便徇情枉法,胡乱判断了此案,刘家族里得了许多烧埋银子,也就无甚话说了。至于那刘据昂之父的话还有谁听,只能凄凄惨惨的归家去了……

    雨村便疾忙修书二封与贾政并京营节度使王子腾,不过说“令甥之事已完,不必过虑”之言寄去。

    为何说这贾雨村是依贾府王府之力,还得说那日得了冷子兴的提点,这贾雨村便变卖家财,凑了几许稀有之物去找那贾家了。

    一日到了京都,雨村先整了衣冠,带着童仆,拿了宗侄的名帖至荣府门上投了。彼时贾政因收了妹妹要全家归京的家书,正在兴头上,便叫小厮请那贾雨村进了书房。

    见雨村像貌魁伟,言谈不俗,且这贾政最喜的是读书人,礼贤下士。拯溺救危,大有祖风,况此时兴高,因此优待雨村,更又不同。便极力帮助,题奏之日,谋了一个复职。不上两月,便选了这刚刚因贪污被罢官,如今无人的金陵府,辞了贾政,择日到任去了。

    当下不言这贾雨村。且说那强抢了丹云、打死了刘据昂的薛公子,他亦系金陵人氏,本是书香继世之家。

    只是如今这薛公子幼年丧父,寡母又怜他是个独根孤种,未免溺爱纵容些,遂致老大无成;且家中有百万之富,现领着内帑钱粮,采办杂料。

    这薛公子学名薛蟠,表字文起,性情奢侈,言语傲慢;虽也上过学,不过略识几个字,终日惟有斗鸡走马、游山玩景而已。虽是皇商,一应经纪世事全然不知,不过赖祖父旧日的情分,户部挂个虚名支领钱粮,其馀事体,自有伙计老家人等措办。

    寡母王氏乃现任京营节度王子腾之妹,与荣国府贾政的夫人王氏是一母所生的姊妹,今天方五十上下,只有薛蟠一子。

    还有一女,比薛蟠小两岁,乳名宝钗,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当时他父亲在日极爱此女,令其读书识字,较之乃兄竟高十倍。自父亲死后,见哥哥不能安慰母心,他便不以书字为念,只留心针黹家计等事,好为母亲分忧代劳。

    近因今上崇尚诗礼,征采才能,降不世之隆恩,除聘选妃嫔外,在世宦名家之女,皆得亲名达部,以备选择,为宫主郡主入学陪侍,充为才人赞善之职。

    自薛蟠父亲死后,各省中所有的卖买承局、总管、伙计人等,见薛蟠年轻不谙世事,便趁时拐骗起来,京都几处生意渐亦销耗。

    而那薛蟠正为自己不举之症暗自寻医,又听闻治疗此症的神医在京中,便趁此机会,一来送妹待选,二来望亲,三来亲自入部销算旧账,再计新支,——其实只为治疗自己难言之症罢了。

    于是将家中事务,一一嘱托了族中人并几个老家人,自己同着母亲妹子竟自起身长行去了。人命官司他却视为儿戏,自谓花上几个钱没有不了的。

    彼时王夫人已知薛蟠官司一事亏贾雨村就中维持了,才放了心。又见哥哥升了边缺,正愁少了娘家的亲戚来往,略加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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