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热闹

目录:绝色传之降龙有悔慕容冲| 作者:八窍疯灵| 类别:历史军事

    (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天色终究渐渐暗下,北风呼呼地刮了起来,天气骤冷,两人挖了几只地瓜一路跑着拎回山洞,又捡干枝干草生起火来,便没那么冷了。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把地瓜煨进火堆。两人并肩坐了烤火,拓跋寰只望了火堆,静静望了一会儿道:“我每天练习骑射常常都要骑到草原边上跑一圈。那一天,我射箭赶跑一只黑鹰,又被你的随从拦住,那个时候其实我看到你了。我看到你从车里出来,又跑到车后面躲了起来。”慕容冲有些惊异,偏头看看拓跋寰,她只是静静望了火堆,光洁稚嫩的脸蛋和明亮认真的双眼都被火光映红,又道:“后来,我去找醉叔叔,好突然的又看到你,你们爬到我家墙外的树上,约我比赛,后来,在腊梅树底下,你的随从又过来跟我说你喜欢我,我觉得好开心。”慕容冲怔怔听着,只觉得心底深处生出一丝喜悦,迅速地向全身蔓延,拓跋寰又道:“你过来跟我说话,我还没答应就被人拉走了,我没跟她们去看赛马,就站在路边,你如果回去的话就要经过那里,我站在那里等你。”顿了一顿,不好意思道:“可是又被小瑶拉跑啦。”所以后来小寰来茅屋前等他,便有了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那一幕了。慕容冲被巨大的喜悦充盈包围,晕晕乎乎的不知所措。拓跋寰只望了火堆,似乎也有些神游。连山洞里弥漫了浓烈地瓜香味也没人察觉,直到阵阵焦臭传来,拓跋寰才惊醒,道:“地瓜烤焦了。”伸手便去取,慕容冲也不知怎么突然动作这么快,一下便正好将她的手抓住,道:“小心烫么。”说着取木枝拨出地瓜,果然大多烧黑了。取出丝帕垫好,将两个没怎么焦的地瓜滚上丝帕,趴着对了吹气,又用丝帕垫了手一块块拨开,好凉得更快一些。剥了一个又剥另一个。拓跋寰伸手在他脸旁捡起一块已经不那么烫的吹吹吃了,伸手又捡了一块吹吹便递到慕容冲嘴边,道:“你吃。”慕容冲看她一眼,就她手里咬着吃了,也捡了一块吹吹递到拓跋寰嘴边,互相喂食,好像特别好玩,慕容冲突然间只想笑,止也止不住,先还强忍着埋了头偷笑,再怎么辛苦也忍不住,终于嘿嘿嘿笑出声来,拓跋寰也跟着笑起来,其实并没什么引人发笑的事,也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那么想笑,便显得这笑很痴傻,因此又更加好笑起来,两个人对坐看了傻傻笑个不住。直笑了大半天才渐渐止息,倒不是不想笑了,只是都笑累了倒下,实在没有了力气。仍是把能吃的地瓜都分吃了,补充一*力。又并肩坐了烤火,慕容冲欢喜无限,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拓跋寰高兴道:“好。”认真听了。慕容冲:“那你喜欢听什么样的故事?”拓跋寰道:“那你想讲什么,嗯,就讲你最喜欢的故事吧。”慕容冲想了想,便讲了一个凡间男子和仙女相爱,最终幸福生活在一起的爱情故事。他故事听得多,口才又好,因此把拓跋寰听得迷住,末了犹自回味,道:“真好听,你再讲一个。”慕容冲便一口气又讲了三四个故事。道:“我说累了,你说给我听。”拓跋寰想了想道:“那我讲个铃兰花的故事给你听吧。”慕容冲道:“好。”也认真听了。拓跋寰便道:“从前,有一个小男孩,他是个孤儿,一无所有,从小便在一户贵族人家里做奴隶,每天从早到晚辛苦干活,贵族人家对他也不好,饭也不给他吃饱。有一天,小男孩上山砍柴,看到一条青蛇咬死了一只白狐,又从白狐洞穴中拖出一只刚出生的小白狐,想一口吃掉。小男孩用柴刀砍死了青蛇救下小白狐,可是小白狐也成了孤儿。小男孩便把小白狐放进怀里偷偷带回了家。小男孩养活了小白狐,把自己喝的粥水分给小白狐,出去放牛砍柴都会把小白狐带在身边,小白狐一天天长大了,乌溜溜的眼珠,雪白的毛,很是可爱,它总是围在小男孩身边,陪他玩耍,逗他开心。从此小男孩再不是一无所有。可是,有一天贵族老爷看到了白狐,贵族老爷很是高兴,觉得用白狐的毛皮做顶帽子很好看,就把白狐抓了去,还要活活把白狐的皮剥下来,在剥皮的时候,一直都很温驯的小白狐一口死死咬住了贵族老爷的手,贵族老爷又疼又生气,也不要毛皮了,乱刀把小白狐砍死了。又把气生到小男孩头上,说是要把小男孩也杀了。只是他先忙着找大夫来治手伤,便一时没有顾上处置小男孩。小男孩用衣服包了死去的小白狐逃出了贵族老爷家。逃到山上,小男孩把小白狐葬了,一边哭一边发誓要报仇。这个时候小白狐的坟头上开出小白花来,越开越多,就是铃兰花,铃兰花顺着地上蔓延生长,一会儿功夫满山遍野尽是满满的铃兰花,一阵风吹来,铃兰花都飞了起来,聚到一起化成一团大白云,载了小男孩飘啊飘,向天上飞去。”说完顿住,半天没见慕容冲有反应,向他看一眼,见他脸上容色悲伤,眼中含泪,尚自发愣。便觉得难过,道:“对不起,我听的故事不多,也不大会讲,你不喜欢听是不是?”声音也有些颤抖,慕容冲察觉到她不安,坐在旁边仿佛犯了错误一般,纽了两手手指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慕容冲先道:“真好听,我喜欢。”他以往听的大多都是美满幸福的故事,几乎没听过这么悲惨的,只道还有下文,含泪又愣愣等了一会这才彻底反应过来故事已经讲完了,便是奇怪,道:“那小男孩不是要报仇吗?”拓跋寰听他喜欢,方才欣喜开心起来,摇摇头道:“他飞到天上做神仙去啦。”慕容冲想不通:“那贵族老爷这么坏,就不受惩罚么?”拓跋寰想了想,道:“贵族老爷做不了神仙。”慕容冲仍是不大赞同,又自己释然道:“那小男孩做了神仙,本领更大,那个时候再回来报仇。”拓跋寰笑起来,道:“死了的小白狐化成铃兰花海,小男孩见到白色仙境啦,你忘啦,见过白色仙境的人都会忘了仇恨,再说他也是个小孩子。心里没有仇恨,快快活活做神仙去了。”慕容冲心里仍然隐隐觉得不对,在他的心性里还是希望最终能为小白狐报仇。不过虽说如此,此时拓跋寰对他来说便如同仙女一般,她的话便如同仙音。慕容冲自然没有丝毫异议。再说对于他们来说,拓跋寰心里没有仇恨,不懂复仇更是慕容冲求之不得的事。道:“这个故事很好听,跟我娘亲讲的故事一样好听。”其实不管拓跋寰说什么他都喜欢。拓跋寰被他说得倒不好意思起来,推他道:“我不会讲啦,还是你说。”却又想起什么,轻呼一声,爬起来便跑去洞外看月亮。慕容冲的心猛地一沉,好心情一下子全没了。也呆呆地跟出去,走到拓跋寰身后不舍地眼巴巴瞧了她。拓跋寰垂了头,也很难过,道:“我该回去了。”说着,也眼巴巴望了慕容冲,清淡朦胧的月夜,荒草遍地的山野,一个素衣小男孩和一个青裳小女孩痴痴望了。对视片刻,小女孩伸出一只手,轻轻掩住小男孩的明亮双眼,然后无声地哭了起来,拼命哭了良久,用衣袖把眼泪都拭了,这才放下掩住小男孩眼睛的手。小男孩呆呆地站着,任她掌心的温暖覆住双眼,到她放手的一刻也觉得热泪只往眼眶涌来,忙低了头掩饰,大颗泪珠便扑哧哧不断纷纷坠落,无声地滴到草地上。拓跋寰因为慕容冲说过不想看到她哭,她答应过的,所以刚才忍不住想哭时才掩住他的眼睛,不给他看到,这时见他低了头去落泪,也忍不住眼泪又哗哗滚了出来。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值得伤心哭泣的事,他们今天分别明天一早又可以相见。只是也许小孩子的心思都想不了那么远,只看到他们眼前在一起那么欢喜圆满,此时分开便如挖心一般难受。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想哭,止也止不住。两个人又相对着傻哭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直呆呆垂头滴泪的慕容冲动了一动,拓跋寰忙两手把眼泪都擦干净了。慕容冲抬起头来,眼巴巴望了道:“我,我再给你讲个很好听的故事。”拓跋寰转悲为喜,道:“咱们不回去了好不好?”慕容冲也化悲为喜道:“好。”两人喜不自禁,跑回山洞,把渐渐熄灭的火堆重新烧旺起来,又都抱了干草铺在火堆旁,两人一起动手把干草铺得厚厚的,然后头并头睡了,慕容冲继续讲故事,只把以前听过的故事挑了喜爱的讲给她听,后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双双睡着。

    这一觉睡得香甜,醒来更觉甜蜜。慕容冲睁开眼睛,发现与拓跋寰俩俩相抱,可能是夜里冷,因此两人不自觉搂抱在一起,此时天色已经大亮,拓跋寰的鼻尖、嘴唇、脸蛋、长长的眼睫毛干净清晰,近在眼前,慕容冲几乎只要头稍动一动就可以亲到,慕容冲不敢动,却也舍不得放手,有些害羞脸热,心里又甜蜜,终是止不住嘴角弯了起来暗喜。只趁她没醒赶紧多瞧,又情不自禁伸出手想摸一摸她的小辫。正要触到,发觉她的两弯长睫动了一动,忙一缩手闭了眼睛装睡。感觉拓跋寰似乎醒了过来,却并没动静,好像也在望了自己,过得一会,脸上如清风拂过一般微痒,被她伸了手轻轻触摸脸蛋眉眼,她像是自言自语轻声道:“你长得真好看。”慕容冲满脸通红,继续闭了眼睛动也不动装睡,正自心里美得不行,忽听身旁一人大声喝道:“你要干什么?”猛然间把慕容冲吓了一跳,拓跋寰的手也是一抖,又听到一人大步进洞之声,几步便跨到了面前,慕容冲还没来得及睁眼看清,就被这人揪住衣领离开拓跋寰腾空拎起,同时听到小寰‘啊’的惊呼一声。待到睁眼,眼前便只见一道剑光,又听身后几人同时道:“住手。”然后便是刷刷刷拔剑,长剑穿空之声疾来。看来这山洞里人还不少,慕容冲很不好意思,幸好刚才没有去亲拓跋寰。虽然眼前还只看到剑光和山洞墙壁,身后几个出声的却都认得,先一个是小段的声音,后面同时出声的自然是韩凌等人,他们怎么来了?还竟然就在他们身边,也不守在洞外,真是大煞风景。慕容冲气呼呼地,便要转头去瞧拎自己的是谁。正听这人冷冰冰的女声恨声道:“我杀了你这小淫贼。”然后又听小寰害怕地轻声喊了一声‘师父。’慕容冲心下一惊,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感觉面前的剑气更寒了,好在韩凌等几人及时赶到,一急之下同时出手,倒也逼得段玉娘抛开慕容冲招架。慕容冲被抛出,背向他们落在干草堆上,正要开口说话,又听身后一人哈哈大笑。慕容冲刚刚爬起来站好,又一头栽倒,跌倒在干草堆上,他太意外了,听得大笑这人也就是拓跋寔的声音道:“段女侠你误会了,他不是小淫贼。”这是什么状况?慕容冲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另一个女声有些着急喘气赶到,问:“小姐,你没事吧?”是小寰那个丫环的声音。慕容冲的脸埋在干草堆里,手指头抠了干草:还有多少人,一起出来吧。乱纷纷听到打斗中咣啷有人的剑掉落地,小段‘哎呀’一声。小寰喊‘大子哥哥’的声音。拓跋寔喊:“住手。”小寰弱弱地问:“师父,你怎么知道这里?”小白欢喜的声音:“咦?你也来啦,你还记得我么?”那个丫环凶巴巴的声音:“我来找我家小姐,哼,你不就是那个小白么?”小白道:“那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丫环道:“我不告诉你。”段玉娘道:“小红,你快先带小姐回家。”啊!这可不行,听到这里,慕容冲精神过来,一咕噜翻身坐起,这才看到眼前这一堆人。山洞中一堆红红火堆烧得不大不小,刚刚正好,那是当然了,这么多人要烤火呢。慕容冲先看看拓跋寔,拓跋寔就坐火堆边,正笑咪咪瞧了他。拓跋寔为什么会在这里?唉,先不管了。又去看段玉娘,段玉娘持剑站在另一边,脸若冰霜,难看得很,眼里却仿佛喷出火来正向他怒视。慕容冲打了个寒蝉不敢跟她对视,再找小寰,小寰沾了满头满身的草屑,像个稻草人,老实背靠了墙壁站着,正有些茫然地望了段玉娘,眼神中有些害怕也有乞求,却鼓起勇气小声道:“我不回去。”那丫环在她身边,小白凑在丫环跟前,韩凌、小段、小高持剑挡在自己和段玉娘中间,小段衣裳破了,好像受了伤。嗯,都看清楚了,还好,就这么些人,再没有其他人。慕容冲坐在干草堆上心里打鼓,受不了拓跋寔笑盈盈的眼神和段玉娘怒冲冲的目光夹击,低下头来,心里先盘算一下:该怎么办呢?下意识抱了干草玩。小白笑嘻嘻说话:“原来你叫小红,我叫小白,咱们两个是天生一对。”小红怒道:“谁跟你是一对?”慕容冲想了一想,抬头望向韩凌,满脸疑狐偏了头眨眼,眼神意思是:“这是怎么回事?”韩凌解释道:“太子是跟咱们来见你的,段玉娘看样子是来找拓跋小姐的,咱们早就来了,那时公子还没睡醒,她们是刚来的。”他说得倒简单,他们怎么会带了太子来呢?慕容冲气呼呼瞪他一眼,现在问不清楚,只能先把眼下应付过去再说。

    段玉娘已先向他扬剑,虽是恨极,但毕竟太子开了口也不能太过无礼,只把脸偏向拓跋寔,眼睛仍是盯了慕容冲道:“太子,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不要多管。今天我一定要杀了这无耻*。”拓跋寔依旧笑咪咪的,似乎心情大好,笑道:“他可不是无耻*,你要想杀他那就是我的家事了,我非管不可。”慕容冲有些惭愧地看了他一眼,但没有说话。这时拓跋寰也把目光转而望向慕容冲,有担忧茫然之色,显然不知该怎么帮他才好。段玉娘却是一愣,冷声道:“代国太子什么时候勾搭上了……”慕容冲心下一惊,要穿帮了。先向韩凌打手势,又向小高打手势,韩凌会意,走向段玉娘,打断道:“段女侠,你一再咄咄逼人要害我家主人,我家主人都不与你计较,今天太子也在这里,你也看到了,太子和我家主人关系非同一般,有太子在,你今天断断伤不了他。我劝你还是打消这念头。”段玉娘进山洞前,便看到太子的随从守在洞外,待得进洞,慕容冲还在睡觉,拓跋寔却径自守候在一旁,也知韩凌这话不假,却不知太子怎么会与慕容冲相识。拓跋寔也笑道:“段女侠不要动怒。小寰是我妹妹,我也决不会让人欺负她的,不过她们嘛,你不要误会……”小段又忙打断道:“太子,你不会让段女侠伤了我家主人吧?”拓跋寔道:“那是当然,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她分毫的。”这时慕容冲已经向小高打完手势,转而向小白打手势,小高点点头,快步便向洞口走去。段玉娘看在眼里,她早知慕容冲狡猾,因此眼睛一直盯紧他,又知他花言巧语唇舌利害,因此早打定主意这次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听不信,全当耳边风。谁知此时慕容冲偏偏全不开口,只一味作出这么一连串稀奇古怪举动,却不知在捣什么鬼弄什么玄虚。不解之下更加疑惑百生,心下生疑身形一动便已挡住小高去路,道:“站住。”眼睛仍是盯了慕容冲道:“你又搞什么名堂?”小高被她阻拦,扬剑便向她刺去,怒道:“你拦我做什么?莫道以为我怕你不成。”那边小白看完手势,到拓跋寰跟前低低说了两句。拓跋寰不等听完,足尖一点已飞奔跑出山洞。段玉娘被小高阻了一阻,竟顾不上她。小白追出洞口,喊道:“拓跋小姐,这里除了段女侠糊涂,再没其他人误会……”他也就背地里叫几声母夜叉,当了面自然不敢。喊到一半,瞧见小红也跟着跑出山洞,忙里偷闲一把抓住她衣袖,问:“你今晚要不要去聚会?”小红急得甩开他,道:“你快松手。”匆忙追了小姐而去。小白朝了洞外,向早已跑没影的方向继续大喊:“拓跋小姐,这里除了段女侠糊涂,再没其他人误会你,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段玉娘变了脸色,这里确实只有她当慕容冲是个淫耻之徒,她曾几次见过慕容冲劣迹,只道拓跋寰确是遭了慕容冲污辱,又在众目睽睽下羞愧,当真要自寻短见。哪还顾得上小高?也暂时放下慕容冲,便如飞向外追去,到洞口时正经过小白身边,恨这小白轻浮,百忙之中还不忘调戏丫环,可见是有其主便有其仆。便将一腔怒火发作到他身上,只伸手一抓便抓住小白前胸,一拉一送,脚下却不停,待得小白毫无招架之力整个人向后飞出重重撞到洞壁,跌落地上时,早化做一道青影去远了。拓跋寔也赞一声‘好身手’。韩凌忙去瞧小白,小白摔晕一时动弹不得,但想来并未危及生命,瞧得一瞧向慕容冲道:“有些气阻晕眩,并不妨事。”慕容冲点点头放心,段玉娘一走,危险也暂时解除了,小高仍是出洞,却被洞外太子的随从阿泰等人挡在洞口不让他走,道:“不得太子命令,你们几个暂时不能离开。”慕容冲又是微奇,不解望向拓跋寔,拓跋寔似乎有一瞬间的犹豫,向阿泰道:“让他去吧。”阿泰便将路让开,但他总觉得慕容冲来历不明,身份神秘,随从又深夜偷偷潜到太子府被他们擒获,不知这一行人到底有何目的。因此并不放心,便暗地派了两人尾随小高监视。洞里拓跋寔也向慕容冲解释道:“你这几个随从夜闯太子府,所以……被人误会是刺客,当时我又不在,颇有些误会,有得罪之处,请蓉儿见谅。”夜闯太子府?这时小白受伤,韩凌在照顾他,小高走了,慕容冲便满脸惊奇地望了小段。询问原因。小段走过来站了,一脸无辜,脸上神情坦然表示:不是你让我们打探太子行踪的?我们在街上哪里打听得到太子的什么消息,所以就只能夜探太子府了。慕容冲明白过来,拓跋寔不是韩凌他们带来的,而是他们在太子府被当成刺客偷盗抓了,成了阶下囚,被拓跋寔送来这里。慕容冲只好打手势认了,向拓跋寔表示:“是我让他们去的。”正寻思找个什么说辞。拓跋寔已笑一笑道:“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你放心。”只把这事略过不提。知道什么?放心什么?这又打的什么哑谜?慕容冲挠一挠头。现在不追究倒更好,只改了话题笑嘻嘻打手势。小段翻译道:“今天瞧起来太子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情?”拓跋寔哈哈一笑,道:“不错,是有好事情,至于是什么嘛,以后再慢慢告诉你。”顿了一顿,又转了话题道:“原来你和小寰也是好朋友?”慕容冲忙点点头,表示是很好的朋友,拓跋寔又笑又庆幸道:“你们在玩什么?怎么生了火睡在这里?要不是我们正好来了,你们两个差点被火烧了也不知道,再说这里有很多野狼的。”慕容冲尚未表示,拓跋寰又从洞口溜了进来,道:“太子哥哥。”说着,过来慕容冲身边坐了。原来她刚才听了小白的话,假作跑出,却只跑到洞边石后藏了起来。小红跟出时,被小白拦了一拦,后来段玉娘跟出时更晚了片刻。因此都不知道,只道拓跋寰已经跑远,因此只管向前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