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七巧山庄 序章

目录:名门世家| 作者:墨雨| 类别:历史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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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金南笑道:“这有何难?不如我连那白猴也一并给姑娘你捉来。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跟着运轻功跳上树去,欲捉那白猿。那白猿见有人跳上了树来,转身向别的树上攀去,寒金南在后面紧追而出。本来寒金南的轻功不俗,可那猿猴的身形也相当灵活,眼见得寒金南几次都已把手伸到了他背后,却被它猛的一个转弯,躲了开来,一时寒金南竟是捉它不住。寒金南心想今我竟遇上对手了,看来非得智取不可。当下脚下用力,踩断足下的树枝,跟着身形跌落,摔在地上仰面朝天假装晕了过去。那白猿见寒金南跌到,好奇的又转身爬回寒金南跌落的树上,却见寒金南趟在地上动也不动,于是一边拍手,怪笑了起来。

    寒金南依旧一动不动引它前来,那白猿也十分机警,故意撇下树枝砸向寒金南。寒金南任它砸来,却是不动。那白猿忍不住好奇,从树上窜了下来,走到寒金南身前半尺的地方,却不再前移,只冲寒金南呲牙,做了几个怪脸,表示示威。但见的寒金南还是没动,又走前一步,探出毛茸茸的爪子,试探着摸寒金南的小腿,可寒金南仍是没有反应,这白猿终于大胆起来,爬到寒金南脸前,见到他脸色苍白,一动不动,不由手舞足蹈起来,还连连怪叫,意思是叫你捉我,你不捉了吧,你不捉了吧。正在这白猿乐极之时,寒金南猛的伸手揪起它的脖刭拎在了半空,那白猿被人抓住,不由怪叫连连,四肢胡乱扑腾,却够不着寒金南的身子。寒金南笑嘻嘻的拎着这白猿赶了回去,将这猿猴放在了那少女身前道:“姑娘,你的毛毛来了。”

    那白猿一经自由,立时爬到那少女的怀里,挥手指着寒金南呜呜地怪叫起来,似是受了很大的委屈,跟着又将头靠在这少女身上撒起娇来。那少女抚mo这白猿的后背,笑着安慰它道:“毛毛,大哥哥是跟你玩呢,你怎么当真了。”那白猿又呜呜了两声,似是依旧不满,而一旁的大公鸡却又响亮的打起鸣来,似在为自己刚才被戏耍鸣冤。那白猿冲公鸡怪叫起来,跟着两个小家伙对着吵了起来,一个是躲在少女怀内,不住的做鬼脸,另一个怎在地上挥动着翅膀,不住的打鸣。一旁寒金南看着实在好笑,就抱起那公鸡举在那白猿身前,那公鸡跟着就要啄向那白猿,那白猿见势不好,刺溜一声从那少女怀内跳了下了,跑了出去那少女跟着喊道:“毛毛,毛毛!”这白猿却不回头,一路溜走。寒金南放下手中的公鸡笑道:“你的毛毛,当真好玩,当真是好听话。”谁知那少女竟跟着哭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响,一手抹着眼泪,一手伸在寒金南身前道:“你把毛毛还给我?”寒金南没想到这少女说哭就哭,一点预兆也没有,一时竟楞住了。

    旁边魏亦风见状安慰那少女道:“不怕,不怕,你让他赔你。”寒金南伸出一根手指,在那绿衣少女面前晃了晃道:“不如,哥哥问你个问题,你要答对了,我就立刻帮你把你的毛毛抓回来。”绿衣少女闻言才轻轻擦拭眼旁的泪珠道:“真的,大哥哥,你不骗人?”寒金南道:“那就看你能不能答对我的问题了?听好了,你可知道七巧山庄在那里?”魏亦风听了不由心里一动,要知道此次她压镖的目的地,正是七巧山庄,但她只知这七巧山庄在桂林的境界,具体位置却不知,而自打与寒金南孟辉两人同行后,也未曾将这目的地的名字说出,却不想寒金南已经知晓;但转念又一想他即找上门来要插手此事,自是打听好了一切,当下疑心顿消。

    却说那绿衣少女闻言看着寒金南眨了眨眼,反而调皮的笑了起来道:“嗷,我知道了,大哥哥你定是迷路了,所以才来问我。”寒金南听了好不尴尬心想居然被你看穿了,当真没面子,于是勉强一笑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再告诉你我是不是迷路了。”那绿衣少女摇了摇头:“哥哥你好没羞,明明是迷了路还不承认,我不跟你玩了。”跟着转身就欲离去。寒金南急道:“哎,你别走呀。算我认载了还不成,你领我去七巧山庄,到时我便陪你玩上一整天,如何?”那少女闻言扭头过来做思考状,一旁寒金南赶忙做出一副极诚恳的样子看着她。良久,这少女却笑道:“大哥哥,你连这森林都走不出去,怎么陪我玩?还是不要了,人家现在又不想跟你玩了。”接着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看着寒金南。魏亦风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道,小寒终于遇上对手了。

    这一下弄的寒金南当真是哭笑不得,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于是没好气的道:“是吗,那你可别怪我好玩的东西不给你看。”跟着不知从那拿出个小球来,对着上面的一个小洞吹了起来,跟着这小球慢慢变大了起来,竟变成皮球那么大,接着寒金南把圆球放在脚下,踩在上面走了起来,身形一晃一晃的在地上跑了起来,摸样甚是滑稽,寒金南边走边赌气的对那少女说道:“你见过这吗?”那少女拍着双手高兴的答道:“没见过?”寒金南又道:“好玩吧?”那少女:“好玩?”寒金南又接口道:“那你带不带我去七巧山庄?”少女极爽快的顺口曰:“不带!”寒金南马失前踢当时失足摔了下来,接着又爬起身顾不得疼痛,跑到她面前道:“那你见过这个吗?”又伸手拿出许多新奇的玩意在她面前一一亮了出来耍了起来,每每问她好不好玩,那少女都说好,但当让她带路时,却又一口否决了。这边寒金南是耍的不亦乐乎,那边绿衣少女却是看的兴高采烈,旁边魏亦风早已忍俊不止,笑的花枝乱颤。

    寒金南先后拿出几种小玩意逗那少女开心,却始终不能让她答应带路,一时间垂头丧气道:“失败,真失败,我怎么这么失败?”这时却有一人接口道:“你没随了佛爷我,当然失败,待你我共赴极乐世界后,你自会从此一帆风顺。”却见远处走近几人,其一便是当日抓伤寒金南的怪僧。那和尚缓步走上前来道:“小子,你还不快来见你家佛爷。”寒金南正一肚怨气无处发泄,冷笑道:“你来得正好,我正要和算算昨日那笔帐呢?”而在这和尚身后又一个女子道:“莫扎你跟他罗嗦什么,先要那宝盒呀?”说话的正是紫云萝,只见一旁扶着乔辛傲,怒不可扼的说道。寒金南见这帮人多是身穿异族服装,知道多半是百毒教的人,当下怒吼一声将手中的皮球,卜郎鼓等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漫天的撒了出去,砸向眼前的这些人。但他这点东西在百毒教人的眼里又算得了什么,只见这些人或是伸手点住飞到眼前的东西,或是撒出些毒粉来便将这些物件划成粉末。那叫莫扎克的和尚更将手中毒爪抛出掷向寒金南,寒金南不敢硬接,接连几个跳跃推后数步。但这铁爪却速度其快,紧追其后,虽未抓住寒金南的身上,却凭空将寒金南胸口的衣服撕破个偌大的口子,寒金南怀内的宝盒从中露了出来,掉落在地。

    寒金南慌忙伸手去够那宝盒,却被莫扎克铁爪再次抓来,赶忙缩手,避了开来。铁爪落在宝盒上,凭空抓起,跟着便要带了回去,寒金南手疾眼快一脚踢在铁爪的链子上,铁爪一松,宝盒跟着飞出,落在了那绿衣少女面前。绿衣少女捡起这宝盒摸着上面的花纹查看了起来,而身前的寒金南迅速的退到魏亦风与那少女身边道:“你们先走,我殿后。”魏亦风心知情况危机又那肯,只摇了一头,反站到寒金南身边道:“你救了我一次,也该我来替你殿后一次了。”寒金南一皱眉正欲开口,猛觉闻见一股极怪异的味道,说不上是什么味道,也不在五味之中,只让人觉的恶心异常,当下暗叫不好,拉着魏亦风与那绿衣少女便欲夺路而走,却只觉身上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心知定是中了对方的毒了。于是勉强的挤出几个字对那绿衣少女道:“快走。”那少女正留意看那青铜宝盒,猛被寒金南拉住小手,不由一惊,但跟着也闻到这股奇异味道,不由一皱眉。至于另一旁的魏亦风则未闻到这股味道,只是突然间就失去行动力,不知为何。其实他们所种的正是百毒教的一种消魂烟,这种迷烟乃由一种叫阴阳和合草的种子摸成粉加以提炼制成,虽说不上无色无味,但其发出的气味,常人却是闻不到,只是寒金南自幼勤练百禽戏嗅觉异于常人所以才闻了出来。

    莫扎克与紫云萝等人见状便欲上前来搜,于是来到三人面前,莫扎舔了舔下嘴唇道:“两只小羊终究还是逃不出佛爷的掌心,跟着伸手就要摸向寒金南,一旁乔辛傲冲他白了一眼,心里暗骂他污秽不堪,而紫云萝则道:“莫扎瞧你心急的,还不快找圣物要紧。”莫扎闻言悻悻走到那绿衣少女身前,怪笑道:“小姑娘,佛爷我可来搜了。”那少女却摇了摇头道:“我不要。”跟着一闪身笑嘻嘻的躲在了一旁道:“大和尚,你来抓我呀。”竟不受消魂烟的影响,这一下莫扎到是意想不到,竟是扑了空,当下恼羞成怒一晃铁爪,抓向那少女,连抓了数下却被她一一躲了过去。莫扎不甘被戏耍,收回铁爪撤下身上的黄布,偌大段布匹被他挥舞了成风,笔直飘扬起来,一双手则藏在布下欲待出手。一旁乔辛傲忍不住出言讽刺道:“莫兄,好大的威风,与一个小女孩动手都这般大架子,乞丐我当真佩服。”莫扎克生性残忍却不想这么多,继续挥舞手中布匹,盖向那少女。那少女却不在闪躲,将宝盒揣进怀内,跟着拍手道:“好玩,好玩,大和尚你是要和我玩过家家吗?”跟着一手竟拽住了这布匹的一角。要知道这和尚身上的黄布,常年用毒药浸泡,巨毒无比,莫一下非中毒不可,这少女摸住布匹可谓正合莫扎克的心意,跟着布下的铁爪挥动就要抓向那少女。那少女却将拽住的布匹一角掀起到半空,莫扎克用力回拽,却觉的手指猛的一凉,布匹被弹了开来,接着布匹腾空飞起射向半空。莫扎铁爪掷出爪向那少女,那少女手腕转动竟接住了莫扎克的铁爪道:“大和尚,你的爪子好重,一点都不好玩。”随手仍在了一边。

    这几个百毒教的弟子除了这叫莫扎的和尚与紫云萝乔辛傲外,都只是百毒教的普通弟子,毒功都只属一般,是已只有紫云萝与乔辛傲看出这少女决不简单,当下紫云萝竟顾什么以大欺小的道理,仍出一颗金蠶攻向这少女。这金蠶乃是将头中极厉害的一种蛊物,是由十二種虫类互相交配进化而来,一般很少有人能炼制成功,但炼成后却威力巨大,因为它银色无形,凶狠异常,饲养它的人每年最少要供奉出一个人来给它吃,若是激怒它了,更会反噬主人,紫云萝所待是它师傅临时送给它防身的,如今为夺宝盒便使了出来。这金蠶被抛出后,立刻张嘴咬向那绿衣少女,而另一旁的莫扎则伸手抹了抹头上画着的奇怪符号,将字符上面的颜色抹了些下来涂在手上张嘴吹出,顿时升起一股紫色浓烟飘向那少女。少女衣袖飘动反将身后的金蠶收进袖口内,这金蠶沿着她袖口爬了上去,接着又从她脖刭处的衣领下冒了出来,少女伸手拍了拍它的头顶笑道:“好可怜的蠶宝宝,你主人不要你了,姐姐养你。噢,噢,别哭了,姐姐疼你。”竟似安慰那金蠶般哄起它来,而金蠶竟却似识的她一般,呜呜了两声却不咬她。另一边那和尚吹出的毒烟也已经飘到了这少女的身前,少女却哼小调来,声音清脆悦耳,煞是好听,而她的双足也跟着自己的节拍一下一下的踏了起来,接着扭动四肢拌着自己的歌声跳起舞来,她身上绿色衣裙则随之飞扬起来宛如出水仙一般,此情境与当日从那青铜宝盒中折射出的异族少女破有几分神似。而那团紫色烟雾也随着这少女舞动起来,划成一条紫色的龙围绕着少女圆圈向上飞行。那少女歌声渐近**,人也虽之飞向半空,紫色烟雾随之而上环绕左右,待到歌声进入**之时,烟雾随之四散开来,漫天撒开,中间夹杂着金光闪闪,犹如天女散花。

    下面百毒教众人无一不是目瞪口呆,浑然忘记抵抗,将这些烟雾全数吸入,待到一个个载到在地之时,犹还未醒。少女落地看着眼前到地的百毒教众人,摇头道:“矣,不好玩,大家都怎么谁找了,那谁来陪我玩呢?”又跑到寒金南身边,一手拉着寒金南,另一手拉着魏亦风道:“还是盒哥哥你玩比较有意思。”话刚一说完,两人同一时间觉得脑中猛的一片清凉,谁意全无,看着躺到在地的众人,不由惊讶万分。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却被那少女拉着他们向她来时的方向跑去道:“哥哥,我们去别的地方玩吧?”两人被她拉着不由跟着跑了起来,三人就这样手拉着手跑出去好远。寒金南猛的喊了一声停,那少女停下来道:“大哥哥,你有事吗?”寒金南道:“恩,这个吗?其实也算没事,也算有事。只是我现在突然好象知道七巧山庄在那里,若是不能知道,当真如骨在喉,不吐不快,玩什么也没乐趣。”那少女倍感失望道:“那里好闷的,哥哥你去了定会失望的。”寒金南笑道:“是吗,想来你定去过,否则怎知那里不好。”那少女顿感委屈道:“咦,哥哥,你好凶,人家救了你,你还这样对人家。”跟着跑到魏亦风躲起来,拉着魏亦风的衣角道:“还是姐姐好,姐姐不会骂人。”魏亦风一抿嘴冲寒金南一眨眼,意思让我来试试。跟着和颜悦色的对这说:“可是我也有事要去七巧山庄呀,不能老陪你玩。不如你带我们去,办完了事,我和你这个白毛哥哥一块儿陪你玩。”那少女却使劲摇了摇头,委屈的道:“连姐姐也不理菏儿,菏儿好可怜呀。”跟着就要作势哭起来,魏亦风见状赶忙劝解道:“别哭,你看你白毛哥哥又变戏法给你看了。”接着冲寒金南挤了一下眼以做暗示,谁知寒金南听她左一句白毛,却是老大不高兴,见她又冲自己挤眼,反误会她是在嘲笑自己,怒道:“我这是天生异秉,总比比你娘娘腔好多了。”

    魏亦风猛的听寒金南这样说了一句,一时莫名奇妙,心想自己女儿身的事难道他还不清楚,当下质问道:“谁是娘娘腔,人家根本就是……”却见寒金南一脸的不削,竟似对昨日的事全然不记得了。魏亦风本欲直说自己本是女子的事实,却见他脸上轻蔑的神情,摆明打算不负责任,于是倔强的改口道:“是呀,我就是这样,怎么了。也许我就有异于常人的特殊癖好呢。”寒金南做呕吐状道:“哇,不会吧,这你也说的出口,佩服,佩服。”魏亦风跟着在一旁酸溜溜的说道:“却不知昨天是谁楼着人家亲来亲去,一点不知羞;今天却装什么清高?”寒金南心里又怎会猜不出魏亦风就是个二八少女,只是他心里有了他的兰姐,又怎会再容的下别人;而昨日之事纯是被毒物刺激所至,再加被人唤做白毛是他的生平大忌,是已一时气恼故意不承认魏亦风是女子的事实;而魏亦风经过昨夜之事,无形之中已把寒金南当作情郎一般,再加上想要引那绿衣少女兴趣,好带他们去七巧山庄,是已说话略带刻薄,唤他做白毛,实则在魏亦风心里这句称呼便如一般情侣之间唤做牛哥,容妹的昵称一般,不想反被寒金南误会。而那绿衣少女则笑嘻嘻的站在一旁,看的不亦乐乎。

    寒金南自知理亏,索性抵死不认道:“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不如你现在把我当时的所做所为,描述一番,也好让我看个清楚。”语气轻薄,满脸的无赖表情。气的魏亦风一跺脚道:“你好,你好……”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猛想起宝盒落在了那少女手里,于是对那少女道:“那边的白毛不是好人,宝盒你可千万别给他。”这一下提醒了寒金南,赶忙走过来道:“别,别听他的,他这纯粹是报复。你不还给哥哥,哥哥可真的不跟你玩了。”那少女反后退了一步,摇头瞅了瞅他们两人道:“不如姐姐嫁给哥哥,哥哥娶了姐姐,作成一对夫妻,那多好。”魏亦风听了,脸一红道:“呸,谁要嫁给个小白毛,那不笑话死人才怪了,再说我不是个大男人吗,又怎能和个男的做夫妻。”最后一句话摆明在说反话。而寒金南则把头摇的跟卜郎鼓一般,道:“开玩笑,那怎么可能?”那绿衣少女跟着道:“怎么不可能,你们若做了夫妻,不是天天有人可陪你说话,整日热热闹闹的说个不停,那多开心那?可惜菏儿我从小连个说话的伴也没有,苦闷的很。”两人初见这少女之时均以为她已有二十有余,待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却极幼稚,便以为她是心志未开,此时听她如此说,便知她必有一段痛苦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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