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狭路相逢:挑战“熊猫”的威严

目录:最后的催眠师| 作者:没有名字的神| 类别:历史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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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6狭路相逢:挑战“熊猫”的威严

    我没想过,听故事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有时候,你不去找麻烦,麻烦却来找你,许多许多年前,我一贯是个唯唯诺诺,主动避开麻烦的人。但是经历了许多事,遇见了许多人,被许多人教训了,也被许多人影响了。今天,若是谁愿意来找我的麻烦,那我还真是蛮庆幸的,虽然我已经学会了大事化小,息事宁人,可是他们给我的评价总是:“你呀?不去找别人麻烦,大家就安心了……”不过这其实,可能是受到了,那些多年不见的故人的影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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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们即将踏出小巷的时候,几个穿着肃穆的男人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当先的一个夹克男语气中带着“贵气”:“录音交出来,一起去喝杯茶吧。”听这口气,绝对错不了了,怪不得一直觉得好像被人盯上了,果然是“熊猫”……

    “国保局的,现在是特别情况,你们的公民权利暂时被剥夺了,没有要求见律师的权力,请无条件配合。”后面的一个风衣男,一边说一边掏出了皮夹,晃了一下里面的证件,就收起来了。我甚至都没看清上面有没有写字,感觉上,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接下来,恐怕就要被带走了吧……果然这次的事件,不是我这样的小人物负担的起的。

    夹克男和风衣男身后还有3个西装男,我想对付我这样一个普通人,和像明美这样的一个柔弱女生,绝对是绰绰有余了,我甚至已经开始想到了要面临的各种审讯和警告。以前我那个在帝都当差的熊猫组的初中同学就提醒过我,千万别犯在他们部门手里,后果会很惨,以前没有细想过,因为我这样一个向来对于这些敏感问题避之不及的胆小鬼,是不会无端的去挑战天朝的灰色地带的,我甚至想过如果我父母被权贵伤害了,我恐怕也会选择忍辱偷生,做个缩头乌龟吧……

    元伯的儿子突然从家里追了出来:“你们!太过分了!每次家里来人都要带走,这世界还有法律吗?我爹的清白不还也就算了,所有有正义感的人你们也都要扼杀吗?”他大概是想到每次家里来人之后,都会有国保局的出现,忘了提醒我们。却没想到,这就已经对上了。

    “给你们说过多少次了,要是你们不去到处闹,会有今天的结果吗?好好的领着衙门账房给的100块的救济金不就很好嘛?反正你也是个黑户,哼,呵呵,天真。你们两个也别傻站着了,跟着走吧,还真以为他能救你们啊?他连自己都帮不了,呵呵~”夹克男。显然他是这里面带头的,这轻蔑的笑声,让我牙关痒痒。但我还是屏住了怒气,没发出一声怨气,不然我想挨打是肯定免不了的。

    我搂紧了明美一些,“别怕,通常只是喝喝茶,没事的,配合他们一些,就不会吃苦头了。”其实我也不是十分确定,但我想,至少应该让自己的女人感觉到至少是一丝的安全感。但我感觉明美这时候明显有些出神了,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元伯的事,还是之前在驻军大营门卫突然开枪,又或者是因为眼前的几个不速之客。

    风衣男,挑了挑眉毛,这家伙的嘴脸真让人恶心:“没事?!小朋友,恐怕这次你们玩的有点大呀,哈哈,先把mp3交出来吧。提醒你下,要做好吃点苦头的准备哦,哈哈哈哈。幼稚的孩子,哈哈哈~”但是我这时候更多的情感,绝对是恐惧,我想起了电影里很多刑讯*供的手段,想到在这个偏僻的小巷子里,根本没人可以给我呼救,一种绝望的情绪甚至开始滋长。

    就好像,小的时候被高年级的混混堵在巷子里,收保护费,因为怕我跑出去报警或者叫家长,还要脱光衣服给他们打,临走的时候他们会带走衣服,就是让你光着身子不敢追出去,只好等着天黑了才好意思躲开行人,摸回家。这不仅仅是恐惧,更是一种耻辱。

    有片刻我试着握紧拳头,想要给眼前的几个家伙来几下,如果他们一怒之下拿枪崩了我,可能我就不用受羞辱了;对了,他们是应该有配枪的,如果抢到一把,或许可以以命相搏,可是我又没开过枪,而且不知道他们的身手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么恐怖,而不仅仅是一群酒囊饭袋。

    元伯的儿子忽然大叫了一声:“我和你们拼了!”我正在愣神的当口,就感觉他喊着冲了上来,我没回头,因为太过紧张了,就像犯了错的孩子面对责问的家长,丝毫不敢随便动弹,我想不管这帮家伙身手如何,至少他们在精神上,已经让我窒息了。

    元伯的儿子跑过我身边的时候,我才看清他手里握着两块儿板砖,一手一块,显然他是个没怎么打过架的人。中学的时候我因为不想总被欺负,也加入了一些帮会,整天出去打打杀杀,那时候就知道了,两个手都耍东西的往往都是囊包。会打的通常都空出一只手,方便拉扯对方,有时候灵活点,大胆点的可以卸了对手的武器,自己就占了上风。

    我不知道他如何拿着两块儿板砖,疾跑而来的,但我想样子一定不潇洒,在面前这几个大人物看来,虽然他们在教团高层看来也是小人物,是显得多么丑陋和笨拙,于是站后排的一个西装男都根本没有打算用自己漂亮的身手教育一下这个愚昧的p民,向前挺了两步还是三步,我没太在意了,总之就直接掏出了手枪,恰恰的顶在了冲上来的元伯儿子的脑门上,拉动保险的那声很机械化,仿佛是提醒眼前这个想要拼命的男人,即便是拼命这个资格,他也是不具有的。

    我还在想一些有的没的,明美却先张了口:“你们几个,给元伯的儿子道歉!”

    之前跟着胞弟他们出去混的时候,也听他们说过什么杀气之类的东西,但是都没什么真切的体会,可是这会儿,我分明从身边这个,前一秒我还想要用一个懦弱男人的身份来保护她的弱小女子的身上感受到,它们在暴涨了。原来和那天在墓地时候身上异样的感觉有点像,只是杀气这东西显然霸道的多了,如果说墓地的感觉带来的是诡异和凌厉,那么这次的感觉绝对是在向人宣告:你,就要死了。

    元伯的儿子就那么呆呆的愣在了那里,这大概是他不曾体会的恐惧和无助,额头上的手枪不是在威胁他的生命,而是从枪口探出某种东西,在无情的攫取着他的灵魂,让他不敢在去反抗这些凌驾在他头上的“恶鬼们”。

    气氛僵住了几秒,可能这几位大爷当久了的横行的螃蟹,没有受到过一个如此柔弱的女人的挑衅的缘故吧,但是最后一秒僵持之后,一声清脆的耳光声,打破了这沉静。

    夹克男终于出手教育了明美:“你tm的别以为长得有几分姿色,就敢给老子口出狂言!老子玩了你都没人敢管,你信吗?!”

    夹克男再次表现出了他不容置疑的威严,在这条小巷子里,毫无疑问,他就是天子,他就是教皇。

    挨了一巴掌的明美斜斜地垂着脑袋:“你没尝过恐惧和无助的滋味吧?先生?”从刚才起就一直滴着的泪水甚至被摔飞了出去,但是这一刻的明美却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那种口气,让我觉得自己以为是终于找到的人生挚爱的女人竟是如此的陌生。

    那一巴掌来得太突然了,以至于我并没有来得及像之前飞身挡子弹时候一样再次为明美挡住这一击,但很快我准备给明美找回尊严的冲动被另一个西装男的另一把手枪生生的扼住了。我想这次我也体会到了元伯儿子那种灵魂被攫取却还不敢反抗分毫的渺小感。

    夹克男也斜着脑袋,瞟了瞟明美,完全带着讥讽和戏谑:“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听见她说什么没有?她问我什么叫恐惧和无助?去给按住她,把她给我铐上,老子今天就在这儿好好给她上上何谓恐惧和无助的课,哈哈哈哈~”他的话瞬间触碰了我神经深处的禁区,

    “你们还是人吗?!”我向前跨了一步,想要和这帮禽兽理论一下,可是我马上意识到了,这根本是徒劳,指着我的手枪立刻把我戳回了原来的位置。

    风衣男和剩下的一个西装男马上上去开始扭明美的手臂,把她的手铐在了身后,并且开始脱去明美的外衣,可是刚刚还在表现出强烈抗争精神的明美这一刻却不再做任何挣扎。

    两个禽兽把她按倒在地的时候,我终于再也不能控制情绪,“啊!!!!tmd有种冲我来!别碰我女人!”喊完这一句,我好像爆发了无限的勇气,不知道是不是仅仅因为想要捍卫,我自己判断是属于自己的“私人物品”的大男子主义,瞬间破土而出了,总之我很清楚,我的情绪,其实并不单纯。

    拨开了指在额头的手枪,我拿出了从前混帮派时候到处耍狠的气势,飞起一脚想要把按住明美的两个混蛋给从这个世界踢到不存在为止,可是那其实只是一种莽撞罢了,一只脚怎么能踢飞两个混蛋,只踢一脚又怎么让两个人都消失呢?恐怕机枪扫射也不过是血肉横飞而不能灰飞烟灭吧?

    我一脚落下,还想要感受一下两个混蛋在我重击之下翻滚的受力感,可是今天以来第三次离奇的事件发生了……

    我的身体没有落地就被人拉着倒飞了出去,一阵强光之后,再张开眼睛的时候,我分明看见了刚刚被铐起来的明美完好如初的站在了我身边,而如果要说这个狭窄的巷子里还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变化的话,那就是刚刚按住明美的两个熊猫组的混蛋,我再也没有理由要向他们报复什么了,因为他们好像并没有存在在这个世界上过,这两个姑且称得上人的东西,消失了……

    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我,却看到明美人已经几步飞掠到了夹克男的身边,“刚才就是你要给我上课的吗?”明美的语气极尽挑衅之势,却有蕴含着一种滋长的攻击性。

    夹克男和另外两个西装男显然也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但是我相信他们很快就将更加惊诧!

    两个举着枪的西装男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就给一股无形的力量打飞了出去,夹克男刚刚从衣服里兜掏出手枪的手,被明美轻柔的按在了半空,竟好像不能前进分毫,我视力如果还过得去的话,一定看到了夹克男的手指在反射性的扣动扳机,可是伴随这个动作的却不是应声而出的子弹激射,而是……

    夹克男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啊!我的手!”也难怪一个刚刚还飞扬跋扈的“熊猫”会如此狼狈,(国家保安局简称国保,谐音“国宝”所以经常被尊称为熊猫。)你要是看到了,也一定口目圆睁,因为这家伙的手和手里握着的枪,全都,没了……

    明美完全没有给夹克男留出思考时间的意思,“这技术,很难控制的,所以在我不小心送你去另一个世界之前,给元伯的儿子还有死去的元伯道歉!”此刻的她身上不再是两天前我认识她时候那种我见尤怜的柔态,而是*裸的笼罩着死亡的气息。

    夹克男显然没有明白明美的意思还有自己的处境,依旧保持着熊猫组的气概:“你md,老子弄死你!”我不知道一个一只手都已经没有了的禽兽如何还能保持着这种做别人爹的“伟大觉悟”,但我清楚,今天要死的人,肯定不是明美……

    说起来夹克男身手还算不错,用仅剩的一只手,以极快的速度从袖口里抖出了一把锯齿刃的军刀,更快的速度划向了明美的喉口,招式狠毒,直取要害!不过很显然他的速度也仍然停留在人类理解的范畴以内,而刚刚发生的,包括接下来明美要做的事,已经不能用我所掌握的知识来解释了。

    明美对于袭来的利刃没有丝毫的应激性反射,只是不屑的下达了对于夹克男的进一步宣判:“连道歉都不会讲的这张嘴,留着也没用了!”很显然仅剩的那只手在攻击触及明美之前也一并消失了,准确的说,是整只手臂,没了……这次明美连碰都没碰,只是,和刚刚两个混蛋消失时同样的强光,证明了这是何等强烈的一种反应。

    紧接着整个人傻掉的夹克男,眼睁睁的看着明美纤细的手指从他口中把舌头给扯断了出来!可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和一些电影里的血腥情节不同,断裂的舌头,消失的肢体,却完全没有任何血液的喷射,除了一些闪光转瞬即逝,一切都显得很平静……

    我想这时候即便他明白了什么叫恐惧和无助也再没机会表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