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 遭遇“安抚使”:常规催眠手段

目录:最后的催眠师| 作者:没有名字的神| 类别:历史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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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3遭遇“安抚使”:常规催眠手段

    那时候刚刚接触催眠,对于元素和粒子这种深层次的说法当然不太了解。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更谈不上应用。能把催眠技巧发挥好,已经不易了。

    当然这里面所说的催眠并不是简单的指我们通常意义上讲的常规催眠手法,而是配合着能量领域施加的更加快捷,也更具威胁性的手段。这是很复杂的一套体系,理解起来很困难,以至于今天,我都并不是很有把握说,我已经到达返璞归真,随心所欲的境界。

    然而说到底,催眠其实是很简单的东西,最关键的部分并不在于诱发催眠的方式,而在于引起催眠效果的心理因素。因此“读心”和“设计”才是最最关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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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笑的珍珠一队人消失之后,胞弟终于再难支撑。伤口失血过多,而且伤及内脏,被我们送到医院去静养了。而且短时间可能是出不来了……

    小A姐,也消耗的不少,不过总归人家是格斗者出身,强过那个老头子太多了。可是自从上次搭救府尹小三上当之后,小A姐就总是闷闷不乐,反正她一直也是闷闷不乐……

    这几天又借故办事跑到帝都去了。她的性格,没人愿意过问究竟是什么问题,当然这个疑问也仅仅是在我这里存在,而胞弟和s姐肯定都明白其中的典故,只是不方便说破罢了。想必是一些难于说出口的事情。

    s姐相对来说好很多,首先来讲那天对阵“微笑的珍珠”时候,她就没怎么受伤,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受伤。只是s姐每次大战过后总要连轴睡个几天的习惯,令我十分困惑……我自认嗜睡,但都不及她万一。

    大家也当然都没说什么,谁会希望自己人一定要受伤呢?但是我还是出于好奇心问过s姐,她只讲逃得快就是王道,即便一人对阵“微笑的珍珠”7号,11号两人都一样可以甩开他们,毫发无损。

    通过了最近的一些事,对于天朝的各种隐瞒,也有了深层次的认识。像发电厂的那次,根本在新闻里没有提及,这还算混得过去,毕竟*心这个的人不多,大家也无从得知。而府尹都给挂掉了,居然也能用心脏病突发打发了……驻军大营那次有点意思,很多百姓反应夜里动静很大,宣传部门就说是驻军搞演习。

    昨天的步行街事件,就夸张的有点过头了,7个月前才翻新的步行街,居然说是准备再度翻新,所以采用了爆破拆除……

    上级的宣传部门下了死命令,一律统一口径说是拆除重建,谁敢做其他报道,谁就掉脑袋。

    这天我早早起来到医院给胞弟送了饭,他看我老是走神,就放我出来,没有继续强迫我听他的“科普教育”。

    简单道了别,我便从医院出来了。听胞弟说,至少在我没有经历,而他度过的未来50年里,他是见识到了天朝处理类似步行街事件的手段:据说这几天大理寺的密探应该会过来调查。方式和说法很简单,就说安抚受到惊吓的民众情绪,顺便取证,口头上说是让你把了解的都交代了,比如和谁一起去的,这件事还告诉过谁,有没有晒到网上,或者保存录音,录像,文字材料,希望你配合调查工作。

    而实际上,来人当中一定会有几个非常特殊的角色——催眠师!

    在天朝和大理寺他们有个“合身”的名字叫做“安抚使”,他们才是大理寺密探此行的主角,而他们的工作,当然就是让所有目击者不再想起经历的任何事情,这种行动有个不错的代号——记忆回收。

    不过总归清理记忆这样的方式比起锦衣卫把整个人都清理的极端,要好的多吧,我是这么觉得。

    不过听胞弟说,这种强制催眠会引发后遗症,而且会连带清楚一些其他记忆,毕竟这些安抚使是批量工作,不会那么关心这些p民的后续生活,没有剥夺生存的权力,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而大理寺也是天朝庞大机构中,为数不多的柔和派,当然这指的是对于民众。据说他们也着实办了不少除暴安良,惩奸除恶,惩治**的大快人心之举,对于一些背景不深,又犯了明显过错的官员,他们倒是并不手软!

    感觉起来,从胞弟那边出来,还真的有些疲惫,这几天养成了习惯,尤其经历大战之后,愈发感觉自己需要历练,所以虽然今天小A姐不在,但我还是保持了前几天晨练的习惯,到医院的路途就是跑步过来的。

    准备上公交车的时候,台里来了电话,副台给的电话,我有点受宠若惊,说是有个重要的新闻我得去采一下。忽然来了精神,对于一个实习生来讲,副台亲自指示,总感觉我是不是要熬出头了,而且还是重要的新闻。

    刚好今天还没有到台里报个到,欣喜之下也不愿挤公交,干脆打个车。

    可是开车门的时候才发现,手好僵,一定是这几天对着石壁练拳的结果……好处也是有的,手撞到了车门上,虽然神经上的传导告诉我那着实很痛,可是也发现,我已渐渐习惯了这痛处,想必假以时日,约有小成~

    我心里在暗示着自己,日子总归一天天变好吧,至少我的这些修行可能会让我变强,便不用再担心受到一些神秘部门的欺凌!

    路途仿佛眨眼而过,我才一下车,迎面便来了三个着官服的中年人,其中一个约莫半百的男人,打扮略讲究于其他两个,当先上前,手上抵出一块翡翠牌子,感觉很有涵养的样子,可是我看到牌子上的三个圆润光滑的隶书体雕字后,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保留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之火。

    真是瘟神叩门不问时晌,——“安抚使”几个字,此刻看起来格外刺眼的让人焦虑……

    我心里只骂:md,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重要新闻”……

    电台常常有空出的录音间,隔音效果很不错,从前我想过很多次,如果在台里有个浪漫的邂逅,可以在这里其中某一间迸发激情的火花。但是此刻,显然这些事变得遥远的很……

    遇到“安抚使”带队的大理寺密探之后,我就直接被带到了这么一个录音间,房间有点小,显得很局促,大概几位密探不愿挤在这里受罪,所以后来我的对面只坐了那位年过半百的老男人——“安抚使”。

    我不知道那两位密探朋友是否就站在门外把守,但我是不愿冒险冲出去逃掉的,他们能找到我一次,就能找到我第二次,找到家里的话,就会很麻烦,我是不想连累父母的。

    10分钟以前我是怎么鬼使神差的没做一点反抗就跟着他们到这里的呢?从胞弟那学得催眠知识,让我不至于面对安抚使的时候丝毫觉察不到他的细小手段,在台门口,嘈杂混乱的环境里,即便胞弟也很难做到不发动领域的前提下,不做铺垫使用催眠。

    而以我经过一段时间地狱式训练的能量和领域感知力,如果不是帝国方面的高手,天朝的普通安抚使应该是做不到避过我感知的。我看着对面的安抚使老男人,一时间思维有些难以整合,猜不出他要使用什么手段,也想不到应对的方案。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结论,刚刚的没有反抗,一定是源自我性格中的懦弱因素和很多天朝民众一般的懦弱因素,我都没有要求看看他们起码的其他搜查、提审证件。

    自己力量的缺乏,我想这会儿可以成为我最好的借口吧。我如此渺小,如何对抗的了整个天朝朝廷呢?即便清楚民众的数目要远远多于朝廷的官差,可我更清楚麻木不仁的民众在天朝是占大多数的……

    一直胡思乱想,好像安抚使大人是来杀我的一般……不过他比我想的要随和的多……

    “不用这么紧张,放松点,不然我来放首曲子。我就是想了解一点问题。”

    说话间,他已经放了一张cd到打开的录音间设备里。经过他的一句貌似善意的提醒,我才发现,原来我表现的真的很紧张,双腿一直在不停的抖动。这么明显的外化表现,恐怕没有几个人看不出我的紧张……

    音响里很快传出了悠扬的乐曲,听得出来是巴洛克时期的对位法曲子,通奏低音和旋律呼应都很明显,但我知道的曲子不多,说不出名字,只是感觉很古怪。

    但有一件事,我可以确定,类似的曲子是催眠师为了加强催眠引导而做的准备,应该是没有太多需要怀疑的。

    我用柔弱的语调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那个,我现在可以问问我们到底要聊点什么吗?”

    安抚使缓缓的重新坐下,身体略微前倾,但没有*视我的眼睛,感觉像聚焦在了我嘴和下巴的位置。看来他是个柔和派的催眠师,不直视别人双眼其实才是比较高明的手段,聚焦一个略低于我视线的点。

    有两个目的,第一让我的注意力产生不适感,因为照正常情况,说话的时候,适时的眼神交流会是比较让人舒服的;

    而第二,很巧妙,嘴和下巴这个位置,不仅仅可以观察到我的一些细微的生理反应,以确定是否进入下一步,更重要的是可以让我的视线不自觉的追随他的视焦点,而略低的位置产生的效果就是让人的眼皮无意识的下垂。

    看来和胞弟的学习倒是并没有完全浪费,我脑子里这时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者可以试着破坏他的催眠,或者更甚一步,来个反催眠?

    安抚使语调低沉而柔和:“其实没什么,你也知道,昨天发生了一些不太,怎么说呢,不太真实的事,你的一位同事,说在现场也见到了你,作为调查工作的一部分,我们来找你谈谈算是尽到自己的职责吧,你说这样,可以吧?”

    嵌入式的问句,不容置疑的问句,是催眠套路无疑。

    我倒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直切主题了。不过可以稍稍安心一些的事:他对于我和其他几件事有关,可能并不太知道,仅仅因为昨天的事,他不能对我做出更多的怀疑,顶多就是给我做个“记忆回收”。

    这样一来,我似乎可以小小的试验一下自己的修行成果,看看胞弟那一套是不是有实用性。第一次没有胞弟他们保护,进行一些危险的活动,我心里有些兴奋的,当然也有些怕。

    当然我是不能表露出自己的这种兴奋的,那会引起更强烈的怀疑,还好之前,双腿就有一直不停的抖,这时候很完美的遮掩了我的兴奋。

    我假装双手掩面,做痛苦状,仿佛不愿意回忆昨天的事件,刚好调整一下兴奋之余有些想要微笑的表情。没想到由于刚刚眼睛愣神太久看,有些发酸,竟然还挤出了一些湿润。

    这真是天助我也,这种感觉刚刚好,我几乎笑在脸上,马上接着再次掩面,情绪总算稍稍平复,这家伙面前可不能露出破绽。

    安抚使大人还真入戏了,接着发问道。

    “我了解你的感觉,我也经历过一些可怕的事,之前的幸存者们情绪当然也都不能稳定。现在,如果你试着感受一下这首曲子,它会让你觉得好过一些的。或者你试着和我交谈一下,把那些痛苦的经历说出来,你就会释怀一些的,你可以帮助你自己的,是吗?”

    这次还用了组套?……也难怪,可能经历那种恐怖事件,正常人多少会有些崩溃的吧,我还在考虑要不要编一个,见到某个充满童真的孩子消失在我面前的骇人故事,来衬托自己的这种情感。

    现在看来他还没有使用其他的非常规手段,但是局面对于我多少不利,他的视线诱导和对位曲铺垫都有些奏效了,我眼皮已经略微有些发沉了。我想可能是刚刚兴奋过后的副作用,紧张和放松总是相伴出现的。

    我尽量不引起他怀疑的配合着:“我不敢想,我,我,那个小男孩儿死得太,太恐怖了!你能告诉我,你们会处理好这件事,而不再让什么伤害到我吗?可以吗?”

    我试着不停的调整身体的姿势,使他的视线随着我紧张起来,顺便回应一个嵌入式的问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第一次实践,兴致忽的大起,但我要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做多余的动作,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安抚使信以为真,继续进行着催眠引导:“我保证,没人会伤害你的,你要相信我们,你会的吧?把你经历的都说出来吧,这里很安全,这里没有外界的干扰,谁也不能伤害你,你看,在这里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声音,不是吗?外面也一样听不到你,你是安全的,你在一个安全的环境里,不要在意外面的世界,放弃外界的干扰,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吧……”

    我还真是想告诉他解离这套,对于我真不好使,他铺垫的暗示还不够呢……不过当然我的演技也给了他做出错误判断的基础。

    我当然继续演戏:“可是,我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我,我的头好疼……我,我怕说了会,会……你是个好人,对吗?你不会把我的话,说给别人,是这样的吧?!”

    我忽然停下了翻动的身体,眼睛盯着他面前的地板,没有抬头的问了上述的问题,正在庆幸自己的视线干扰点更要低于他的时候,一丝异样的感觉渐渐浮现了出来,他有一定的领域?……

    虽然很弱,可是我的感知很清楚的告诉我,安抚使有不属于正常人的能量波动!其实在他试图催眠我,降低自己脑波进入α波段的时候,也会有一定的能量波动。

    但这时候的波动感,绝对不同于普通的α波,这应该就是胞弟所说的第五类脑波,未开发的波段——x!

    安抚使语气稍稍有些变化:“看来,你应该再更配合我一些啊~更配合的交流,才能有更融洽的环境,我们都会比较舒服,对吗?”

    显然安抚使大人对于我表面进入催眠状态,言语上却不配合交代的状态很不满意,我猜他可能把我界定成了5%的“零”催眠效度群体,准备使用非常规手段了!

    他的能量领域不断的向我包围而来,有那么一刻我很想释放一下自己刚刚锻炼出的虽然很微弱的领域,来试着对抗一下,但我没把握,他是否有比表现出来的更强的实力。而且我想起了胞弟的提醒,在我有一定的积累之前,绝对不要轻易暴露自己,那只会给我带来更大的麻烦。

    但是这样下去对于我不利的砝码将越来越多的放上天枰,我的领域控制力太差,他不停的领域侵入,会直接触发我的感知性自我防卫。

    我又不敢加强呼吸,那样动作太明显了。只觉得心跳逐渐加速,吞咽反射开始作祟,我舔了舔北方冬季干燥气候造成的干裂嘴唇,看来只能放手一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