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在她人生的任何一个时间段，都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一向镇定自若的琳琅也慌乱了。
“我不叫！萧杳，你——放开我，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好说啊！”
她尽可能地让自己显得无害些，但是他那么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都无比艰难。
他冷笑：“放开你？在我搞清楚我想知道的事情之前，我不准备放开你！”
“你想知道什么……”
这是琳琅也想知道的，是什么让他突然之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此刻的他，真的让她不寒而栗。
他凑得她很近，眼光像刀子一样割在她的脸上，看到琳琅惊惧的样子，萧杳觉得很满意。
“告诉我，你是谁？”
“我……”这问题太奇怪了，“我是陆琳琅，我是端王妃，我是你六嫂！”
琳琅又气又恼，他这样对她，就是为了问这种无聊又白痴的问题么？
下巴的疼痛加剧，他根本不相信她的话，琳琅听到他的语气也变得更差起来：
“撒谎！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是谁？真正的陆琳琅到哪里去了！她……她是不是……”
一想到他的琳琅可能已经遭遇了什么不测，萧杳的心就狠狠地揪疼起来，于是他愈发对身下的人下起了重手来，全然不顾她已经疼得泪水夺眶而出。
琳琅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也没办法回答他。她承认自己不是真正的陆琳琅，可是她没办法说。
这种常人无法想到的灵魂，如果说出来，别说没人会相信，只怕还会被人认为是鬼上身。
何况萧杳已经产生了先入为主的念头，认为她从里到外都是假冒的陆琳琅，只不过是一个与陆琳琅相像的人罢了。
若是真的说出来，以他现在的状态，杀了她都有可能。
琳琅又是委屈又是疼痛，只能呜呜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