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没了你，本将军就没有别的女人了吗？”
他恨声恨气地，看起来就像是在跟琳琅赌气一样，手下毫不留情地在柔兰的身上捏揉，疼得她直皱起眉头，却不敢哼一声。
琳琅趴在那里，好久都爬不起来，她的身体还没恢复，昨天在温泉又被那样折磨了一番，昨晚几乎一夜都没有睡好。
一直不停的梦魇，惊醒，再迷迷糊糊地熬到天亮，刚才是喝了柳茵茵的药才稍微好点的，结果现在又被他这样对待。
女人受不了的喘息呻吟声开始此起彼伏，琳琅微微地抬头，正好对上他邪魅的眼。
他一直都在观察她的反应，结果看到的，只有冷漠与鄙视的眼。
“怎么，你还不走？难道指望我会回心转意吗？”
他说着，身下越发用力，柔兰几乎是哭叫起来，他却只是一径地对着琳琅笑，“是不是很精彩？如果你要在这里看着，那你就看完再走吧！”
琳琅垂下头，咬牙慢慢地爬起来，整理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今天的雪，下得更大了，飘飘扬扬的鹅毛般的飞舞在天地之间，将大地染成一片洁白。
外面这样纯净的世界，帐内却那样的肮脏。
她擦去自己的眼泪，心里觉得自己实在可笑。
那样的男人，如果值得她的眼泪呢？她早该知道，早该知道的，为什么还要对他抱有那样的希望。
回到帐内的时候，柳茵茵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琳琅，你怎么了？”
“我没事，茵茵，我要走了，离开这里！”
琳琅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伸手拉过一件厚厚的斗篷过来。
身无长物，要走了，什么东西都不需要带，倒也未必不是什么好事。
柳茵茵还没搞清楚状况，拉着琳琅的手一叠声地问道：“怎么回事啊？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要走？”
最重要的是，她怎么可能走得了，高陵骏会放她走吗？
柳茵茵表示极度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