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不慌不忙地反问道:“敢问爹是怎么知道的?莫非爹你将娘与那个男人捉奸在床了?”
她的话虽然说得露骨粗俗,但是却一语命中了最关键的问题。
太尉的老脸气得发红,呼吸都紊乱起来:“这种事情……这种事情,还需要亲自抓到吗?若是被我亲自抓到,我一定亲手杖杀那不知廉耻的女人。”
“那既然爹你不是亲眼所见,又是从何而知?”
太尉道:“我没有亲眼见到,自然有亲眼见到的人!”
琳琅就笑了,淡淡道:“又是大娘吧!”
陆宣武已经听不下去,在他的眼里看来,太尉如今纯粹是自己选择了不相信,并且还要别人相信他的鬼话,垂死挣扎。
“爹,当年的那事,不管是说二娘偷人,还是说二娘要毒死爹,都是大娘说得,全部都是一面之词罢了,爹你怎么仍是如此相信?”
太尉就质问琳琅道:“好,你说,让我不要相信夫人,那你说,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你有什么证据?”
陆宣武立刻紧张地看着琳琅,希望她能拿出切实可靠的证据来,彻底地把当年那件事情弄一个水路石出。
可是琳琅却只是摊摊手道:“爹,我没有证据,我只是按照常理来推断罢了!当年的事情不合清理,破绽百出,我只是随便想想,就觉得不可信了!”
“没有证据?”太尉像被耍了一样指着琳琅,“没有证据你说我冤枉你娘?你想还你娘清白我知道,但是,但是她就是那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你以后还是不要再认这个娘了吧!”
陆宣武怒道:“爹,那当年,大娘可有证据?”
太尉瞪了儿子一眼:“都那么多年了,即使有,如今又要到哪里去寻?”
“我怎么记得并没有!”陆宣武直言不讳,
“当年,不过都是大娘一人说了算,爹你中毒躺在床上休养,府里的事情,哪里顾得到?大娘与你说了二娘与人不轨之事,你甚至还气得吐血,试问,爹你当时有真正去查过此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