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解开胸前的扣子，他将身上的袍子除了下来，快步上前，一下子就披在了她的身上，将她紧紧地裹了起来。
只要不看到那样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他的理智，就不会崩溃地那般厉害。
“琳琅，你在说些什么？”
他抱着她，“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不是我不爱你，更不是不爱你，只是我不可以，你知道吗？我不可以！”
琳琅用力地摇头抽泣：“不，你可以的，杳，你可以的！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她要去扯那件外袍，萧杳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不让她动弹：“别，琳琅！我不能，你应该完整地留给六哥！”
“不要，我不要别的男人碰我！我只要杳，我只要杳！”
她的一声声地哭泣都像锤子一般重重地锤在他的心口，他何尝不想，他何尝不想。
“琳琅，你以后就是端王妃了！没有我这样宠着你，你一定要好好地，好不好？”
他的六哥虽然是好性子，可是他并不爱她不是吗？他能像他一样的疼爱她，宠溺她吗？他不能。
“我不要做端王妃，我不要做端王妃！”
琳琅觉得那么绝望，她最爱的男人也不要她啊，哪怕是最后的一次温存，他也要做正人君子，他不愿意要她。
“没得选择！”
他比她更不想让她做端王妃，可是有什么办法？谁也没有挽回的可能。
琳琅却忽然止住了哭，怔怔地看着萧杳的脸，仿佛看不够似的，这样看着。
“杳，如果，如果我死了，你不要忘记我好不好？”
“你在说什么？”
今天的她，太奇怪了，处处让他生疑。
琳琅凄然的笑，笑得哽咽：“我这辈子，只想嫁给杳！我不要做什么端王妃。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也想让我娘的牌位入宗祠。但是夫人交代我的事，我做不了，横竖都是一死，我不想对不起你，杳！”
萧杳有些发急：“琳琅，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