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一个激灵,顿时吓回神,这才发现两人已经坐在龙椅上。
这姿势太熟悉,她整张脸瞬间飞红一片,仿佛涂满了胭脂,连洁白的额头都是绯红深重。
不得了了,她再晚清醒一会儿,就真被他给狼了。
察觉到他的手要行动,她赶紧喊咔:“停!停!我有正事和你商量!”
凤朝歌掀眼瞧了她一眼,妖冶的凤目里春光淌徉,慢条斯理地回道:“我问你了,你没说,逾期不候。”
“凤朝歌,不带这样耍赖的,明明是你故意诱惑我,让我说不出来话的。”
倒打一耙,没理抢三分,不止他是好手,她也不赖。
唐宁见他张口,抢在他说话之前,立马先拿话堵死他:“你可别跟女人较劲啊,有失风度。”
瞅她摆明要将无赖进行到底,凤朝歌眼角抽搐,嘴角抽筋,好半晌,咬牙道:“好,你先说!”
唐宁也是自作孽不可活,侥幸胜了一局,赶紧见好就收吧,她偏不,非拿眼神轻佻地瞟了人一记得意的小眼神。
这回凤朝歌可不跟她客气了,一手搂着她的小蛮腰,一手突然掀开她的裙摆,堂而皇之地探了进去。
唐宁吓得差点蹦高,手忙脚乱地抓着他逞凶的手,怒问:“你干嘛?”
“不是爱妃向朕抛媚眼,勾引朕的吗?”凤朝歌理直气壮,态度端正,绝对一丝不苟。
唐宁眼皮儿一阵乱蹦,恨恨道:“我那不是媚眼,是冷眼!”
“朕都答应你先说了,为什么还是冷眼?无缘无故藐视亲夫,该罚!”
老天!唐宁泪奔,这家伙无赖到连亲夫都搬出来了。
就在她这一个晃眼的空隙,凤朝歌的手已经得逞,在她细腻如丝绸般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唐宁刚刚平复下的火热,随着他或轻或重的揉捏立即死灰复燃,且来势更加凶猛澎湃。
她紧张的舌头都在打结,断续道:“我……我……我要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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