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吓得只知道哭。
“别哭，你哭我会心软，我一心软就担心会控制不住自己要了你的命。”男人轻声地说。
肖云连哭也不敢了。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抓你。不着急，我慢慢告诉你。”
男人说：“我从十三岁开始就为白帮卖命，我今年四十三岁，方伟文只有三十岁，他为白帮做过什么？让我想想。”
男人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想不出，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冒出来，就坐上了老大的位置。哦，我想起来了，方伟文为白帮做的事就是对兄弟下毒手，利用白帮的关系自己开公司赚钱。你说，不涉毒还能算得上是黑社会吗？”
肖云没反应。
“我在问你话，算得上吗？”
韦中笑望着肖云，神情像是很迫切的知道她的答案。
肖云点点头。
“你怎么可以这样回答我？这个答案我不喜欢，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不涉毒还能算得上是黑社会吗？”
韦中笑似乎不满意这个答案。
肖云摇摇头。
“你也说不算对吗？白帮的人都没有脑子，他们都说算。我就不信邪，我偏偏要碰，方伟文就想要我的手，他算什么东西，居然还把我逐出了帮里。不过他也有失策的地方啊，他要是要了我的命，今天不也就没事了吗？”韦中笑叹了口气。
肖云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乌眼就没有我这么走运了，好多的一个孩子，就因为你，让方伟文给宰了，你说，他对兄弟是不是太狠了，这样的人配做老大吗？”
韦中笑画好了肖云的画像，放在她跟前问：“像不像。”
肖云看着上面画着个腊笔小新，居然想笑，又不敢说不像，只有点点头。
她也终于想通了当初为什么方伟文不让朱清报警，为的就是要亲手解决他。
“你说假话，明明就不像。我画得比你真人要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