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面并没有记号,都是汇丰银号的。
见箱底压着几张纸,抬头扫了她一眼。
取了起来,打开一看,东方洌恶寒。
“督连翘,你……这个可恶的丫头,你居然……”
边上的夏侯渊瞄了一眼,快要气疯了。
一把抓过了东方洌手中的画,也不管他是不是皇帝了。
居然真的画他的裸画,苍天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怎么的,我就喜欢画裸画,谁规定不许吗?我这是艺术,人体美。才不像你想的这样龌龊。”
“你画不画我管不着,你凭什么画我!”
夏侯渊将婚扯成了碎沫。
“哧,你也太自大了吧,这是你吗?你的身材有这样好吗?”
督连翘摸着下额,不屑地斜了他一眼。
“无法无天,夏侯渊将这个丫头的两只手剁下来!”
她也看了他的身体,没准也画出来。
一想到这此,东方洌怒不可遏。
夏侯渊被东方洌这一喝,又愣了愣。
这个死丫头,自找到的,可是剁了她的手,是否太可惜了。
“什么?剁手?请问我犯了哪条王法?”
督连翘恼火,敢剁她的手,就跟他拼命。
他爷爷的,谁怕谁啊!
反正她是不会低头的,她没有错,死也不低头。
“你还敢问哪条王法?不知悔改的东西!”东方洌怒吼出声。
“还不向爷赔不是,快啊!”
夏侯渊挑了挑眉,瞪了瞪她。
“赔什么赔啊?哪条王法啊?
谁规定不可以画裸画的?
那么你们看的春宫图哪来的?
我这才一个,你们男女都上了,那才是淫秽品?
我画来压箱底的,我自己看着,这也有错。
难道我自己脱光光了,我欣赏我自己也犯法吗?”
督连翘咄咄逼问,双重要求,真是封建倾权制度啊!
东方洌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可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