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闪动了眸光,回头探究地望着他。
这几句话,让她截获了大量的信息。
王玄礼曾用名薛礼,说得过去,跟了义父薛成的姓。
可是令狐喜与王玄礼有什么关系?
愕然地道:“令狐喜死了?他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少跟本王装蒜,不是你派人想杀本王,杀死了令狐喜吗?欺师灭祖,按你们中原做好,你也该死!就算本王与你交欢,本王自会负责任,为什么要这样做?
难道你对本王毫无情义?难道你眼中的爱意都是假的?
你明明喜欢本王不是吗?说啊?你到底是谁?是公主?还是权贵之女?”
耶律休用力一晃,林辰一个不稳,从马上径直地往下摔。
耶律休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跃下了马。
林辰摔了个嘴吃草,恼火至极,从来没受过这份罪。
一个翻身向他踢去,可是腿僵僵地.
还未抬高,就被他扑倒,压在了草地上。
耶律休将她翻了过来,压在了身下。
林辰绑在身后的手,疼得像碎了一般。
林辰龇牙裂齿,怒吼道:“滚开!令狐喜的死跟我没有关系,你太高估我了,我不过是普通百姓,派不了人!人也不是朝廷派的,是你自己的仇家!”
王玄礼里哪来的这个本事,调派人手去刺杀他。
如果她有这个能耐,就不会自杀!
更不会对他念念不忘,画他的画像了。
王玄礼喜欢上这个男人极有可能,没有接触过同龄的男性,一定会被他所吸引。
至少这个男人的一张皮囊,对情窦初开,不经情事的王玄礼这样的少女,极具吸引力。
“你怎么知道不是朝廷派的?普通人能穿这种绸缎吗?”
耶律休无法冷静,这个女人让他煎熬,扰乱他的清梦,让他又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