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怎么了?黑着一张脸,不该高兴吗?”
耶律休虬眉微拧,挤进了小小的马车。
看着昏迷的晚晴,微微一怔。
他都没来得急,听手下的回禀。
只听说太子妃接回来了,马上要到了,便飞速骑着赤兔而来了。
耶律休惊声道:“这是怎么了?谁干的?锦宋国的人……”
“注意你的言行,为何想起来就是锦宋国的人,为何不想想,是逐日国的人!
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真心和亲吗?
出了错,总想着别人,先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林辰怒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他些人在前边候着,如果他治理好镜内。
而不是现在的,自大而盲目兴奋,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可知道,她一个怀孕六个月的女人,经历了怎样的历程。
林辰想到此,鼻子一酸,眼眶朦上一层水雾。
“你这是什么意思?谁?谁欺侮了你们?我知道你吃苦了,可是……你也不能这样,我们分离半年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别难过了,到了家,我会补偿你的!”
虽然相逢跟他想像的欢聚全然不同,可是看到她旧衣破衫,脸儿浮肿,心里也不是滋味。
林辰低头不语,阖上了眼睑,平了平心绪。
她不想再说,懒得再说。
她甚至想忘了,那个恐惧的时刻。
耶律休扯动了嘴角,苍天啊,这个女人的脾气还真是极品。
他还是不吱声的好,免得在众人面前,丢大脸。
马车摇摇晃晃一坐又是小半天,看似眼前,原来是这样的远。
马车进了城,林辰才睁开了眼睑。
望着帘外的街市,冷冷清清的,完全像是一个驻军基地。
不过还算是整齐,与锦宋国的京城是无法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