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娘娘见了死人,能不晕已经不错了。
她居然还凑上前,将死人的头摇来晃去,又是查眸,又是提袖的。
林辰吁了口气,这说明这个丫头是被格桑与另一个灭了口的。
林辰见众人好奇,正色道:“窒息死亡的,不论是掐死还是捂死,她的嘴辰会泛紫,身上会有紫绀,瞳孔放大。
从她的尸斑,还有肌肉的僵硬程度,可以判断出她的死亡时间!
各位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将她好好安葬了吧!
死人不会开口,但是死人会说真话。走吧!”
“你从哪学的?”
耶律休边走边探问道。
又给他上了一课,这也太神了吧!
林辰挽着他的手臂,淡笑道:“学校里……学的!”
“学校?学校是什么地方?”
耶律休诧然地道。
“就是生活啊!学有成效的地方,人的学识不一定从书本中得来,还有生活。
生活教会我们的东西更多,比如你们的祖先,谁读书了?
没有,可是他们从狼的身上学到很多东西。
狼为了吃到羊,会紧紧地跟随,成群行动,有时还有迂回战术,从身后趁人不备不是吗?从我看到狼图腾起,我就知道你是逐日国的!”
林辰嘴角勾起了笑意,深夜的凉意袭来,打了个冷颤。
上京跟中京的气温差得真多,至少要差上十度。
“真的?这么说,你当时是骗我,还问我这是什么?哧,好狡猾的母狼!你真的不恨我吗?至少我是逐日国人,你的父亲死在了战场……对不起……”
耶律休歉疚地道。
林辰无语,真是牛头不对马嘴!她看到的是王玄礼画的画,而他说的却是王玄礼与他的事。那时谁知道他是谁啊!
只知他是游牧民族的,说实在,她也只想探个究竟,真没想到,有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