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冲了祭台,将所有人都抓了起来。
耶律休看着她滴落的血,见她瘫在地上,惊惶失措。
抚着她的背,探问道:“除了手伤,还伤哪里了?快说啊,上天,对是我的错,早知道这样,我决不会让你来了……”
林辰只觉得耳朵嗡嗡地,心像煮沸的热水。
惊恐害怕,如果她不来,他会怎么样?
为什么这些人要这样?
难道耶律休让草原得到安宁不好吗?
当然,这些人都是失败者,都是恐怖分子。
林辰紧紧地抱住了耶律休,眼泪迷朦了双眼。
苍白的脸色,像是天空飘浮的云。
“杀了这些该死的,皇上是上天的旨意,杀了他们……”
百姓的喧哗声,才拉回了林辰的思绪。
乌达跪地道:“末将该死,请皇上恕罪!”
“乌达,你是怎么办事的?你不是说上京一切都好吗?却连连发生这样的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是皇后娘娘眼明手快,今天登基就变成丧礼了!”
耶律休气窍生烟,若非百姓面前,他真会蹿他一脚。
林辰紧握着手,鲜血止不住地往下滴。
她咬着牙,却依然火辣辣的痛。
她忍不住低斥道:“别再说这些了,给我布,我的手……”
但愿没有割了筋脉,否则她的手算是废了。
林辰缓缓地伸开了手,手指手心两道深深的伤痕,血水汩汩。
耶律休用力地撕龙袍,乌达惊声道:“皇上,不要,末将来,撕龙袍不吉利!”
“吉利个屁,现在吉利吗?”
“乌达说的没错,怎么就不吉利了,没有伤亡就是吉利!乌达将围布撕下一块来。立刻让人布控,以防还有刺客!”
“布控?”
“就是派人围住上京,谁要离开城,都要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