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赞欢呼着,在草地上奔跑。
衰草连天,薛成带着人,将地整成一块一块,然后放火烧草。
战后,南面一直没有人放牧,草像茅草一样,长势旺盛。
“娘,那边有山,我们是从哪边来的吗?”
王赞指着山脉,探问道。
“是啊,义父,前面的隔离带挖开了吗?别都烧着了!”
“隔开了,你放心吧!”
薛成笑嚷,真是人多力量大啊!
等到雪冻死了草根还有地下草根,明年这里一定是土地肥沃的田地。
耶律休继续到前边监督着人,而林辰则在家中,让年长者,教她们怎么纺线了。
林辰让人在里边加了一股丝线,果然牢骚固了许多。
洗净晾开之后,试着打起了围巾。
织围巾是以前读书时流行的一种DIY了。
手上的伤还未好全,有些木纳。
不过一针针地倒也让她织了一条,第二条可就快了,她先是不说做何用的,大家只是看着。
都是羊绒纺的线,绕在脖子上特别的细软而且贴身。
虽然什么狐狸围脖,可是不贴肉。
耶律休见她往脖子上绕,这才知道,原来是这样用的。
可一听是送给薛成的,还要为冯征织一条,他的脸绿了一半。
不快地道:“凭什么啊?”
“凭义父马上要回去了,帮了这么忙,孝敬是应该的!”
“那冯征呢?你怎么可以为别的男人织这个,不给我,不给孩子呢?”
林辰噗哧笑出了声,用力地嗅着,诧然地唤了声:“雪莲,你们谁把醋缸打翻了?”
雪莲几个笑着跑出房去了,耶律休斜了她一眼,双手环抱,躺在了炕上。
不到一个月,河也挖好了,地也开出十几亩了。
没想到后院要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