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万一娘娘有事,两国……”
桑干的话还未说完,耶律休怒斥道:“你说什么?她怎么会有事?桑干,该死的,你指着她死吗?”
桑干望着眼中通红的耶律休,轻叹了声,让侍卫快回去。
跪地道:“皇上,臣该死,臣跟娘娘关系非同一般,怎么会这样想呢?臣是怕娘娘的事,他们知道了,对咱们不利!”
“滚,都给朕滚远点!”
耶律休神精质般地怒吼,脖粗脸红地吼叫,像是疯了一样。
耶律休将晕迷的林辰抱了起来,一步步地往前而去。
都是他的错,他该死。
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伸直了双臂。
桑干心里何偿不急不难过,可是他知道,耶律休其实是恨自己,才如此!
桑干牵过了赤兔,赤兔也似知道做错了事似的,低着头,温温驯驯地。
桑干实在不解,赤兔是怎么了?
林辰又不是第一次骑它,可是就是骑着这匹马,她二次面临着死亡。
桑干轻叹了声,解开了他的缰绳,千里良驹,如何下得了手?
罢了,让它自生自灭吧?
桑干轻拍了它的背,赤兔扬蹄而去。
侍卫惊声道:“桑将军,赤兔马可是千里良驹啊,就这样放了吗?”
“留着它,皇上一定杀了它!走吧……”
耶律休咬着牙,伸着双臂,快步行走。
桑干赶上前,劝道:“皇上,快上马吧,臣抱着娘娘。你上了马,再接过去。娘娘要用药,要治伤才是啊!”
耶律休不理,一直往前,一步步地像是捧着至宝,往家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柱香的时间,他总于支持不住了。
他的手开始发抖,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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