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干诧异不是这个结论,而是锦宋国的多此一举。
这分明就不正常,就算是真的,让林辰去,也是别有用心。
耶律休微微含首,目光微敛,冷哼道:“说不好真是一个阴谋,天大的阴谋。龙胤澈死心不改,让晚晴回去,都只是他的计策。为了打消我们的顾虑,若想皇后去,除非他拿跟皇后一样尊贵的东西来押着!”
林辰双手环抱,抿嘴不语。
转身回餐厅做月饼去了,她还能说什么?
丈夫都说,那是情敌的一个计谋,做为当事人的她,说了只会让他更怀疑。
耶律休几人见林辰不吭声,反倒没有底了!
耶律休站在厅里,望着餐房里依旧不动声色,跟孩子们做着月饼笑逐颜开的林辰。
心里越想越是不对劲,以她的本性,怎么会突然保持沉默,而且如此的不当回事呢?
她是早就好了伤,想起自己是皇后了吧!
她这是在旁观他?
在考验他?
耶律休只觉着,自己的一切都在她的撑握之中。
她也早有了结论,只在等他的行动。
他怎么办?
由着她去?
他心里不安。
不由着她去,又恐怕由不得自己!
现在就这于,他是做个顺水人情,做一个全由着她的好丈夫。
还是做一个为了天下,为家着想的,好皇上好父亲!
耶律休觉得这样的抉择,比被人痛打一顿还费心费力。
耶律休提步进房,紫涵笑嚷道:“父皇,你看,这是我做的。上面还有寿字,这个是禄,这个福字呢!”“嗯,做得真好!”
耶律休瞟了林辰一眼,这样的温馨与美满让他心底的那份自私心又开始压过了一切。
他不,他决不同意……
“父皇,你想做的话,要洗手!”子楚拍着面团,一本正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