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进了门,尽发现他躺在床上吭吭着。
脸儿被人打得红肿淤青,肿得像馒头一样大,简直是面目全非。
房里一股的酒味,冯征上前。
质问道:“你谁啊?是全德吗?”
“是……奴才是全德,大人……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再也不喝酒了,说胡话了……”
全德像是嘴里含了大枣一样,连滚带爬的下了床,跪地求情。
“胡话,你说什么胡话了?”
魏栋探究地道。
公孙羽眼儿一瞪,指着全福冷喝道:“你是不是冤枉王大人了……”
“王大人?没有啊,奴才喝多了,就咬了舌头……”
“咬了什么舌头?”
“奴才再也不敢说了,再也不敢了,大人饶命啊……”
“全德,现在我认你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冯征怒斥道。
“奴才喝多了,说娘娘的奶……子大,所以……就就被打了……大人,奴才再也不敢了呀……”
全德连连地磕头。
林辰一直没吭声,冯征跟魏栋探向了林辰。
公孙羽指着全德,怒斥道:“你好大的胆啊,连这样的话也敢说……”
“全德,你起来吧,跟我去趟华英殿,将王彪被杀时的,你发现的情影说一遍!”
林辰淡淡地说完,扭头便走。
全德缩着脖子,战战兢兢地指着华英殿。
含含糊糊地道:“那天,天黑沉沉的,下起了豆大的雨点,奴才从哪边走来。
听到了一声怒吼,见马相爷,慌慌张张地跑出了门。
奴才觉得很奇怪,马相爷下雨了,怎么不避雨,还跑了呢?
奴才从门缝里往里探去,见国舅倒在地上,好多的血。
奴才吓死了,瘫乱在了地上,叫了很久侍卫才过来!
国舅横着,倒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