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万恶的汉灵帝

目录:三国之刘琦雄霸天下| 作者:断翅苍鹰| 类别:都市言情

    刘宏(156年-189年),东汉第十一位皇帝(168年―189年在位),他本封解渡亭侯,是汉章帝的玄孙,汉桓帝的堂侄,永康元年(167),由桓帝的皇后窦妙立为皇帝(因桓帝无子)。中平元年(184)爆发了张角领导的黄巾起义。六年卒。在位22年,谥号为孝灵皇帝。葬于文陵。文陵在洛阳西北冢头村附近。

    中国东汉皇帝刘宏,汉章帝玄孙。永康元年(167),桓帝崩,窦太后与城门校尉窦武(窦太后之父)立其为帝。太后临朝听政,大将军窦武辅政。建宁元年(168),宦官与外戚官僚士大夫间的矛盾激化,中常侍曹节矫诏诛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及尚书令尹等,并夷其族,迫太后归政。二年,中常侍侯览兴大狱,将前司空虞放、太仆杜密、长乐少府李膺等120余人下狱处死,此为第二次党锢之祸。汉灵帝在位期间,由于他宠信宦官,朝政被宦官赵忠、张让把持,政治达于极点。灵帝生活荒淫,聚敛无度,卖官鬻爵,二千石官二千万,四百石官四百万,县令长按县土丰瘠各有定价。还大修宫殿苑囿,搜刮民财,激起人民反抗。中平元年(184)爆发了张角领导的黄巾起义。东汉政权从此陷入苟延残喘的局面。六年卒。汉灵帝与其前任汉桓帝的统治时期是东汉最黑暗的时期,诸葛亮的《出师表》中就有蜀汉开国皇帝刘备每次“叹息痛恨于桓灵”的陈述。

    登基过程

    汉灵帝刘宏能登上皇帝位,是幸运的。

    汉桓帝刘志虽然36岁而终,但身后并无子嗣,年轻的窦皇后(桓帝死后被尊为太后)及其父亲窦武,把继承人的年龄设定在少年段。刘宏是汉章帝玄孙,刘宏的曾祖父是河间王刘开,父亲解渎亭侯刘苌与桓帝刘志是堂兄弟,刘宏是桓帝的亲堂侄,当时只有12岁。

    刘宏能登上皇帝位,又是不幸的。

    汉桓帝留下的是一个千疮百孔的社会。外戚跃跃欲试地准备统理朝政,宦官虎视眈眈地觊觎着皇权,士人的不平之鸣,遍野的饥民之声,合奏成一曲悲哀的末世之歌。

    汉桓帝永康元年(167年),刘?以光禄大夫身份与中常侍曹节带领中黄门、虎贲、羽林军一千多人,前往河间迎接刘宏。建宁元年(168年)正月二十日,刘宏来到夏门亭,窦武亲自持节用青盖车把他迎入殿内。第二天,登基称帝,改元为“建宁”。

    汉灵帝即位后,汉王朝政治已经十分了,天下旱灾、水灾、蝗灾等灾祸泛滥,四处怨声载道,百姓民不聊生,国势进一步衰落。再加上宦官与外戚夺权,最后宦官推翻外戚窦氏并软禁窦太后,夺得了大权,又杀正义的太学生李膺、范谤等100余人,流放、关押800多人,多惨死于狱中,造成第2次党锢之祸。而昏庸荒淫的灵帝除了沉湎酒色以外,还一味宠幸宦官,尊张让等人为“十常侍”,并常说“张常侍乃我父、赵常侍乃我母”,宦官杖着皇帝的宠幸,胡作非为,对百姓勒索钱财,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可谓到极点。

    在皇帝的昏庸和官吏的下,人民终于无法忍受,聚众起义。巨鹿(今河北涿州)人张角兄弟三人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为名举行起义,史称“黄巾之乱”,这次起义所向披靡,给病入膏肓的东汉王朝以沉重打击。虽然被镇压,但是影响极大。从此东汉政府名存实亡。公元189年,昏庸的汉灵帝在人民的一片怨声下结束了他的一生,终年34岁。

    罪恶行径

    宦官集团的罪恶行径,概括起来,大致有这样三个方面:

    制造了第二次“党锢之祸”

    从灵帝做上皇帝的那天起,他的深层心理就被一个可怕的阴影笼罩着。随着灵帝在阴谋和险恶四伏的宫廷中不断长大,这个阴影不仅没有消失,而且越来越厚重。渐渐地,他对皇位与皇权形成了一种异常敏感以至于脆弱的心理,总是恐惧有人图谋社稷,觊觎王位,侵夺皇权,就像他突然得到皇位那样,又在突然间丧失。

    宦官们非常透彻地了解汉灵帝的这块心病,也总想利用他的这种心理,因而不断地营造“谋反”“叛逆”的气氛来吓唬灵帝。永康二年(164年),曹节指使人奏请“诸勾党者故司空虞放及李膺、杜密、朱宇、荀翌、翟超、刘儒、范滂等,请下州郡考治”。灵帝问道:“什么是勾党?”曹节等答道:“勾党就是党人。”灵帝又问:“党人做了什么恶而要杀他们?”答道:“他们相互勾结,图谋不轨。”灵帝问:“他们想做什么不轨的事呢?”答道:“想要夺权窃国。”灵帝这才奏准。宦官这样做的结果,一是提高了自己的地位,二是使灵帝更依赖于自己,三是消灭了敌对政治力量。

    第二次党锢之祸就是这样发生的。

    第一次党锢之祸发生之后,李膺等虽然被罢官并终身禁官,但天下士大夫都一致推崇他们的操守而抨击朝廷,还给他们取了许多赞美的称号:称窦武、陈蕃、刘淑为“三君”,君是指被奉为一代之典范;称李膺、荀翌、杜密等人为“八俊”,俊是指为人之英杰;称郭泰、范滂、尹勋等人为“八顾”,顾是指能以自己的德行引导别人;称张俭、翟超等人为“八及”,及是指能引导别人追求典范;称度尚、张邈等人为“八厨”,厨是指能施财物救人危困。

    外戚被诛除以后,党人清廉自守,在社会上威望极高,他们为陈蕃、窦武申冤,攻击时政,自然涉及到宦官的切身利益,因此遭到宦官的嫉恨,每拟诏书,总是重申“党人之禁”。

    中常侍侯览对张俭尤其怨恨,他的老乡朱并是个奸邪小人,平时为张俭所唾弃,侯览便授意他诬陷张俭,朱并上书诬告张俭与同乡24人互相别署称号,结成朋党,图谋社稷,而以张俭为领袖。诏令收捕张俭。永康二年十月,曹节也乘机奏捕、拷杀虞放、李膺、杜密、范滂等百余人,妻子皆徙边。此外,借机报私怨和地方官滥捕牵连,以至死、徙、废、禁者又有六七百人。熹平元年(172年),宦官又指使司隶校尉捕党人和太学诸生千余人。熹平五年(176年)进一步下诏州郡,凡党人的门生、故吏、父子兄弟及族亲,都被免官禁锢。直到黄巾起义爆发,党人的禁锢才被解除。

    这就是历史上第二次“党锢之祸”。至此,贤能忠义进步势力遭到彻底打击。宦官们通过镇压,消除了与自己直接抗衡的力量,宦官专权达到了历史的顶峰。

    导致了社会的极端黑暗

    宦官是一个十分腐朽的政治集团。身体的残缺和社会的鄙视,使得他们具有卑劣的人格和极强的报复心理。因而当这个集团左右了皇帝,操持了朝政,总揽了大权之后,社会的极端黑暗便是不可避免的了。

    在政治上,挟主专权,在全国范围内实行宦官集团的独裁统治。只要对他们稍有不满,他们就诬告陷害,或流放禁锢,或罢官下狱,或杀身灭族,无所不用其极;在经济上,兼并土地,恨不得天下所有的良田美地、山林湖泽都占为己有,杀人越货,巧取豪夺,与强盗无异;在生活上,腐化糜烂,挥金如土。

    他们还引导灵帝荒政,伙同灵帝在西园卖官,支配灵帝驱正扶邪,从而使得正常的统治秩序遭到破坏,社会矛盾迅速加剧,最后终于爆发了全国规模的黄巾大起义。

    引起了黄巾农民大起义

    中常侍是宦官中权势最大的职位,虽只是食俸二千石,但却负责管理皇帝文件和代表皇帝发表诏书,是皇帝最为亲近的人。

    汉初,中常侍没有固定的编制,但惯例是设4人,秩级千石。灵帝却陡增至12人,他们是:张让、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毕岚、栗嵩、段?、高望、张恭、韩悝、宋典,当时人们称之为“十常侍”。他们不仅封侯受赏,连他们的父兄子弟也被派往各州郡做官。他们把持朝政,贵盛无比,昏庸的汉灵帝甚至对人说:“张常侍(张让)是我父,赵常侍(赵忠)是我母。”

    由于宦官当权,朝政腐朽黑暗,各地遍布贪官污吏,土地兼并十分严重。百姓再也忍受不了剥削与压榨,纷纷走上反抗的道路,各地起义连年不断,从建宁元年(168年)到中平元年(184年)的十多年时间内,见于史籍记载的农民起义不下十几起。最后终于在灵帝中平元年(184年)爆发了全国范围的农民大起义――张角领导的黄巾大起义。

    为了纠正时弊,郎中张钧曾上书说道:张角所以能兴兵作乱,万民所以乐附之者,其源皆由十常侍多放父兄、子弟、婚亲、宾客典据州郡,侵掠百姓,百姓之冤,无所告诉,故谋议不轨,聚为盗贼。宜斩十常侍,县(悬)头南郊,以谢百姓,遣使者布告天下,可不经师旅而大寇自清。

    尽管张钧对黄巾起义爆发原因的分析并没有抓到根本,只杀几个宦官也不一定能消除鄂州百姓长期积淀的不满情绪,但宦官专权无疑是黄巾起义的催化剂和导火索。灵帝对宦官的宠信与依赖无疑加速了这个催化的过程,并亲手点燃了这个导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