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论功不行赏

目录:逆向传承| 作者:龙吉公主| 类别:历史军事

    四十年前?还没出世呢,别说自己了就连娘恐怕都还没出世。晏逆昀垂着头站在镜水砚朝身后不远处。

    “那……”镜水砚朝又问,“先帝找到仙女了吗?”

    太后笑了,拢着手站起身来:“皇上,这些捕风捉影的东西,没有必要介意。”

    “可是这些黄布又要怎么说呢?”

    “哀家从未听过,也未曾见过,没有办法回答你。只是先帝既然后来不再追究这个事情,就该只是一个传说而已了。若非如此,哀家也找不到其他的解释。”太后悠悠柔柔地说。

    镜水砚朝还要再问,太后已经摆了摆手:“皇上,不过是一两块黄布,不应占用你太多的心思,要是好奇,就打发下人找找,有时间还是多为天下百姓做点事。”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委婉的责备了,镜水砚朝不好再反驳,只好道了是离开。

    “你说的就是他吗?”太后目送二人离去。

    偏殿的门处走出来一个人,发髻高绾衣饰华丽,正是宜斓公主。

    “就是他。”宜斓公主黏到太后身上撒着娇。

    太后摸摸她的头,自言自语道:“若是鲛人,倒真是意外的收获。”

    “真是奇怪,太后的意思很清楚,那块黄布就该是仙女的羽衣,可她为什么说得那么含糊?”会龙栖宫的路上,晏逆昀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镜水砚朝背着手走在前面:“先帝迷恋仙女这种事,既不能肯定也不能否定,母后的意思当然是让朕不要多管。”

    “要这么说先帝就是找到了仙女?不然什么羽衣怎么会在皇宫里。”晏逆昀翻看着手里两块黄布。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只有把所有的布都找到才能得出真相,”镜水砚朝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小晏子。”

    “啊……?哦,在。”叫得好像真是小太监似的,晏逆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然后才不情愿地答,“我说这里又没有人,你不能叫我名字啊?我又不是太监。”

    镜水砚朝横他一眼:“朕叫错了吗?你现在不就是个小太监。”

    晏逆昀嘘声,懒洋洋地:“是——皇上有何吩咐?”

    “你替朕把所有的黄布都找到。朕总觉得,这些黄布里面藏的可能不只是一个仙女的故事。”

    “找黄布是可以,不过没有奖励的话,没有干劲啊。”

    “等你找到了朕自然会赏你。”

    “那我现在可是已经找到两块了,你赏我什么?”

    这倒把镜水砚朝问倒了。这些黄布里面到底藏着什么还不清楚,总不能仅凭着自己的好奇心就赏赐吧?这么想,也就这么把意思表达出来。

    “也是,这国——库呢,自然是天下的国库,东西是不能拿来随便打赏的,”晏逆昀做正经状,“所以呢……”

    “所以呢等你完成任务了朕再论功行赏。”镜水砚朝赶紧打断。

    “不要。”

    “不要?”

    左右余光瞄着没人,晏逆昀迅速挨过去抱住他:“别装傻,你明明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啊哟!”话还没完就被狠狠地拐了一肘。

    镜水砚朝冷眼看着他弯下腰去:“你说要高官厚禄朕还可以考虑,要是以为朕给你好脸色你就能打蛇上棍,那就大错特错了。”

    “啊嘶……你下手那么狠做什么啊,我只是想说你能高兴能明白我的用心就够了,你干嘛打我……”晏逆昀揉着肚子呻吟,“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啊?”

    被戏弄了的镜水砚朝有些恼羞成怒:“你再给朕油腔滑调,朕割了你的舌头。”

    晏逆昀大呼冤枉:“你割我舌头干什么?你拿去又没用,我留着可以干好多事呢!”

    “可以干好多事”几个字入耳,镜水砚朝咬牙切齿:“废话少说,否则就是你娘也救不了你!”

    晏逆昀臭着脸过去扯了扯他的袖子,神情还算诚恳。镜水砚朝瞪他一眼,掰开他的手指:“还要拉拉扯扯吗?”

    拉拉扯扯又怎么了嘛,你是皇帝不表示就不能跟人拉拉扯扯不是?你不让拉拉扯扯我还偏要拉拉扯扯,而且不止要拉拉扯扯……心里无限度重复着怨念着,从尾随着回宫一直到灯光已经不能看书。

    “你干什么!”镜水砚朝怒视着突然掀开帐子钻进来的人。

    “睡觉啊。”回答的理所当然的人才。

    “谁准你到朕的床上来的!”

    “龙椅都一起坐了龙床怎么就不能一起睡呢?别那么小气嘛,我们都有了夫妻之实,不睡在一起以后被人笑话的。”

    镜水砚朝冷笑一声:“夫妻之实?”

    “难道不是?”晏逆昀把他挤到床内侧,自己缩进了被子里,“放心吧我什么都不做。”刚躺下去就被掐住下巴。

    “朕不是每次都会被你算计到,”镜水砚朝眼神危险地俯视着他,“既然你今晚那么主动地爬到朕的床上来,不把你过去强加的种种尽数奉还,朕是不是也太没面子了?”

    晏逆昀被掐着动不了,床第间也没有必要大动干戈,只有用无辜的眼神仰视着他。

    “朕来好好疼爱你。”咬着牙挤出这一句,镜水砚朝翻身压到晏逆昀身上,一把扯开他的衣襟。

    “……你知道要怎么做吗?”明显不信任地问道。

    “闭嘴!”回答是一个饱含怒气的吻。

    饱含怒气还是怨气,晏逆昀倒并不介意,反正什么目的到了接触的一刹那都是一个结果——他对自己的吻技是有足够信心的,于是眼下虽然被压得结结实实却一点不担心,意识里还浮出“果然是惹怒了的吻比较有味道”的奇思妙想。

    镜水砚朝确实是满腔的怒意,要把自己受的罪全部还回去,舌与他交战,手也不断地在他身上到处揉掐,存心给他留下疼好几天的淤青。

    “……我有对你那么狠吗?”晏逆昀脑袋里回想着。他记得自己一直都温柔很懂得考虑对方的感觉啊,就像现在这样,贴着胸口向后背缓缓地摩挲,顺着腰不紧不慢地摸到臀,不知不觉间给与快感。

    “!!”也许是晏逆昀的爱抚手法润物细无声,也许是镜水砚朝自己怒火高过了理智,等到身后猛地传来刺痛感,他才惊觉自己又被暗算了。

    “混账,你,”又痛又痒的感觉使他不由自主地全身战栗,微微情动的分身又被握住,“住手!朕叫你住手!”

    晏逆昀瞥了一眼他由脸蔓延到身上的嫣红,向下滑了些,含住他的分身,两只手分开他的臀瓣,把手指更深地插了些进去。

    “晏、晏逆昀!”镜水砚朝恼怒地攥紧了他的头发,可恨身体对快感不撒谎,明明是想扯开他,却不由自主地跪起往前挺了挺。

    严格说来**技术晏逆昀并没有造诣,不过面对的是过去也从没有过这样服侍的镜水砚朝,什么都不做也够了。一面用**分散着镜水砚朝的注意力,一面动作轻柔地扩张——昨晚上才做过,后穴此时正随着手指的动作轻微地开阖。

    “呃……咦?”在就要出来的时候,镜水砚朝突然感觉分身被吐出,紧接着大腿被向下一按,本来就有些发软此时更是干脆地坐下去,把发烫高翘的东西整个吞没。“啊——!”疼不说,被吓得够呛。

    晏逆昀坐直起身抱住他:“谁在上谁在下没必要那么计较的,我愿意宠你,你好好享受就是了。”

    “朕——饶不了你!”镜水砚朝双腿大张坐在他小腹上,后穴里的那根持续胀大,摩擦着内壁阵阵酥痒,这时候就是强行退出也没有用了,唯有语言威胁。

    “是是是,你最厉害,我最怕你了,一定不要饶了我,一定别手下留情。”晏逆昀把脸贴在他胸口,箍住他的腰开始向上顶,口中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镜水砚朝眼睛都红了,报复不成反而自投罗网,整个人被顶得重心不稳,只好怨恨地勾着晏逆昀的肩,努力调整跟上他的节奏,接受他其实并不想接受的快感。

    就像存心要把昨天不过瘾的都补回来一样,晏逆昀抱着他换了几个姿势,足有半个时辰没有停过作者【善良地】语:古时候的一个时辰是现在的两个时辰……)。开始还勉强能忍受的镜水砚朝到后面委实是佩服他的持久力,不得不开口求饶。

    “差不多行了,朕、朕已经……”镜水砚朝表情痛苦地讨饶。

    “再一会儿,再一会就好了。”晏逆昀扳着他的头,入侵他微张的口。

    镜水砚朝报复性地收胳膊勒紧他的脖子,躲着他的舌头,而晏逆昀只是发出小声的笑,托着他的后腰更加用力地抽插。

    等到终于在镜水砚朝痛苦的呜呜声中把精液射进他肠壁深处,晏逆昀才终于长长地出一口气,压着他软到无力的身体,也不抽出来就那么缠着他休息。

    “拿出去……”一想到他那些液体堵在身体里,镜水砚朝再怎么没力气也还是皱起眉。

    “不出去……”晏逆昀皱皱鼻子,在他怀里拱了拱,却还是乖乖地退了出去。

    龙床上充斥着浓郁的情爱气息,镜水砚朝深呼吸了几次,再推压在身上的人,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下去……重死了。”推了几次推不动,自己也累得睁不开眼,只好自认倒霉由他八爪章鱼一样贴在自己身上,眼皮沉了沉,也坠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