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大讲堂(1)

目录:心灵鸡汤| 作者:东方笑主编| 类别:玄幻魔法

    社会大讲堂

    不可缺少的自信心

    爱不能单独存在,它的本身并无意义。爱必须付诸行动,行动才能使爱发挥功能。

    ——德蕾莎

    利克曼先生是一位心理学的老师,他布置的作业和其他老师不太一样,他不会要大家读1000页的课文,不会要大家回答每一章的课后问题,也不会要大家从47页开始做练习题一直做到856页。他的作业都比较有创意。

    利克曼老师和大家一起讨论星期四的功课。他说人的行为就是人与人之间沟通的表现。“‘行动胜于空言’这句话绝对有它的用意,”他告诉大家,“通过一个人的所作所为,就可以知道那个人心里的感受。”

    老师停顿了一分钟,让大家想一想今天学过的课程,然后给大家布置作业。“现在我要看你们是否能帮一个人建立自信心,或者帮他增加自信。我们观察的标准在于那个人行为是否有所改变。下个星期,我要你们在课堂上做报告。”

    那天下午回家,克格.希尔一进门,就看得出妈妈很难过。

    她的头发乱七八糟,声音沙哑,一边做晚餐,一边不停地叹气。克格进门时,她甚至没和克格打招呼。既然她没和克格打招呼,克格也就没和她说话。

    整顿晚餐吃起来令人很不舒服。克格和妈妈都没说什么话,爸爸也不像往常一样滔滔不绝。后来,克格决定做心理学的作业。“妈,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我们大学的戏剧团社有场公演,你和爸爸一起去看嘛!听说演得很不错。”

    “今天晚上不行,”爸爸说,“我有个重要的会要开。”

    “没错。”妈妈接着说。克格那时候知道妈妈心里在烦什么了。

    “嗯……那和我一起去好了。”克格说。但是,克格当时真希望自己收回那句话。你能想象吗?一个中学生和**妈一起走在外面?要是给人看到的话,那还得了?

    不管怎么说,邀请都已经发出了。妈妈兴奋地说:“真的吗?克格?”

    克格吞了好几次口水,然后说:“当然没问题!”

    “但是你们不是都不带妈妈出门的吗?”她的声音比刚才好听多了。她一边说,一边把那些垂下来的头发都拨到脑后。

    “没有人规定不可以啊!”我说,“你去准备一下,我们待会儿就出发。”

    妈妈听了之后,立刻去厨房洗碗碟。她健步如飞,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克格和我会洗的!”爸爸对妈妈说。妈妈一听,立刻给爸爸一个微笑。

    妈妈离开厨房后,爸爸对我说:“你做得很好!你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

    听完爸爸的话,克格真的很感谢心理学老师。

    妈妈换好衣服,回到厨房,看起来比一个小时前年轻了5岁。“你确定你和别的女生没有约会吗?”她问克格。她好像无法相信这些是真的。

    还好,那天晚上不是很糟糕。我那些朋友都在忙些更有趣的事,根本没时间去看那出戏。有些同学看到克格的妈妈,一点也不惊讶,克格觉得很快乐。克格不仅在心理学这门课中得了一个“甲”的好成绩,同时也学会了如何增强别人的自信心。

    真正的爱常常隐藏在平凡的地方,只要我们认真观察,一定会发现生活中充满了爱。给寒冷的人温暖,给饥饿的人晚餐,给懦弱的人以勇气和自信。

    可怕的多疑症

    信任一切人是个错误,对一切人都信任同样也是个错误。

    ——塞内加

    奥特.索里夫人,这位几乎生了一打孩子的妇人,似乎总不在晴朗的天气或者白天里分娩。现在,本森医生连夜开车又去出诊了。

    在离索里农庄还有一段路的时候,小车前的灯光里出现了一个沿着公路行走的男*的身影,这使本森医生感到一阵宽慰,他降低车速,注视着这位吃力地顶着风前行的人。

    车子贴近夜行者的身边,本森刹住车子请他上车。那人便钻进了车里。

    “您还要走很远么?”医生问。

    “我得一直走到底特律。”那人答道。他非常瘦小,那双小黑眼里被顶头风吹得充满了眼泪:“能给我一支烟吗?”

    本森大夫解开外衣扣子后记起自己的香烟是放在大衣的外口袋里,他把烟盒递给正在衣兜里摸火柴的人。烟点燃着了,那人拿住烟盒愣了片刻,然后向本森说:“也许你不会介意?先生,我想再拿一支等会儿抽。”不等主人回话,他晃晃烟盒又取出一支来,本森大夫感觉到,有只手触到了他的口袋。

    “我把它放回您的衣兜吧。”这个瘦小的家伙说。本森急忙伸手想接住烟盒,但他不无恼怒地发现,烟盒已装在他的衣兜里了。

    片刻之后,本森说:“为什么要到底特律去呢?”

    “到一家汽车工厂去找份活干。”

    “当时您在军队里干过么?”

    “在前线开了4年的救护车。”

    “是么?我就是医生,我叫本森。”

    “这车子里充满药味。”那人笑起来了,然后又郑重地加了一句,“我叫埃文斯。”

    沉默。本森注意到他有着像猫一样的消瘦的脸颊,并且上面还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像是新近才有的。他想起索里夫人并伸手掏表,他的手指摸向衣兜的深处,这才发现他的手表不见了。

    本森医生慢慢地移动着手,小心翼翼地伸向座位下,摸到了那支自动手枪的皮套子。

    他缓慢地抽出手枪,借着黑暗把它贴在自己身体的一侧。然后急速刹住车,把枪口对准了埃文斯:

    “把那只表放进我的衣兜!”

    乘客惊吓得跳起来并慌忙举起手。“上帝!先生……”他嗫嚅着。

    本森先生的枪口冲着这个陌生人顶得更紧了:“把那只表放进我的衣兜,否则我要开枪了。”

    埃文斯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背心口袋,然后颤抖着把表放进医生的衣兜,本森医生用空着的那只手将表收好,然后逼迫对方滚下车。

    “我今晚出门是为了救一个妇人的*命,然而我还花费时间去帮助你!”他怒气冲冲地对那人说。

    本森迅速发动车子,奔向农庄。

    索里夫人拥有许多关于怎样将孩子带到这个世界来的经验,显然她帮了自己的忙。接生孩子没费多少事儿。

    “今晚,路上搭我车的一个家伙想抢劫我。”他对奥特说,带着几分得意,“他拿了我的表,可我用手枪顶着他,他只好把表还给我作罢。”

    “我真高兴,他能把表还给我。不然,还真没法知道孩子的出生时间。”

    “孩子是半小时以前生的。此时此刻是……”他凑近桌前的灯光。

    他惊奇地盯住自己手中的表。表面玻璃是破裂的,柄把也断了。他把表翻过来,紧挨着灯。他读出那上面镌刻着的磨损了的字:

    “赠给列兵t.埃文斯,救护车队员,1943年11月3日晚,在kao近意大利的前线,他一个人勇敢地保护了我们全体的生命。护士内斯比特,琼斯,温哥特。”

    我们对其他人的信任最大部分是由我们对自己的信任构成的,但信任又以怀疑为基础。所以我们不能轻信他人,也不能完全不信他*。

    *学生活的回忆

    如果傻瓜坚持他的愚蠢,他就会变得聪明。

    ——布莱克

    詹姆斯.瑟伯通过了在大学里必修的所有其他课程,却从没有通过植物学这一门。另有一门课程,詹姆斯虽然不喜欢,但还是勉强通过了,那就是经济学。詹姆斯是在上完植物课后直接来上经济学的,因此詹姆斯常把这两门课搞混,但还是不如另一个同学混得厉害。他是校橄榄球队的一名接球手,名叫波仑塞维兹。

    在当时,他们俄亥俄州州立大学的球队是全国最棒的,波仑塞维兹打球的资格,就是要跟上每一门课,对他来说这可不是件简单的事,固然他不比牛笨,可也绝不聪明。教授们大多数对他都是手下留情的,并且尽量帮他及格。但在所有的教授中,就从提的问题之简单、给的暗示之多来看,要数这位经济学教授对他最照顾了,他就是瘦怯怯的白沙姆先生。

    有一天他们在讨论“运输与分配”问题,轮到波仑塞维兹回答问题了。“请举出一种运输工具来。”教授对他说道。

    这位接球手的大眼睛里,没有泛出一点光来。

    “你随便说一种交通工具就成。”教授又说。波仑塞维兹坐在椅子上傻盯着教授。“就是说,”教授提示道,“随便什么办法,只要能让你挪个地方就成。”波仑塞维兹lou出一副被人领进陷阱的表情。“你可以从蒸汽的、马拉的,或是电力车辆中随便选一种。”教授又说,“比如说,我们在陆地作长途旅行时常常乘坐哪种交通工具?”

    班上一片沉默,却隐然有一股不安的*动,也包括波仑塞维兹和白沙姆先生。突然,白沙姆以一种使**为吃惊的方式打破了沉默,“咣——咣——咣”,他低声叫着,脸立刻变得绯红。他带着求助的眼神扫视着全班。大家当然也和教授一样,都希望波仑塞维兹能跟得上这一门课,因为在伊利诺斯州举行的比赛,即本赛季最艰苦、最重要的一场比赛,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开赛。

    “嘟——嘟嘟——嘟嘟嘟!”有一名学生沉着嗓子叫着。我们都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波仑塞维兹。还有一名同学惟妙惟肖地发出了火车鸣笛的声音。但完美地结束这一堂**课的,还是白沙姆教授。“叮——当——叮——当”,他满怀期望地叫着。而此时的波仑塞维兹则看着地板,正在拼命地想,他的粗眉毛拧得紧紧的,两只大手绞在一起,脸憋得通红。

    “你今天是怎么到校的,波仑塞维兹先生?”教授问道,“呜——呜——呜——呜。”

    “我爸送我来的。”这位橄榄球队员说。

    “kao什么呢?”白沙姆又问。

    “kao一笔津贴呗。”接球手低哑着嗓子说,他显然有点窘迫。

    “不,不,”白沙姆说,“你得说一种交通工具,你是坐着什么来的?”

    “火车。”波仑塞维兹答道。

    “完全正确,”教授说,“好了,现在轮到努金特先生,你能告诉我们……”

    没有一世的傻瓜,也难以一时不做傻瓜。当我们面对不如自己聪明的人时,我们的耐心、真诚会让他感受到一种尊重。

    美国式的习惯

    习惯,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是它的奴隶。

    ——高汀

    在美国,有一件麻烦的事情,那就是外国人总爱按照美国人说话的字面意思来理解对方的意思。阿尔特.布赫瓦尔德有一个法国朋友叫米歇尔.贝恩海姆,前些日子阿尔特在街道上遇见他,像往常一样,闲聊了一会儿有关巴黎的情况之后,阿尔特对他说:“改日给我来个电话。”

    第二天米歇尔打来了电话。

    “早安,”他问候道,“我是米歇尔.贝恩海姆,昨天你说过让我给你打个电话。”

    “是吗?”

    “是的,你忘了吗?昨天在宾夕法尼亚大街我与你聊过天。”

    “我并没有让你马上打电话,我那样只是为了向你委婉地告别。”

    “那么,你不想说点什么了?”

    “老实说我想不起要对你说什么。”

    “但是,你说过打个电话给你。”

    “你说得对,米歇尔,瞧,我现在忙得要命,改天我们一起就餐吧。”

    “我很乐意,什么时间?”

    “我说不准,哪天你来叫我一声吧。”

    两天后,阿尔特听到有人在人行道上喊他的名字,打开办公室的窗子,阿尔特看到米歇尔站在下面。

    “你究竟在那儿喊什么?”阿尔特对他嚷道。

    “你说当我想就餐的时候来喊你一声,今天怎么样?”

    “今天我很忙。”

    “好吧,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去吃便餐?”

    “我说不准,下三周都没时间干别的事。”

    “假若你实在很忙,那为什么还要让我想就餐的时候来招呼你一声呢?”

    “米歇尔,你在美国呆得够长的了,为什么还不知道当一个美国人说‘改日让我们一起就餐’时,实际上他并不是这个意思,这只是个委婉说法。你们法国人说‘再见’,就相当于美国人说‘改日让我们一起就餐’,而在我们国家这还意味着:‘不要来找我,我会找你的’。”

    米歇尔说:“我不是有意打扰你。”

    “你没打扰我。让我告诉你怎么办。改日让我们相互找对方喝一杯。”

    “太好了。”米歇尔说。

    第二天,阿尔特正吃力地搞着一个专栏,这时门开了,米歇尔把脑袋伸了进来。

    “又怎么啦?”

    “我只是想看看你是否想喝一杯?”

    “你没有看见我正忙着吗?”

    “我现在刚看见,但在这之前没看见,打扰了。”

    “米歇尔,你简直让我发疯。你不能如此教条地理解我们美国人所说的一切。我说‘改日我们喝一杯’这仅仅是个托辞,因为我想阻止你在我窗下喊叫。”

    “那你只要告诉我你不想再见我就行了”,米歇尔伤心地说,“但不要请我来约你然后又失约。”阿尔特感到很难受。

    “的确,用这种方法对待你,我心里很不安。问题是我们美国人习惯于用不久再相聚的许诺来相互道再见,在这个国家里没有人会认为对方要实现这个许诺。如果我们把大量的时间花在与街头偶尔碰到的每个人都应约一起就餐的话,那我们什么也干不成。”

    “我明白了,”米歇尔说,“但是假若你改变主意,你有我的名片,可以打电话给我。”

    “我没有你的名片,米歇尔,你又不懂了,当美国人相互交换名片时,他们常常在进家门之前就把它扔掉了。”

    不同的生活方式,不同的兴趣爱好使每个人形成了不同的习惯,有的甚至大相径庭,只有友谊一如既往地联系着两个人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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