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简促登基

目录:重振大唐| 作者:为的是| 类别:玄幻魔法

    今年的十二月较往年为冷寒,而就在这冷寒的深冬岁末,人居尊号为“开元天地大宝圣文神武孝德证道皇帝”的第六位皇带(不将武则天算为唐朝皇帝的话)大薨。在众多大臣的拥戴下,我决定扶先帝的灵枢回返长安,在长安登即皇帝位,并令一万豹骑先行开路!众大臣虽然心里对忠、永二王攻困长安的十万兵马,感到有些担心忧虑,但对于我下的令旨,却仍然十分恭顺地表示听从,这也表明了大臣们对我的信任!

    待得利州城中诸事粗定,准备启程的时候,时间已过了三天。此时由长安传来战报:果不出我所料,剑南节度使封常清只留了二万人马驻防潼关,自己亲率六万精锐助援长安!这封常清所率六万精兵倚仗着精良的武器装备所向披靡,打得忠、永二王三战三败,后二王一路败退下来,竟然再难以立足驻营,只得与皇甫惟明所部合军一处,兵缩原州,共拢有兵马十三万余众!

    封常清便以六万精锐据于原州之南,截住三镇军马的南下之路!而后,虑及敌势一时强大,且局势已经渐趋平稳,为了减少伤亡,封常清不欲急战力拼,便暂止出击,等候皇命!而陇右节度使李光弼眼见长安转危为安,且有剑南十三州的六精兵截驻原州以南。当此时刻,既再也无须投鼠忌器,又利于分击合围。便在兰州东南部陈兵二万余负责打接应,自己则亲领五万边兵阻梗在原州的东北面。这样一来,陇右军镇既完全截断原州至河西军镇的通道,又拦住前往朔方军镇大的关口!然后,李光弼复又派人到长安代己请罪,说明此前按兵不动的原因,并请示进一步作战的任务。

    我知悉这等大好的局势,立即命令封常清和李光弼的两部军马。暂时多作交流严加提防原州之敌,必要时可以相机而行!并派人马传令齐州李泌,尽分兵二万入驻东都洛阳!我之所以如此安排,一是不想让我大唐的精兵多消于内耗;二则,十年前的殿堂一会。及后来对皇甫惟明这个人的调查了解,使我总认为河西军镇的所为,并不象是皇甫惟明的风格!需要我慎重地处理;三是在进一步结集优势兵力地同时,通过时间和形势的迫压,来瓦解三镇将士的斗志,以期减少些抵抗力;四是惟恐与原州三镇兵马决战时,三镇兵马有溃经洛阳的,来败坏古都洛阳。

    而当车驾抵至梁州时。一向丰腴健康的杨玉环偏生身染疾病,头眩而身乏,根本不堪行途的颠簸劳顿。眼见她如此情状。我在心焦国务战事的情况下,只得留下杨玉环在梁州城内疗病调养。并让原本负责御前安稳的一千名左亲卫及一干宫中的仆役,也留在梁州城内来护卫、服侍杨玉环。

    车驾又行走了二日,终于抵达了长安城。目注着长安不失繁华的街道,我竟有阔别经年的感觉。鉴于原州尚有十三万余众的三镇兵马,我要求群臣在国丧、登基事宜上,一切暂时从简从。好在大唐的风气开放,臣民的思想特别开通。并不象宋朝理学派出来后,那么墨守成规,不知变通。所以一日之间,我既没参与细节上的具体运作,没有和居住天策府中的妻们相见,只是升座在含元殿,制定关于国丧及即位的大事项!

    第二天一早,我便登基坐殿。接受了群臣们简单的礼拜,并依从群臣的建议,取意国兴太平之意,改元为“兴平”,且诏告天下!先帝原有尊号为开元天地大宝圣文神武孝德证道皇帝,有礼官按照先帝一生的作为喜好,献上先帝的庙号及谥号。

    在大唐以前,对殁世的皇帝一般只简称其谥号,如汉景帝、隋文帝,而不称庙号。入唐以后,由于谥号的文字加长,则改称庙号,如唐太宗、宋太祖等。一般来说,庙号的选字并不参照谥法,但是也有褒贬之意。而且庙号常常放在谥号之前,同谥号一道构成已薨帝王的全号。

    有庙号的皇帝也就是能“称祖称宗,永享太庙”,而没有庙号资格的皇帝,过了一定时期后,他的牌位要被撤掉,不得再享供奉。按照“祖有功而宗有德”的标准,开国君主的庙号一般是祖,继嗣君主有治国能者庙号为宗。所以,礼官因先帝晚年性喜虚玄,便奉上他老人家的庙号为“玄宗”!

    谥者,“行之迹也”,先帝曾经德被苍生,营铸了开元盛世,礼官便为先帝谥号为“至道大圣大明孝皇帝”,算是对他老人家一个生平的评定了!又因为玄宗皇帝的谥号中,有称为大明孝皇,故礼官取“照临四方曰明,静民则法曰皇”之意,又尊玄宗皇帝为“唐明皇”!

    待这一些重要的事务结束以后,我不及再理会余下的细务,严嘱金吾大将军白孝德严守长安,自引一万豹骑往与封常清会合。

    文若海所部豹骑比我的车驾早了半日抵达长安,经过近两日的休歇,豹骑将士个个精神饱满,特别是得知自己所效命的皇太孙,已然正式坐了大唐的龙庭,将士们是士气如虹斗志昂然。此际跟从我出军原州,当真是盔明甲亮,战马如龙,整支骑军显得非常的威武雄壮!

    封常清的部下兵将陈于石城、丰洛一线,距原州约有三十里左右。闻得大唐皇亲领一万豹骑前来,封常清自是不会稍有怠慢,急忙率同部下将佐出离营寨的五里外迎接。

    近半年不见,封常清的外貌虽然没有改变,整个人的气质却显得为沉稳,言行之间威棱时现,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猥琐之气。封常清目触到我满带关切的双眼,心内一热,又目及我身着的赫黄袍,面上是不禁泛出激动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