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瑞妮还在想着诸葛老大来这里是希望得到诸葛志的帮助,而后者压根就没有给出任何帮助。要看书·yKANSHU·COM
也解释了为何他会气冲冲的走人,不过为何最后会没有对紫苏发火,是个问题。
龚瑞妮可不会觉得他是觉得紫苏是个孩子,不好意思骂人,明明一个有求于人的态度,可还是会忍不住的发飙,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龚瑞妮的疑问还没有得到解答,就看到自家舅舅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房子搞定了。”
啊,不会吧,这才几天,龚瑞妮惊呆了,“不是说不谈吗?”
“是不想谈,可是他们也要有资本忍下去。”诸葛家是可以硬撑,可是没有钱如何撑下去。
“价格也我砍去了两成。”蔡鸣对这个结果很是满意,虽然价格还是有点高,不过不是不能接受。
“不过我当时为了不打草惊蛇,就写了我一个人的名字。”蔡鸣解释了下原委。
“我们可以签个协议,等过上两三年,这房子我就去修改。”
如果就他们兄弟几个,龚瑞妮不在意,自家舅舅对他们是各种的好,还有万绮雯这个舅妈那是绝对的好的没话说。
经常给他们带好吃的好玩的好喝的,还给他们不少的外汇券,不是说龚瑞妮就因为这么点东西就给万绮雯给骗了过去,而是人家心里有他们。
可是有赵家兄弟,龚瑞妮就不能这么决定。
“好。”赵旭然对蔡鸣的提议没有意见,“对了,装修。”
“立马让工人入住,我早就准备好了。”蔡鸣可是时刻盼着房子到手,这样他才能完成原定的计划。
“虽然我没有太多的钱,就是买房子的钱也是你舅妈给的,不过我希望她家的亲戚知道我不是一个靠女人吃饭的。”蔡鸣话出口,也发现不好。
蔡鸣懊恼,他怎么就看到龚瑞妮他们各种成熟,就说了不该说的话,“以后看到你舅妈的亲戚,可不要说些有的没的。”
想起那些人的嘴脸,蔡鸣就各种的恼火,他是可以为了万绮雯而忍,可是妮子他们没有必要忍,“如果他们对着你们说些有的没的事,不要搭理他们。”
“打个招呼就走人。”就算没有礼貌又如何,难道那些人就有礼貌,有教养吗?
啊哦,自家舅舅看来是各种的生气,应该是给万绮雯的亲戚给气的不轻,可是上次的订婚宴,龚瑞妮见过万绮雯的亲戚,那是一个素质好。
没有想到林子大了,啥鸟都有,“他们家里有钱?”
“他们有几套房子。”没有点实力,他们敢鄙视自家舅舅吗?
虽然蔡鸣是没有那么多的实力,没有办法和万绮雯比,可是难道就非要比这些吗?
“他们是靠着万家过日子,确切的说他们是你舅妈父亲那边的亲戚。”具体啥情况,蔡鸣不会说。
哦,是万绮雯父亲那边的亲戚,看来也是极品亲戚啊,龚瑞妮一直以为万爷爷是万绮雯的爷爷,没有想到竟然是外公。
这可把龚瑞妮给吓的不轻,还以为万绮雯的爸爸是入赘的,后来才知道是娶媳妇,至于为何后面会改姓,这个就不是龚瑞妮可以知道的。
现在看舅舅的意思,就知道对方应该不是省事的主。
龚瑞妮不由的叹息一声,以为蔡鸣以后不会有麻烦事,没有想到还是有麻烦事。
看着小丫头的脸都垮了下来,蔡鸣觉得好好玩,“我都不操心,你操心些啥。”
“我当然操心了,你不知道他们是打不死的小强吗?”龚瑞妮不服气道,“你看我奶奶家,还有外婆家。”
龚瑞妮可是记得当初舅舅去东北,和家里签了那么一份协议,可是蔡家想要忘记的时候就忘记。
打不死的小强,这个形容词不错,“放心吧,他们再如何蹦达又如何,你舅妈的爷爷奶奶他们已经去世了。”
父母不在,爷爷奶奶又不在。“没有听说有自己孩子不让他们照顾,非要侄女照顾的。”
哦,原来他们再如何蹦达,都只是小丑,至于为何万绮雯会把他们留着,那就是她的用意,有钱人家的想法可不是她这么一个穷人家的孩子会考虑的。
“好了,你看看这房子要如何折腾。”蔡鸣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这才是大头。
折腾?这个形容词可不好,龚瑞妮皱皱鼻子,表示很是不满,不过还是拿过图纸,“这个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这个应该是工笔画吧,龚瑞妮不明白的看向蔡鸣,不可能是诸葛家的人会好心的给他这个图纸。
就冲着蔡鸣开的价格,如果不是没有人愿意出价,如果不是那边急着用钱,会卖给蔡鸣吗?那是做梦。
“诸葛叔叔给的。”蔡鸣也是挺惊讶诸葛志竟然保存了这么一份东西。
啊,诸葛志给的,龚瑞妮仔细的看了看,“不会是诸葛爷爷画的吧。”
蔡鸣耸耸肩,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不过他知道的是,“保存的很好。”
“还叮嘱我事后要还给他。”
“还有他说这个院子。”蔡鸣点了点一个院子,“说这个院子要给紫苏。”
啊,这个院子?龚瑞妮对着重点指出来的院子是看了又看,再看看边上的院子,“我没有觉得很大。”
“是不大,这个我估摸着应该是诸葛叔叔住的吧。”不然怎么会对这个院子念念不忘。
“啊。”龚瑞妮看了眼主屋,然后再看主屋附近的院子,听说诸葛志的父母对他不是很喜欢,可是没有想到就这么一个房子都会表现的这么直白。
“还有诸葛叔叔说了要按照他的想法装修。”蔡鸣能怎么说,除了同意就是同意,反正是给紫苏住的,如果他有意见那也是去找诸葛志。
好吧,听到这里,龚瑞妮懂了,也许以后诸葛志会经常回去溜达下,应该会想到以前的事。
不知道这么一个浑身是故事的男人会如何回忆年少时候。
赵光然探头看了许久,“画是画的不错,不过没有实地看好。”
画的再好,那也是看着,天知道现在那边是如何,也不知道会落魄成啥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