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然放下碗筷,“妮子,你吃好了吗?”
龚瑞妮嗯了一声,速度的把嘴里的包子给吞进肚子,今天可是报道的日子,可是不能迟到。
龚瑞妮想想就觉得头痛,不是有啥假期综合症,不想开学,就想窝在家里。
之所以会觉得头痛,就是想到要见罗子君,一个宿舍里有这么一号人物,龚瑞妮也是觉得不头痛都是自己的耐性好。
“走吧,我送你去。”每到新生报道,大二大三大四的男生都会去看小师妹如何,是否可以开展一段诚挚的学习友谊。
大一的新生也会观察他们要读的学校,还有学校的同学如何。
妮子虽然已经在读大三,可是因为她跳级的关系,皮肤真的看上去是各种的润。
一些新生看到她,会觉得这位同学不错,然后下手咋办。
所以最好的办法是他送龚瑞妮去学校。
龚瑞妮对于赵旭然这么非要出场宣誓主权的行为也没有啥意见,有个男朋友送上学,也能少了不少麻烦。
自从她和赵旭然的关系传开后,是有人放弃,可是有人顶风而上啊。
在他们看来如果他们能够敲墙成功,不就是说明他的能力好,说明龚瑞妮看好他的发展前景么。
龚瑞妮是对这些不关心,她整天是忙的晕头转向的,哪里会去打听这些,可是宿舍里有人特别爱打听这些的人,当然也是打听了出来。
“我们骑车去。”赵旭然是考虑过是汽车还是自行车。
前者的话可以从财力上碾压这群新生,当然也可以让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彻底的收心,不要去想一些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可是再想想开个汽车,压根就不能完成他预料的招摇过市的任务,那些新生真的要动手,可不是盖的。
啊,骑车送她去京大报道?龚瑞妮都要晕了。
说话的语气都抖了,“你知道外面的温度吗?”
“你说你到时候骑的满头大汗,给人看到会如何想。”
赵旭然不懂,就那么的看着龚瑞妮,一副求贤若渴的样子。
得,她就是喜欢看到自家男人这个样子,“我是想着他们会不会觉得你就是癞蛤蟆吃天鹅肉。”
“当然大四的人会晕了,你毕业了,可是你的光辉形象还是在京大里流传。”这点龚瑞妮真的没有瞎说。
他在京大还有光辉形象?赵旭然知道他是在京大的老师范围里是绝对的好评,可是连学生会都各种表扬他,真的让他不好意思。
“你当初做学生会会长太好,可是给经济条件不够好的同学谋取了很多的福利。”
就龚瑞妮目前知道的是不少人毕业后不是留在京城的机关单位,要么就是南下。
不是没有人留在京城发展,只要看每年不停的往京城跑的人就知道对于很多来说,留在京城工资好,如果老板好说话,他们还能便宜买点水果回去,
特别是京城的外资也多了起来,然后招收白领岗位工作也多了起来,虽然工资比羊城那不是低了点,不过也在一个可以让人接受的工资幅度里。
“那个不能让去羊城混的同学们太过于得意洋洋吧。”赵旭然是不需要去管这么多,对他来说,哪怕谁在老外面前有脸又如何。
老外再是看重某人,也不会给太多的薪水,对他们来说,为何要来中国发展,那是以为这里的工资低不说,这里的人口多,如果能够把生意张罗开来,赚的钱那是一个盆满钵满的。
“所以你才会不停的组织那些留在京城发展的京大学生聚会。”有时候想想所谓的矛盾在学生会时代,那是时候为的还都是小事。
等到上班后,才会发现曾经的这些矛盾真都那都不是个事,“也就是这几年,大家聚会积极点,等再过几年,就会大浪淘沙了。”
有的人是会发展的各种好,然后在单位了受到重要,工作会忙起来,然后应酬也多了起来,还有就是成立一个家庭,担负起他们应该担负的责任,到时候会这样的聚会就会少很多。
“不错了,等我毕业,我都不知道和他们是否会聚会。”留在京城的人不会太多,毕竟这些年大学生陆陆续续毕业,对于人才方面的渴望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的求贤若渴,而是会不停的提高要求。
“会有的,哪怕你出国几年,我想起码不少人会想着你。”比如京大的教授。
都已经出国了,还想着她,龚瑞妮是惊呆,“不要提了,不然我是没有办法入睡的。”
老教授对她这么一个学生是很看重的,会给她不少有关于法律方面的书籍,不过这么大的压力也是压的龚瑞妮都喘不过来气。
虽然她的记忆是好,可是她要学习的地方时蛮多,很多东西都不是太会,她要好好的用功的努力读书才成。
然后这么多生僻的法律,真的让龚瑞妮那个无奈,除了背下来还能如何。
就这样每次去老教授家开个小灶,就冲着他传授的东西,龚瑞妮真的是带了那么点后悔的意思在,如果不是他年纪大,然后又是法律界的一个大拿,预计她早就想着换个专业。
但是都已经到了会这么一部,她是真的不想就真的放弃,只能硬着头皮上。
“我是想着如果老师多和我介绍下国外的法律就好了。”起码可以一直聊法律方面的东西,可以让她多知道点外面的法律。
可是架不住老教授非要这么做,龚瑞妮能如何。
国外的法律,赵旭然懂龚瑞妮为何要这么做,可是她忘记了一点,“你觉得都已经离开美国这么多年的老教授如何和你说国外的法律?”
“在那些年,他们因为这些法律方面的书籍,可是狠狠的吃了一个大亏。”
“他们的那些资料和笔记应该也是没有了,就算有,这么多年没有去了解国外的法律有何变化,你觉得教授会指点你吗?”赵旭然点点自家媳妇的脸,明明她不蠢,应该知道这些东西要如何处理,可她偶尔脑子一根筋的时候就是一根筋。
也是啊,龚瑞妮讪笑起来,“我不是背诵那些都不知道在那个阴暗角落里的法律条文给背的都要哭了么。”
“那是训练你,如果你连这么生僻的东西都背出来,以后的东西对你来说是问题吗?”赵旭然想起龚瑞妮的记性,就是各种的羡慕。
都说他聪明,其实他的记忆真的是不能和龚瑞妮比,如果和她比,那真的是要气死人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