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29章 小辈番外(135)拥住,心乱,比谁都喜欢她

目录:婚后被大佬惯坏了| 作者:其他类型| 类别:其他类型

    工作人员哪里知道席忱来骑马,打得也是霍青岑的主意。

    “霍小姐在最右侧的更衣间,那边是新建的,没对外开放过,霍爷在看马具,您要不要去找他?”

    “待会儿我自己过去吧,别跟他说,我来了。”席忱说道。

    “您是想给霍爷一个惊喜?”

    席忱笑而不语,工作人员也没那么八卦,再说了,霍钦岐最讨厌话多的人,他们做好本职工作就行,至于其他事,也不会多说什么。

    再者说了,席忱与霍家关系这么好,可能彼此都知道双方来了马场,人家想联系,太容易了,哪儿需要他们嚼舌根。

    马长的人没说,霍钦岐自然不知席忱来了。

    更不知道某人此时正在更衣室撩自己女儿!

    **

    安静的更衣间里,霍青岑正低头摆弄着护具。

    这套护具比较复杂,她弄了好半天,才终于穿好,刚准备把腰带系上,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敲门声。

    她以为是工作人员来了,毕竟这地方除了她,也就马场的工作人员知道。

    想都没想,就说了一句:“进来吧,门没锁。”

    穿戴护具,只是在原有衣服上多加一层防护,最多把外套脱了,衣服穿得也多,自然不存在没法见人的情况。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小股冷风吹过她的后颈。

    霍青岑缩了下脖子,低声说着:

    “这套是最新的护具吗?有点复杂,腰带这里……”

    霍青岑感觉到后侧有人靠近,伴随着那股挤入脖颈间的冷风,还有某人身上熟悉的气息,有股淡淡的软陶味儿。

    她心头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腰带,就被人抽走。

    背对着,尚未看到脸,她正打算回头。

    下一秒,随即——

    他的双臂从她腰腹前绕过,动作迅速的扣上腰带,干净利落的一拉一扣一系。

    腰上忽如而至的紧缚感,让她呼吸一沉,也是没做好准备,他手指略微用力,她身子稍稍往后一仰。

    人,连同腰带,便被他一同箍进了怀里。

    后背贴着他的胸口,她不仅能感觉到自己忽急促的呼吸,还有剧烈震颤的心跳声。

    他没松开手,霍青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此时还觉得脑袋晕晕,有些云里雾里。

    呼吸声愈重,有她的,也有他的——

    霍青岑可以清晰感觉到他的呼吸从斜上方吹来。

    粗沉,浓稠,厚重的!

    热烫得好似能把人的肌肤给融化。

    “过来骑马,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声音从头顶上方嗡然响起。

    “我没想到你说骑马,会是在这里。”

    霍青岑真的没想到席忱胆子这么大,这不仅是她常来的马场,她父亲也常来,以前他教席忱骑马,都是在这里,他怎么会如此明目张胆,就不怕滞留京城的事被人发现?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这里……”

    “太危险?”

    霍青岑点头。

    “这里的工作人员不会乱说话的,况且最危险的地方玩玩最安全。”

    马场的工作人员哪里知道席忱早已该走了,他来这里,几乎成了日常,况且……哪儿有人会去霍钦岐跟前嚼舌根,和他说话都得斟酌三分,哪里会故意去八卦什么事情。

    大家也想不到,席忱是故意留在京城,意图对霍爷女儿不轨。

    这事儿就成了罗生门,有人敢来,有人不敢说,席忱就这么在霍钦岐眼皮底下溜达起来了。

    “最主要的是……”席忱低声笑着。

    “在这里,可以见到你。”

    更衣间是新的,还有股淡淡装修味道,充斥在空气中,让人呼吸都有些凝滞不畅。

    而且,她的后背几乎是靠在他胸前的,每次他说话时,她似乎都能感觉到他胸口的细微震动。

    莫名鼓噪。

    心头都被震荡得酥酥麻麻。

    “其实,我有些吃醋了……”席忱声音似乎更近了,紧贴着她。

    声线沉冽且喑哑。

    “嗯?”

    “外面有许多人在等你,我倒不是觉得会输给他们,我只是羡慕他们可以正大光明追求你,可是我们现在……”席忱轻笑着,“却像在偷情一样。”

    偷情两个字戳到了霍青岑的心里。

    自从那晚席忱偷偷溜进她家后院时,一切都变了。

    应该是追求与被追求的关系,可是他俩之间,就真的和偷情没什么两样。

    “我很想告诉他们,我也喜欢你,比他们任何一个人……”

    “都要喜欢你!”

    两人脖颈靠得很近,近得好似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频率。

    紊乱,急促,炽热的。

    席忱说着,已经松开了扣着腰带的手,又帮她查看了一下护具,确定没问题,才笑着邀请她一起去骑马。

    ……

    霍青岑离开更衣室,跟着席忱去选马时,心跳波动还很异常,自从那晚之后,席忱就好似变了一个人。

    每每说话,都能撩得人心慌。

    她是心慌意乱,可某人却非常淡定,好像乱得只有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