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认一下。”
他俯下身之前，她听到他这么说着。
确认？确认什么？
祈乐乐眨了眨眼睛，脑袋里一片空白。
有什么事情是需要通过吻来确认的？
祈乐乐已经二十岁了，她不傻。
所以，在他结束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意识到了。
“确认过了……”
她听到了他沙哑的声音。
“祈乐乐，我喜欢上你了。”
他，喜欢上她了……
祈乐乐睫毛轻颤着，脸一下子爆红了起来。
根本不知该如何反应，她不是第一次被告白，可是，却是第一次这么慌乱。
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地推开他，祈乐乐像被烫着了一样，跑了。
玄陵没有追，追的话他会感觉自己像在欺负小姑娘。
可不就是小姑娘吗？他可是活了上千年的人了，人家小姑娘才二十……
这事要是被他爹娘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被他们说是老牛吃嫩草……
不过，喜欢就是喜欢了，吃嫩草又怎么了？
玄陵安静地看着祈乐乐跑了，若有所思。
这里有她曾经的未婚夫在，还有人间的其他乱七八糟的男人，他不是很放心，既然现在已经确认了自己的心意，那么……
他当然不能就这么放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祈乐乐脑袋被炸了一整晚，还是没有弄清楚自己该如何面对玄陵，不过她很肯定一点，她好像……不讨厌他。就是，有点……不知所措。
然后，第二天，她就发现，她班上又转来了一个新的学生，而这人，赫然就是玄陵本人！
祈乐乐懵了。
她紧张到不行，然而，玄陵却没打算让她逃避。
下课了，她拉着玄陵出去。
“你……为什么也转来了？”祈乐乐咬着下唇，“你不是……应该早就念过大学了吗？”
是念过。
而且，不仅是国内的大学，国外的大学他也去过，毕竟时间太漫长，他总得学点什么，而且，后面世界的灵力如此匮乏，修炼也很难修炼，再加上世界也很乱，为了保护修真界的人，他这个作为修真者管理者的不能就一点现代社会的事情都不懂。
他甚至拿过麻省理工大学的博士学位。
“你说呢？”玄陵反问。
是为了……她么？
祈乐乐耳朵红了，“我……不清楚我对你是什么感觉……”
下一秒，她的唇就被他含住了。
她呼吸一窒。
“放松。”
他停了下来，就这么鼻尖碰着她的鼻尖，声音沙哑地道。
大概是之前他总是像老师一样在教自己修炼，祈乐乐下意识地听了他的话，真的放松了下来，然后，他就继续吻了下去。
等到她脑袋空白双唇微肿的时候，他才停下来，看着她：“讨厌吗？”
讨厌……什么？
她没反应过来。
他轻笑了声，看着她水水润润的眼睛里印着他的脸，他勾起嘴角，“讨厌我的吻吗？”
讨厌吗？
“不讨厌的……”
她低下头来，感觉自己的耳朵更烫了。
“那，这样呢？”
说完，他再次俯身下来……
也是，不讨厌的……
根本没有排斥的感受，有的只是紧张，心跳加速……
他看着她，勾起嘴角。
“你是喜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