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疾步驶来,在杨律师的耳旁嘀咕了几句,“杨律师,董事长已经到机场了。”杨律师小声地回道:“好,我知道了。”
杨律师愤然地咕哝道:“一群无赖,今天我算是见识了......”
杨律师箭步上楼,欧阳凌薇见况使了个眼色,尉迟烽,龙少裕,许哲纶等人,从后门跑了上去,截住了杨律师的去路,杨律师回头见欧阳凌薇,章闻岩等人,又截断了楼梯口,杨律师左右徘徊,心慌意乱,愤怒地瞪着尉迟烽等人,“你们想干嘛?” “我们不想干嘛!只是想要回我们的钱罢了。”欧阳凌薇在身后回道。
“你们这是蓄意滋事,影响我们酒店的经营,我们可以报警的。”杨律师转头向欧阳凌薇说,欧阳凌薇一点也不示弱地笑言,“没关系,你报呀!”
杨律师气不打一处来,吆喝道:“保安,把他们给我轰出去,若再把他们放进来,阴天你们就不用来了。”
“请你们出去。”领队的说道。
众人见安保人员取出电棍,内心还是有些胆怯,想想自己为何要去如此拼命,毕竟与自己也不是有太大的关系,若是伤胳膊断腿的那就不值了,一些胆怯年迈的后退了几步,江阔连忙蹿上前说道:“杨律师,马上就年关了,我们这也是迫于无奈,你给领导再说说,你看我们这么多人都等着拿钱回家过年,总不能天天到你们酒店来守着吧!” “江总,我想我已经给你说得很清楚了,行——你们就回去等着,不行——我们就法庭上见。”
“杨律师,你——这是不给我们活路呀!”欧阳凌薇流淌着眼泪,愤然冲上二楼的观台上,大声地哭喊着:“艾格斯酒店欠债不还,这是要让我们没法活呀!今天,我就要血洗艾格斯,我就不信没人管了。”
众人顿时慌了,杨律师纠结地说:“江总,你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呀?快让她下来,万一闹出人命了,我们都没法收拾呀!”
所有人急忙上前劝阻,欧阳凌薇手一伸,道:“你们谁也别动,再往前我就跳下去。”
“凌薇,你这是干嘛呢?这不是和杨律师商量着嘛!”江阔担心地说。 “凌薇姐,快下来,万一摔下去了,受伤的是你呀!”龙少裕说道。
“凌薇姐,你就下来吧!”尉迟烽说道。
“凌薇,你就下来吧!听话。”江阔说道。
欧阳凌薇瞅着杨律师问:“杨律师,今天你们要是把钱付了,我就下来。”
杨律师无奈地安抚说:“欧阳美女,你这不是为难我嘛!你先别激动,下来,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商量,董事长下午就回来,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你们自己给董事长说,你看这样行吗?” 欧阳凌薇还是不依不饶地,“不行,你反悔了怎么办?现在就必须把钱付了,不付钱,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凌薇,你别闹了行吗?”江阔说道。
“我闹?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嘛!当初让你别签你不听,你看看这些人的贼脸,一个个的看上去满腹经纶,却是蛇蝎心肠,一肚子的坏水儿,把我们这些本分人往圈里套,我们也想赚钱也要生活,你们这样做良心能安吗?”欧阳凌薇气愤地说道。
“凌薇,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下来说好吗?”
“凌薇姐,你就听江总的,下来吧!”章闻岩说道。 欧阳凌薇见杨律师转身要走,喝道:“杨律师,干嘛去?你要是走,我马上跳下去。”
杨律师转身见欧阳凌薇郁郁坠落的身姿,呵斥道旁边的保安说:“你们快去把救生气垫搬来,还有让小森来准备好录像,把所有的摄像头打开检查,如果人从上面跳下去马上打110。”
“好的,杨律师,我们这就去办。”
“要快。”
杨律师缓缓地抬起头,“欧阳美女,你现在可以放心的跳下去了。”
这话谁听了都会怒气冲天,江阔愤然说道:“杨律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的人命就无关紧要吗?”尉迟烽怒叱道。
“人命大于天,不过我提醒你们,如果在我们这里缺胳膊断腿的,我们可负不了责任,你们也看到了,救生气垫,录像摄像,武警官兵,全都准备好了,如果你们要赖皮的威胁我们,我们就奉陪到底,不过你们得好好想想,这本就是你们的违约,如此的大动干戈对你们可没什么好处,无论你们闹出什么乱子,我们也不会妥协,机会我是给你们争取了的,如果你们再这样闹下去,董事长发起怒来,你们一分钱也拿不到,撒泼寻死,这可不像生意人,在商场上谈感情那就是白痴,耍无赖,这更是痴人的做法,法律条文,才是商场上的策略,别拿这些无稽之谈的手段来恐吓人,我见多了,我告诉你们,对我没用,该说得我也说了,该提醒的我也提醒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还有事,就恕不奉陪了。”
杨律师转身上楼,众人目瞪口呆,欧阳凌薇缓坐在观台上,泣不成声,尉迟烽上前搀扶欧阳凌薇下梯走来,江阔安抚道:“凌薇,算了吧!没用。”
欧阳凌薇刹时收回眼泪,怒视着江阔说:“你自己捅的笼子,你自己处理吧!”说完,欧阳凌薇愤然离去,江阔见欧阳凌薇怒气冲冲,连忙招呼到尉迟烽,“尉迟烽,你跟着去。”
回头,江阔对林诚睿道:“老林,你先送他们回去吧!龙少裕,你跟老林一起吧!”侧头看向龙少裕说。
众人尽数离开,剩下江阔和章闻岩面面相觑,江阔的电话突地响起,挂上电话,江阔慌忙地说:“走。”江阔急速地冲了出去,章闻岩跟在后面,气喘吁吁地问:“江总,怎么了?”
江阔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第二人民医院。”
“医院?”章闻岩内心顿时不安,他望着江阔忧郁的眼神,缓缓问道:“谁......怎么了?”
“凌薇,出车祸了。”江阔忧伤地说道。
“尉迟烽不是跟她一起的吗?”
走出酒店大厅,欧阳凌薇驾驶着宝马在公路上飞驰,副驾上的尉迟烽安慰说:“凌薇,冷静点没什么的。”
“你叫我怎么冷静?怎么冷静?江阔不听我的就算了,在外面找小三败家业,几个月都不碰我一次,我对他爱如潮水,他却视我如冰川,结婚这些年他变了,他变得专横独裁,任意妄为,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我真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你告诉我,我活着为了什么?”
“不是还有我吗?”
“我和你之间只是为了消遣寂寞,你有你的家庭,我有我的家庭,你会放弃你的丫头吗?”尉迟烽默不作声,“我们彼此的抚慰,都是各取所需,我答应过你的我绝对会办到,你答应过我的还请你不要忘记。”
“凌薇,我对你......”
“砰砰砰......”
瞬间不省人事,尉迟烽在昏迷中醒来,已经在医院了,他强行起来,护士让他好好休息,没有理会,问道:“那位女士怎么样了?”
“还在抢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