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求您了,这老爷和夫人还在厅中等您呢!”
“噗――”吐东西的声音。
面前的就是风仪悦和琉璃天中几个小丫头。原来这倒霉孩,哦不对,应该叫柳云晨的父母昨日刚见儿媳没什么,今日便就让风仪悦去拜见公婆。风仪悦坐在榻上望着下方急得快哭的小丫头则是面无表情的吃着樱桃吐着核,还在心中吐槽着柳氏夫妇的恶趣味。可不是嘛,你一魔教头子学什么良家之人叫什么老爷啊夫人呀,真是讨厌外加恶趣味。
“娘子,我以为我们应该去见爹娘了。”柳云晨自外进来见到这一排手拿着衣服和首饰急得快哭的丫头,又望了眼坐在榻上抱着玉碟吃樱桃的风仪悦挑眉道。
“我和你没关系,噗――”又是一颗核被吐出的声音,不过这核被吐飞的方向极为技巧,那方向俨然是柳云晨所处的地方。
“不可以谋杀亲夫,你凭什么说本公子与你两人么没关系?你伤了本公子还害本公子被侮辱了,还有你侮辱了本公子的清白!”柳云晨躲开了攻击,边躲边极为愤怒的指控着风仪悦。
“你强词夺理,什么叫我侮辱你的清白,那我的呢?”风仪悦闻言怒了,什么人呀这是,论理她是女的脱他的衣服吃亏的是自己好吗!
“哼,本公子的清白从小到大保守了辛辛苦苦的保守了十六年,你这么轻易的就拿走了,我很生气知道吗……”柳云晨又成功的开启了话唠模式。
风仪悦便和立于一旁的众小丫头皆是满头黑线,终于在两刻钟过去后。
“停,我去。”风仪悦满腹辛酸泪啊,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风仪悦屈服在了话唠恶势力之下,她受够了。
于是“柳话唠”欢快地拉着“风悲愤”的手踩着轻快的步子,两人在众小丫头膜拜的目光注视下“扬长而去”。
“哇哦,少夫人好厉害啊,居然能挺住两刻钟。”小丫头甲望着两人背影赞叹道。
“嗯嗯,就连好脾气的娑你罗大人也只是一刻钟而已。”小丫头乙也是满脸叹服。但她们不知道的是风仪悦被离音给“训练”出来了,这点程度对风仪悦构不成伤害。
花开两朵更表一枝。琉璃天的另一处院落中也上演着大战。阿秋自己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又回想起来昏迷前发生的事则是爆发了。因为阿秋欲出门发现门被人给反锁了,欲跳窗发现窗也不知为什么打不开。于是急了的阿秋便开始了伟大的工程――拆房。房间中能砸的全被砸了,能摔的也全被摔了。阿秋一直谨记风仪悦的“不如意就砸东西”的至理箴言,所以开始了砸房大业。
也终于在房间被拆的差不多的时候,终于有人出现了,只不过这个人出现并未让阿秋有丝毫平静放松,反而引起了阿秋更深层的愤怒,因为出现的人就是那日抱自己的人,而这人也是琉璃天的执法宫旧比罗。
“你这个混蛋,快说峰主呢?你们把我家峰主怎么样了,你快说呀你个混蛋!”阿秋跟媚柳也学会了混蛋两字,上前抓住了宫旧比罗的衣领,便开始大吼道。
“少夫人她很好,姑娘你不用担心。我是来给姑娘送饭的送饭的,呐,你放心这绝对没毒的,不信我吃给你看。”宫旧比罗往后缩了缩技巧的让阿秋松了手,见屋子被砸也不恼,把饭盒抱在怀中打开就欲下手抓起吃。阿秋见面前的大块头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又听见自家峰主无事便也放松了几分,见宫旧比罗欲下手抓饭便皱了皱眉把饭盒夺了过来坐到唯一未被砸的床上迟吃了起来。吃罢便又扭头对宫旧比罗问道。
“你说的少夫人是怎么回事?”阿秋回想起刚才宫旧比罗的话不免有些不解。
“哦,那是因为姑娘的主子与我们少主今日要拜高堂定亲,所以才有此一说。”宫旧比罗立在阿秋身边喏喏道。
“你说什么?”本来还挺淡定的阿秋下一秒立马被惊吓到了。
“啊呀――娘的心肝哦,怎么这么晚才来啊,娘等得都心急了。”风仪悦与柳云晨刚进房门就见一红影扑了上来,然后风仪悦便感到了一阵冲击自己被人抱了。而抱风仪悦的人则是美丽的迦夫人。
风仪悦面皮动了动正准备说话时,却被人热情的打断了,而这个人則还是迦夫人。风仪悦则是轻扫了一眼正座上的中年男子,他除了是柳云晨的爹,他的名还叫柳吟风。
“儿媳,来来看,这是你爹,你们昨日见过,见面礼给我。”迦夫人拉着风仪悦走至柳吟风面前介绍道。柳吟风笑呵呵的点了点头,那模样是等着风仪悦叫人,可是迦夫人看出来了风仪悦的抗拒,便笑着夺了柳吟风手中的见面礼欲塞给风仪悦,风仪悦則不肯收。
于是两人就上演起了你给我我闪的戏,而终于在两人“交锋”了良久之后,柳云晨不耐了。柳云晨仗着自己得功夫比风仪悦高便上前点了风仪悦的穴,然后把风仪悦抱在怀中见过众人,期间风仪悦想开口说话,还被柳云晨点了哑穴。风仪悦气的用自己仅能动的双眸做刀,一刀一刀不停剜着柳云晨,柳云晨邪肆的挑眉呵呵笑了。
迦夫人则是笑吟吟的望着两人,心中一片快慰,柳吟风也抛弃了刚才的失落也是满含欣慰的望着两人。药师王则是望着四人也是笑了,只是望向柳吟风时那笑又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的苦涩。
而一场认亲下来,风仪悦则是又气又累又恼。气得是柳云晨的无礼,竟公然抱自己。累自然是累极了,因为那可是一大堂人,每个人望下来都是累的够呛,更不用说大堂外的教众们了,那也是人山人海的一群人。恼得则是离音,怪离音给自己分配的什么任务,害自己被别人欺负了。总之风仪悦此时是真的快要崩溃了,也索性把众人都埋怨了个遍,以此来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