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快出来,快出来!阿秋姐姐和媚柳姐姐来与您贺生了,快出来。”夏画进了院便大吼,反正她也经常这样,而风仪悦也是由着她。
“姑娘刚被老太爷叫去了,你这丫头又乱嚷什么?”冬语并未搭理夏画只自顾自在屋中。
“你干什么呢?也不出来下。”夏画闻言立马拉了阿秋两人进屋了。
“查东西呢!风管家说了这些都是儿时摆的,姑娘如今快及笄了,东西都要换了。让我先清点下,他一会派人来取。然后再从库房或再在外采买重新布置就是了。”冬语手捧一册一点一个的清点着要换的东西。
“你先别忙,先看看这!”夏画不依让冬语望自己。
“你怎么――阿秋,阿秋真的是你。太好了,昨个儿还说峰主快及笄了还不见人,却不想今日就见到了。唉!紫叶呢?这位姑娘是――”冬语本有些微怒,但见到阿秋后是激动不已,分别几年不见如今又重逢又怎能不快。
“这是媚柳也是峰主的人,至于紫叶则是遭人毒手如今正在峰上休养呢!”阿秋一一应了好友的话,暗自却是极为难受。
“这就是柳柳啊!呵呵!说句话你可别见怪,姑娘啊常说你是十个夏画的组成,你们两个是两个清蟹,可是惹不得!”冬语见了媚柳又想起风仪悦的话便打趣道。“峰主真是,天天呀就知道编排我!”媚柳也是顺着话笑道。
“几位姐姐,适才绣庄送了小姐的服饰过来,风管家请几位姐姐收下。”从院外进来了几个小丫头抬着两个大箱子走了进来对几人道。
“先放到桌上吧?”冬语见此把桌子收拾了下对几人道,几人放下后就退下了。
“这就是及笄服吧,可怎么是两个箱子啊?”阿秋望着箱子有些奇怪。
“这一个是及笄服,另一个是嫁衣。不知姑娘是为哪位姐姐做的,咱们姑娘就爱当个红娘牵线。”夏画趁风仪悦不在调侃道。
“夏画,你这嘴可该打,敢在背后说我了真胆大了。”风仪悦进门后故作板脸道。
“这还不是姑娘您给惯的,您若不惯我又怎么如此?”夏画见人多胆足便顶道。
“你呀!呵呵!媚柳、阿秋一路辛苦了,快坐下歇歇吧!”风仪悦招呼众人坐下。
“峰主,这嫁衣为谁做的?”媚柳有些好奇。
“哦,是给紫叶做的,你们不知道,这十几日前我刚回府时就觉得昏沉不已。后来睡着了梦到紫叶来见我,两人还说了一些话,紫叶还给我一叠帕子让我交于你们,还求我帮忙做嫁衣,可是奇怪!今日你们来了,我也想问一下,紫叶可是出了何事?那丫头可不是无故造事之人!”风仪悦说罢起身从柜中取出几方帕交与众人。
“峰主,紫叶真的出现在你梦中?”媚柳极是惊诧,但随之而来的是心殇。
“这还有假不成?这丝帕虽然不算贵重但却是她的心意,你们好生收下就是了。你们老实告诉我,紫叶是出事了吗?”风仪悦虽是反问两人,但却极为肯定。她不傻,她会看不出两人的异样,更何况紫叶出现在梦中着实反常,她不得不起疑,更勿论紫叶未来。
“紫叶被雪意找人给欺辱了,如今正在峰上养伤!”阿秋说罢泪如雨下。
风仪悦听此心中十分震怒,忙往外就欲走,几人见状忙上前拦住了风仪悦。
“你们快放开我,我要去看紫叶。”风仪悦甩开众人欲往外走。
“峰主,你这不是戳我心窝子吗?”媚柳拦住风仪悦大哭道,说到最后竟是跪下了,望着风仪悦满目的痛苦与无奈。
“柳柳,你说实话,是不是紫叶伤的及重啊?你说呀?紫叶她到底如何了?”风仪悦见到媚柳模样后心中突然一阵闷痛,随后跌落在地望着媚柳道。
“是,是有些严重。紫叶正因如此不愿来见峰主怕您担心,您放心,有莫澜和泓雨、宫旧比罗他们陪着紫叶!别担心了啊!柳柳怎么动不动还跪呀!快起来,紫叶又没死你哭什么丧啊!”阿秋见状暗道不妙忙提醒媚柳道,这绝对不是好时机。
“唉唉,对对,紫叶还没死我哭什么呀!真是的,峰主你就不该惹我,你看看又把我给惹哭了。”媚柳起身后立马扶风仪悦,边扶边似哀怨半似撒娇道
“哦哦,紫叶只要无大碍就好,这就好,来,快来看看这帕子,呵呵!”风仪悦见此又想起梦中送物下意识就想到了什么,但立马就被她否决了,只暗道奇事多了,梦中送物又无什么,那还有诸天仙佛佑人呢,定是她多想了,多想了。
几人又谈了一会便就听到风管家来报说雅臣欲求见,风仪悦思考一番便拿了渔具领着四人同往花园去了。风管家派人回了雅臣,又去厨房命人准备些吃食,风仪悦刚至便就领了众人在花园的池塘边寻了石块一同坐下,见雅臣来了正欲说话,却看了一幅令她无言的画面。
只见风老爷子领着离音这个未来孙婿也是十分悠闲的在他们不远处坐下开始钓鱼,离他们不远迦夫人与柳吟风也领着柳云晨来此钓鱼,而所有人共同的特点就是钩是直的。
“噗,呵呵,峰主,愿者上钩,您老是打算上谁的钩呢?”媚柳见此调侃风仪悦道,望着他们身旁的两边人看了看,竟是拉了夏画一起讨论谁好谁配。
“我看呢,还是柳公子相配,与姑娘年纪相当,又没那什么妖孽掌门那么的多心。姑娘跟了他定是不会受苦!”夏画单纯,只是觉得柳云晨心思纯,没离音那么的精明,也不用担心风仪悦被吃的死死的。
“你这丫头还是未经世事,似柳云晨那样的靠不住,他不知该如何护你,亦不知该如何待你,爱上这种人是幸也是不幸。还不如随了尊上,一生也算是有了着落。”媚柳想起莫澜便十分哀怅的说道。
“你们那个急着办婚事了与我说,我自会做主。少拿些不该拿的来编排我。雅臣还不管管柳柳,省得她呀长了一张天生就欠缝的嘴。”风仪悦笑了笑拉了雅臣调侃道。
“不过这场面也实在是尴尬,姑娘你看!”冬语望着瞬间移动至风仪悦两侧的两个人有些汗颜,又见柳云晨哀怨的望着她,才发现自己立于风仪悦右边占了人家的位置了,干笑两声向后退了退,扭头见阿秋示意离去便忙是急匆匆离开了。
“离音你个登徒子,离我家娘子远点。”柳云晨见“清场”了便本性显露。
“呵呵,自古就是东为长者左为尊,你指什么?”离音问道,笑中充满了不屑。
“娘子是我的,你臭不要脸的破坏我们!”柳云晨避了话题又换话题。
“风府的两块传家之玉,白玉在娘子的香囊之中,而墨玉则在我的手中。你说这是谁先谁后,谁又拆散谁啊?”离音手执墨玉望着柳云晨显得十分无辜。
“墨玉怎么在你手中?老爷子给的?你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了?”风仪悦惊吓了,拥有墨玉就相当于拥有了半个风府,要知道风府也有自己的产业,在法严大陆也算是药商界的龙头大鳄。虽然她知道离音并不缺钱,因为她有日在他的“不小心”之下知道了他是金玉钱庄的东家而金玉钱庄则是法严大陆上是一霸,说是钱庄,还连带粮食也被经营了一大半。更勿论御啸山那从头至屋都是宝了。离音就是一蹲移动大金佛,随便一敲就能供你活一辈子,但前提是能敲的动,还是在敲时不被他弄死。
“我不过是告诉爷爷他老人家说我自幼丧母,然后给爷爷做了些吃的。最后把玉佩不小心掉了还说了一下金玉钱庄玉牌的由来,最后解释了一下那晚我为何会在小悦你的房间就没别的什么了呀!”离音手指点唇眼眨巴眨巴实在是迷晕了一众在花园中洒扫的仆人,模样端的无辜与无奈。
风仪悦:“……”自幼丧母是身世可怜,做吃的是居家,玉牌是代表了家财万贯不止,两人在房间就算什么都未发生那也是清白尽毁。风仪悦突然默默望了眼柳云晨。她这个主角之一的人都对柳云晨充满了同情,你说情敌是谁不好偏是离音这厮……
“我呸,你胡说。”柳云晨闻言则是不干了。
“什么?”离音似不解道,望着柳云晨眸深莫测的笑了,对着柳云晨十分无言。
“娘子清白先失了我,娘子脱下了我的衣――噗通――”柳云晨想说什么还未说完便被风仪悦给踹下水了。踹完人后风仪悦扭头气冲冲的走了,离音也是一脸无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