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六章:硫磺皂

目录:冥府摆渡人| 作者:一炉香灰| 类别:恐怖灵异

    众人都感觉脚下的地,震了一震!

    陈瑶的手机镜头,也摇晃了级摇晃。

    现场一片安静,直播间也一团死寂。

    不过片刻之后,就是一阵骚乱。

    现场,众人:沃日,人型喷射器?

    喷出的黄白之物是什么妖邪之物?!

    我!

    哕~~~

    而此时,直播间——

    【卧槽,什么东西?】

    【窜天猴?】

    【不,是二踢脚!】

    【震天雷!】

    【话说,那喷射而出的一团黄烟是认真的吗?】

    【在现场,得是什么味儿啊!】

    【酸酸的呃,甜甜的呃。】

    【有营养,味道好~~~】

    【可怜,这年头做个直播真不容易···】

    【坏了,啥都看不见了!】

    ···

    现场,到处弥散着一种酸酸甜甜的味儿,齁人,辣眼,呛嗓子。

    就像是一堆没洗的臭袜子在酸菜缸里腌了一年的味道!

    冲!

    冲鼻子的冲!

    老鼻子冲了!

    就很通透!

    这味道简直绝了!

    而来不及躲避的付天桥老爷子,犹豫距离毒气弹发射现场太近,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爬起又昏厥,熏醒又倒下的过程中,终于被周庆华后方喷出的那一团团黄烟全部包围了,停止了挣扎,倒在地下直抽抽,口中吐着白沫沫。

    付天桥:ε=ε=ε=┏(?ロ?;)┛救命!!

    可是,现场居然没有人敢冲进黄雾当中救他出来。

    周庆华在半悬浮状态下,大约喷射了五分钟之后,终于消停了下来,“扑通”一声,安全着陆。

    谌奇眼疾手快,将烧烤驴子旁边用来吹风的大风扇,调转了一个方向,对着黄雾就吹了过去。

    由于浓度太高,谌奇不得不将风力开到最大,马力调到最足,才将黄雾吹散。

    终于,他们看到了躺在中间的两个人。

    付天桥在抽抽,似乎即将不省人事。

    周庆华也在抽抽,似乎醒了过来。

    王有作健步上前,先是握了一下付老爷子的手腕,感受他的脉搏,似乎问题不大,应该是被臭晕的。

    而周庆华这边,将体内的邪气排出之后,神志也恢复了,居然在嚷着救命。

    只是它的嘴被那张人皮糊着,“呜噜呜噜”的说不清楚。

    谌奇也赶上来,蹲在他的身边,问道:

    “庆华,庆华,你说什么?”

    周庆华又是一阵“呜噜”。

    谌奇无奈的抬头看向王有作,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这货什么意思?

    王有作说:

    “他可能是想让我们把他脸上这张皮撕掉。”

    他的话一说完,周庆华就一阵疯狂点头。

    谌奇一看,原来是这意思,说道:

    “这还不好办么!”

    说时迟,那时快,他话一说完就上手对着周庆华脸上的那张诡异的人皮撕去。

    可是那张人皮已经在周庆华脸上有一点时间了,似乎已经牢牢的长在了上面。

    谌奇不信这个邪,抠着一条边缘就用力往下撕。

    周庆华疼的嗷嗷叫着,奈何嘴被糊着,啥也说不清,只能手脚胡乱挣扎。

    “他说啥?”谌奇稍微一停手,向王有作问道。

    “呃~~~,他说,草拟马。”王有作翻译道。

    “沃日你个仙人班班,老子救你你好骂我!”说完谌奇又换了个角度往下撕那张人皮。

    周庆华又“嗷嗷啊啊”杀猪般叫了起来。

    王有作注意到,那人皮和周庆华连接的地方,已经生出了血肉,似乎在这么短时间内就长在了一起。

    而且,刚才谌奇那粗鲁大力的撕扯下,虽然用暴力将脸皮分开了一点,但是也扯出了丝丝的血迹。

    照这么蛮力撕扯下去,肯定非把周庆华的本来面皮皮也撕下来不可!

    “住手!”王有作阻止了正在龇牙咧嘴发力撕扯的谌奇。

    “怎么了?”

    “这样不行。”

    “那怎么办?”

    “憋着急,等我想一下。”

    “想啥想,撕吧,再不撕这货一会儿又变成气球啦!”

    谌奇不耐烦的想要再次从手,王有作赶紧伸手上去阻止他。

    就在他的手按住谌奇的动作的同时,不经意间也触碰到了附在周庆华脸上的那张人皮。

    刹那间,他感觉到一种非常阴冷的感觉从脸上传到他的手上。

    王有作一愣,然后用手再次轻轻的触摸那张皮,以确认自己的推断。

    他突然明白了,这面皮乃是用死人的皮制作而成,附着了大量的极阴之气。

    而活人属阳,所以这人皮在遇到人的皮肤的时候,阴阳交融,极易融合在一起,而一旦融合在一起,却又极难分开。

    除非,有另外一种阳气更为旺盛的东西,将人皮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阳气更盛之物?”

    王有作皱眉思索道,突然,他想到了一种东西。

    “照顾好他!”王有作将周庆华推到谌奇怀中,突然起身跑进了别墅当中。

    “你干嘛?”后面的谌奇大喊道。

    “找东西!”说完,就进到了别墅里。

    王有作跑进别墅,四下一打量,寻找卫生间的方向,确定了卫生间在哪里之后,就朝着卫生间的方向奔去。

    王有作:一定要有啊,一定要有啊!!!

    他内心忐忑的祈祷,祈祷卫生间里一定要有那样东西。

    “咣当”一声大力推开卫生间的门,他突然被吓了一跳!

    只见卫生间里间居然有人在洗澡,正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付家别墅的卫生间很大,分为里间和外间,做了干湿分离处理。

    里间主要用来洗澡的,而外面是用来洗手洗脸的。

    “谁呀?!”里面的人似乎被吓了一跳,问道,“天桥,是你吗?”

    王有作一愣,听声音是付晓的妈妈梁琴。

    “这~~~,我踏马~~~”

    王有作一阵头大,这可怎么办!

    就在这时,里间的梁琴又羞又嗲对着外面说道:

    “大宝贝,帮我把内衣拿进来嘛,刚才人家忘了拿进来了,今天穿你最喜欢的那件哦···”

    王有作一阵面红耳赤,愣在外间,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快点嘛,就放在洗手台上呐···”梁琴催促道。

    王有作一听,目光就不自觉的望向洗手台上,只见那里,哪里有什么内裤,就踏马几个绳子系在一起!

    王有作:(?Д?≡?Д?)

    我了大草,你踏马管这几根绳儿,叫内衣!?

    这踏马能挡住啥?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靠墙吸砖、坐地吸土。

    诚不欺我啊!

    这么大岁数了,玩的这么开吗?!

    付老爷子,宝刀未老啊?

    还有蛋白质让榨吗?

    不过,梁琴虽然已经年近四十,但是不知道用的什么保养的方法,保养的异常的好,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年轻,和她的女儿站在一起,说是姐妹都没有人会怀疑。

    而且,还得说,付晓是姐姐,梁琴是妹妹!

    “妖精!”王有作心中嘀咕了一句,准备转身离开。

    突然,在洗手台架子顶上的一块小小的黄黄的肥皂一下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就是你,终于找到了,真没想到,这里真的能找到!

    这下子周庆华算是有救了!

    王有作轻轻一跳,伸手就从最顶上够下了那块肥皂,轻轻在手掌中摊开——

    上海牌硫磺皂。

    嘿,就是你了。

    王有作心中一乐。

    他又顺手拿过一个塑料洗脸盆,就准备转身出去。

    就在这时,他只听见“咔嚓”一声,里间浴室的门,居然被拧开了。

    听声音,这梁琴似乎有要出来的架势啊!

    这,还得了?!

    王有作汗毛都竖了起来,浑身一片鸡皮疙瘩。

    此时,王有作正准备往外走,半只脚已经迈了出去,背朝着里间浴室门。

    他僵在当场,里间的门“吱扭吱扭”的打开了。

    又是一阵嗲声传来!

    这嗲声,从背后,直接穿进王有作的脑浆子!

    一声入魂呐!

    赤鸡鸭!

    陈瑶:“哈尼,你怎么这么慢呐,干啥尼?要不要进来一起洗啊?里面滴搓搓??”

    “里面的搓搓”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一个暗号。

    源自于付天桥古早时期给梁琴讲的一个笑话——

    岛国人习惯男女共浴,而华夏则无此不良习俗。

    话说在战争年代,岛国鬼子入侵华夏。

    一个岛国高级军官将自己的夫人也带来了。

    岛国女人要洗澡,于是就让一个奴才给自己搓背。

    奴才虽然满心不愿意,觉得丢人。

    但是,摄于鬼子军官的淫威,不得不干。

    于是他就与这个岛国女人共同进了浴池, 而整个浴池就他们二个人。

    那个鬼子军官在其他屋里训话,过了一会儿,他觉得不放心,就冲进浴池一看 ,那个奴才正在卖力地给他的女人搓着背。

    岛国女人光着身子,背对着奴才,奴才双手在她背上卖力地搓着。

    再往下看,那鬼子看见奴才的那话儿正直挺挺的翘着呢!

    于是鬼子大发雷霆,刷地抽出军刀,指着奴才的那话儿:

    “巴嘎!你的,这个,什么地干活?!”

    奴才脑子轰地一下,不过反应很快。

    他马上拿起一个毛巾,搭在那上面:

    “报告太君,挂毛巾的干活!”

    鬼子一看,原来如此,于是就点点头 ,“吆西吆西”满意地走了。

    又过了一会儿,鬼子军官越琢磨越不是味儿,就又冲了进去。

    这次,他看到奴才的那玩意儿,已经从后面进到日本娘们的里面了。

    还反反复复的,进进出出的,拉风箱一般!

    鬼子震怒了, 就又抽出军刀:

    “巴嘎!这,又是什么滴干活?”

    正在卖力干活的奴才没有停下,边干边气喘吁吁地大声回答:

    “报告太君,外面滴,搓完了。

    里面滴,搓搓···”

    鬼子: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