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94章 谁都不能来了

目录:重生后改嫁情敌的病娇亲哥| 作者:出其东门| 类别:其他类型

    葫芦听着穆厉冷冷的话,默默追问,“是大内的皇城门,还是秀都的皇城门?”

    穆厉落在腰间的手似乎捏紧了下,他见阮今朝的侍卫在憋笑,那句你先回去还没出口,葫芦就抠头抖着聪明先驳斥穆厉了、

    他诶了一声,“主子,要是把秀都的城门给锁了,您活的过今夜,明个那些烦得很的文臣能在金銮殿把脑袋锤破弹劾你,而且、而且这样有个什么,平郎君那头的人不是进不来了,沈夫人辛辛苦苦给您搞兵权,您把兵权阻外头,不是闹吗?”

    “你都这样说了,你觉得我让你锁那个?”穆厉真相掐死葫芦,他一把拧住葫芦的耳朵,“今日别给我抖机灵,我说什么你给我做什么,现在,马上大内所有进出的宫门锁起来,再去把金狼给我弄回来!”

    葫芦觉得委屈,还是不和疯癫颠话都说不清楚的储君计较,诶了一声捂着耳朵就跑了。

    穆厉翻了个白眼,仰头叉腰才吐了口气,猛地反应过来忘记叮嘱什么,对着葫芦快要消失的背影说:“你和金狼一起给我回来,你别看着谢瓷兰就给我扑上去!”

    最开始恨不得在谢宏言饭菜里面拌耗子药,天天说谢宏言事精,现在对着谢宏言比他都上心,怕是改明儿就带着能叫得动的锦衣卫投靠谢宏言了。

    穆厉回头看侍卫,“你是叫……”他觉得这侍卫眼熟,好像带人和金狼切磋过。

    “长胜!”他说,“今朝说今日要吉兆,让我跟着你妹子,你真不去看看,你娘都要把你妹子掐死了。”

    穆厉说:“掐死就好了,我还图个清静。”

    长胜看热闹不怕事大,“太子大爷,你不还要把穆小九嫁给李十三吗?你放心,十三遇到个志同道合的哥们,肯定欢喜的很。”

    穆厉被讽,抬脚踹长胜,长胜躲得飞快,同气急的人说:“那啥,今朝要我同你说,沈简加个谢宏言,你要罩得住,他们两能直接送你上皇位。”

    “不需要她抖机灵我也是!”穆厉骂,“你们别害我成阶下囚我就谢谢你们了!”

    长胜抱着手说:“穆老三,今朝说,薛家不死,你只能是储君,储君就听着阔气,不也是皇帝的儿子吗?都是儿子,那都是一样的,不过是给你个花团锦簇的名声,暂时高于皇子的权势,让你给涉及民生当牛做马,是利用你,你还蠢货的任劳任怨。”

    “你丫的学学咱今朝,亏得我们还觉得你和今朝狗啃德行挺像的,看看你这鳖孙样,付出了多少,得到多少才是对的,程帝就是用百姓逼你,今朝让你今天该给你老子点颜色就给!”

    “怎么着,你叫我一声哥,哥就带着人把惹你的人都给你铲平了如何!”

    他们一开始还觉得穆厉颇为稳重,结果一问才知道穆厉和阮今朝居然是同岁的,以前他们看阮今朝和穆厉打架,就觉得穆厉欺以权欺人以大欺小,如今已经是看小孩子打架了。

    穆厉指着长胜骂,“你给我滚!”

    “什么德行,求你们感化下阮今朝,各个都被她感化了。”

    说着,长盛丢了个东西给穆厉,穆厉伸出去的手被脑子提醒收回来,阮今朝这群人的东西都是蝎子尾,拿了就要惹上毒瘤。

    “太子殿下,你给我十个胆子,我都在这里把你如何了。”长胜翻白眼说:“今朝让我给你的。”

    见人跑了,边上抖机灵的太监将东西拿起了递给穆厉。

    穆厉见着是个荷包,再看上面还绣着两只狗,正是他府邸的珍珠翡翠。

    阮今朝的针线活的确是非常拿的出手,且完全没有男女大防的意识,身边的人挨个送,此前给穆平做个臂缚,还给穆漫漫做套骑装。

    穆厉拎着个角将荷包腹部中的东西都抖出来,是一枚平安符,还有一张信纸。

    平安符是大宜李明薇见了三个蛋就要去的地方,李明薇说保平安很不错,沈简也时不时算着黄道吉日去走走,说的去去晦气求个命硬。

    展开信纸,穆厉目光就平静变成滔天巨怒,信纸骤然被捏住,穆厉眼神冷入寒潭。

    ——我查到了,当年给你下毒的人,是你的皇祖母,事发后你老子给李玕璋书函说明真相,让李玕璋抚干净了证据,且不能让你查到,否则你不会安心呆在大宜,书信证据李明启已偷了,这两日就能送到秀都,骗你我全家吃屎!

    边上的人见着储君怒了,当即跪了下来,生怕被迁怒。

    穆厉深吸口气,叫了太监到面前来,“这东西给琼贵妃送去,这东西给我老师送去。”

    太监诶了一声,接过平安符和信纸,重复一次,“平安符给娘娘,信给盛大人。”

    穆厉仰头望着暗沉的天际,今日就要在这里站在,谁敢翻个浪涛,他全部搞死。

    另一头的宫宇之中,程帝抱着给他乐呵呵的雀雀笑,觉得雀雀颇为讨喜,同边上的魏公公有些羡慕和惋惜地说,“要是太子加把劲,我现在怕都当爷爷了……”

    魏公公在陪着笑,拿着拨浪鼓逗着这位小祖宗高兴。

    魏公公目光在那头的盛淬身上一过,到底是执掌大内奴仆的大总管,说话是个滴水不漏。

    “这话说的,三郎君虽是太子之尊,到底上面的兄长还未曾婚配,他怎么能越俎代庖呢,奴婢听说,皇后娘娘想把娘家姑娘说个二郎君婚配呢,陛下赐婚下去,明年可不就有自个的皇孙儿呢?”

    穆厉如今给人的架势,就是在谢宏言这棵树上吊死的架势,谁敢去给他送花送草,亦或者帮着修剪树枝的,都是个死。

    这些日子惹谢宏言的不在少数,大多数时候好脾性的人都不计较,即便真的怒了,不过也是讽刺几句,穆厉那是次次都以权谋私找人麻烦了的。

    程帝抱着雀雀举高,颇为喜欢这个小家伙,他扫了眼魏公公,“倒是会说话的很,你说说你拿了穆厉多少好处。”

    魏公公丝毫不怕程帝的话,恭敬说:“太子视财如命的,不抠陛下您的体恤就是纯孝了,哪里来的钱打赏奴婢的,奴婢只是觉得,太子任劳任怨怎么些年,难得身边有个知冷暖的,陛下何必管的那么多。”

    说句不动听的,穆厉是皇室子弟里面最叛逆的,打小就是干架头子骂街大爷,偏偏能文能武,你还不好说他。

    程帝哼了一声,不喜欢这句话,“何必管的那么多,放眼秀都权贵,有谁弄个大宜高门嫡出在身边知冷暖的?”

    玩男人就玩男人,搞个不能玩的回来,在外太子回去孙子。

    程帝冷冷说:“我虽有些不满,到底从未明面阻止往来,瞧瞧太子他娘,次次见着谢瓷兰,恨不得冲上去扯头发打一架,哎……”

    有什么好打的,反倒是把穆厉夹在中间不是人。

    魏公公笑而不语,目光落到站在窗外望天的盛淬,“盛大人最是知晓太子性情的,给老奴个面子,来同陛下说两句安抚安抚。”

    盛淬同程帝自来面和心不和,手中都捏着储君,一个做朝堂棋子筹码,一个做蠢笨学生。

    程帝看穆厉属于,觉得穆厉什么都行,反而觉得盛淬把穆厉维护太过,盛淬看穆厉,就把它饭都吃不好的傻狗,老觉得程帝不是东西要害死穆厉。

    “陛下哪里需要臣子来安抚的,陛下不就是这样教诲厉儿的?”盛淬望着被程帝抱着的外孙女,“陛下早年本就可以给太子赐婚,只是,您想的却是让厉儿去大宜做人质,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您自己造成的吗?”

    别说程帝了,他和琼贵妃都没想过穆厉敢这样玩,谢宏言是主动跟着来的也就罢了,居然是敲晕来的,还敢瞒的密不透风!

    “都是你们宠出来的。”程帝骂盛淬,“你想名留青史换个法子!”

    盛淬说:“穆厉只是太子,没有外家,即便澹州的外家还活着,看着是开书斋的,说白了也是商贾,士农工商,那就是扶不上台面的东西,穆厉在大宜若是活着,这是他身为储君应该对程国有的贡献和牺牲,若是死在了大宜,陛下就能踩着他的死朝着李玕璋发难。”

    程帝逗弄孩子的心情顷刻没有,“你不懂就闭嘴!”

    盛淬完全不把程帝放在眼中,“李玕璋在大宜纵容穆厉是真的,到底是可怜穆厉看似得宠实则被陛下作为棋子,其实陛下一开始打定主意要穆厉去大宜,就做好了他回不来的准备了不是吗?”

    程帝冷了脸,“厉儿是我的儿子,我怎么会希望他在外面出事的。”

    盛淬觉得程帝是在放屁,依旧说着自己的。

    “还是说,陛下其实站高处望了很多年,最后还是觉得您的位置应该是外家强势的皇子来坐着,只是你害怕穆厉名声太好,因此他必须合情合理的死在外头、”

    魏公公觉得后面的话不是他应该听的了,躬身退了出去。

    盛淬走上前将雀雀抱了过来,戳了戳孙女的脑门,“陛下还是莫要吓着我的孙女了。”

    大约是隔辈亲,雀雀非常喜欢盛淬,仰头对着他乐呵呵笑,盛淬望着她酷似佟文的脸颊,目光柔和了些,声音依旧是凛冽的。

    “陛下今日是怎么想的?外面都闹成了这样,陛下是如同当年澹州之役时,坐山观虎斗,谁能活下来,谁才是继承人吗?”

    程帝似被触碰了逆鳞,靠着椅子笑,“沈淬笙,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淬笙是盛淬曾经的字,沈是盛淬曾经的姓。

    盛淬依旧继续说着自己的,“陛下到底是驾驭百官之人,怎么会是废物玩意,当年您将穆厉丢到大宜,想的不就是他出事,我会让我大哥去帮衬他,届时赤峰关一事再度而起,我必然是要被程国赶出,我的大哥必然要和皇朝撕破脸,都要还给我一个公道。”

    程帝靠着椅子看盛淬。

    “陛下其实从一开就不想立穆厉为太子吧。”盛淬说,“您害怕程国的百姓在你百年后,说你独宠小小舞姬,为了这个舞姬什么都不顾,甚至皇子杀了皇子你也不追究,你老了也开始害怕了,可是穆厉大了,他不怕了。”

    程帝斥责,“沈风!”

    “我若是沈风,你还能站在同我说话?”盛淬笑,“这些年,不是我护着厉儿,他早被你害死了,看看你这些娃娃们,那个能和穆厉比的?”

    程帝哽不过盛淬,“都是你的功劳成了吧!”

    “不然还是陛下的功劳?”盛淬就笑,“我即便对我亲子也不过如此了,陛下大约是亲生的太多了,所以无所谓了。”

    程帝怒了,“盛淬,你真的觉得我不敢杀了你?”

    盛淬好笑,“杀我?你前脚杀我,后脚我的遗书就会摆到沈霁手中,我那兄长刨根问底最是厉害,哭的李玕璋找你给我偿命,也不是做不出来。”

    程帝暴怒,“你已经死了!”

    盛淬说:“难得今日心情好,在给陛下说点我的事,我活着这件事,我的兄长,一直都知道,他只是不知道,我现在还活着没有。”

    “沈霁算个屁!”程帝说:“看看他都养了些什么牛鬼蛇神出来。”

    盛淬警告程帝,“你骂我,我大气的忍了,你骂我哥,我是要打你的。”

    程帝不想多言,摆摆手,示意你赢了。

    “我今日多的就不说了,陛下顺着台阶下便是,这样对大家都好。”盛淬说,“曾经我说了,你这些皇子之中,除开穆厉穆厉没人斗得过大宜日后高位的两兄弟。”

    “我是不知陛下如何想的,大宜从来都不弱于程国,陛下想要凌驾大宜之上的黄粱大梦还是醒醒好,更别说,大宜朝堂现在厉害的人多了去了,程国朝堂之中,又有几个能够拎出来的,不都是靠着穆厉一个人咬牙狠着吗?

    “当然陛下要是真的不想把程国交给穆厉,很简单,直接和他讲,让他带着他的母妃弟妹离开即可,任意编排个理由搪塞外面,不是陛下一直都做的很好的吗?”

    “我想你若这样做了,谢瓷兰能跪着给你磕几个大头,倒是把他所有的顾虑都打消了,陛下放心,我都扫听好了,谢瓷兰挺有钱的,养穆三一辈子没问题。”

    程帝拍膝而起,“沈风!我程国皇室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参与过多的好,我见你是穆厉喜欢的老师,始终容忍你,即便在知道你的身份还是留着你的命,你给我好之为之!”

    盛淬抱着雀雀看程帝,“比起将我赶走送回大宜,给程国增添一份威慑,陛下不过是在权衡罢了,我自问这些年对着穆厉的教导保护尽心竭力,陛下今日最好听我一句,不听不看,谁先到你跟前,谁就是赢家。”

    “你会让除开穆厉的人到我跟前来?”程帝指着盛淬说。

    盛淬笑笑,“陛下聪慧,我在这里,自然除开穆厉,谁都不能来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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