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97章 不要命了

目录:重生后改嫁情敌的病娇亲哥| 作者:出其东门| 类别:其他类型

    沈简立马安抚阮今朝,“我没事,不怕的。”

    她按住阮今朝放在他衣领的手,不露痕迹将脖子上的血迹掩藏住,声音耐心且温和,同周遭的刀光血影形成强烈的对比,“你看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站在你跟前吗?”

    阮今朝目光凉的厉害,手掌拂过沈简脸颊,也温和地说:“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语毕,阮今朝艳丽的眉眼闪过凌厉锋寒,她越过沈简走过去。

    云鹤几个见阮今朝杀气腾腾,当即乖的站成一排,云鹤知晓适才的纵横谋划,余光扫了眼白马,又在谢宏言身上点了点。

    追根溯源,这差点被抹脖子的事,是谢宏言诱导出来的。

    白马也感觉步步而来的阮今朝已成女修罗,素日瞧着没个正经嬉皮笑脸,看似专坑沈简,实则沈简是她的半条命。

    老虎家的病弱狐狸,谁敢作死去碰的,蛇有三七死穴寸,人亦然之。

    沈简,就是阮今朝的不能踏过的底线,别看她见天欺负沈简,那是只许她欺负,旁人的人敢碰一下都要死的。

    谢宏言见过来的阮今朝,当即开口,“朝朝——”

    阮今朝抬手打断他的话,面沉如水,到底估计谢宏言是个文弱公子,语气尽量温和避免吓着他,“我知同表哥无关,表哥再开口,我便一视同仁了。”

    谢宏言那句不是未曾出来,白马已经越矩的摁住他的口,这事说白了就是谢宏言主导出来的。

    白马把谢宏言朝后拽,“祖宗,大爷,太子妃,别惹你乖巧的表妹了啊,你得活着回去陪太子殿下吃夜宵呢。”

    边上跟着的侍卫机灵的走上形成人墙,把自个东宫的管事人圈起来护着。

    他们肯定是打不过阮今朝,还别说是盛怒下的女修罗,但是,架可以输,态度得拿出来,否则躲过阮今朝的初一,逃不过穆厉的十五。

    阮今朝目光泠泠扫过一杆跟着沈简的人,“谁敢的?”

    云鹤吓得头皮紧缩,完全不敢造次,指着那头的薛承吉,规规矩矩说:“是他……”

    话音还未下去,跟前的压迫气焰已不复存在,紧跟着便是薛承吉嗷嗷叫的声音彻响。

    云鹤一行人见着爆揍薛承吉的都是蹙眉惊骇。

    穆厉那头的侍卫觉得忒残暴了,小声说:“姑奶奶,你——”

    “别说话,喘息你就是那下场!”云鹤嘘了两下,“闭嘴闭嘴,今朝轻易不发火,发火必死人。”

    阮今朝十几拳砸下去,火气开始滋滋蔓延出来。

    “动我夫君?你活腻了是吧!他是你这腌臜玩意儿能碰的?”

    阮今朝扯着薛承吉衣领朝着他脸上送拳头,边打边骂。

    “你算个什么玩意儿,敢打我夫君!当他好欺负是吗?把老娘当摆设?”

    “他娘的,不是穆厉那王八蛋警告我别和你们薛家计较,老娘早把你们弄去同野狗抢东西了!”

    “柿子挑着软的捏,你不知道软柿子吃多了会撑着?”

    “我告诉你,你完了,你绝对完了,日后两国之事,只要又你们薛家插手,这事能成我吃屎!”

    沈简惊声,扑上去抓人,“今朝!祖宗!姑奶奶!”

    云鹤立马把要扑上去的沈简控制着,“你别惹她!”

    阮今朝重拳问候薛承吉肚子,将他打趴在地上,尤不解恨使劲踹。

    “打我夫君?你算什么玩意儿?赌钱遛鸟的泼皮腌臜,纨绔两个字你都配不上!欺男霸女的混账羔子!”

    沈简推开云鹤上去抓着生气的妻子,“乖乖,祖宗,不是他干的,伤我的人,我自个解决了,这个留着有用。”

    “你还会杀人了,剁碎了吗?”阮今朝凶沈简,呸了一声,“杀的好,死了还是便宜那孙子,我要把它剁成肉馅,使劲剁!”

    沈简把着阮今朝肩头,哄着盛怒的人,“朝朝,现在不是杀薛承吉的时候,留着他,还能同薛家人叹。”

    他努力给目光凶悍冒着火光的阮今朝讲道理,“眼下内外打乱,乱中有险也有利——”

    “若那险是要你来抗,那就不是乱,那叫欺负人!”阮今朝蹙额,“凭什么要欺负你!因为你好欺负吗?”

    一句话直接将沈简弄的不知所言。

    这话别说,还真的有那么点歪道理。

    阮今朝抿着嘴看沈简脖子的血迹,又是生气又是心疼,“还纵横谋划个什么,都要弄死你还和他们讲什么道义!你蠢货吗?你不要命了?”

    他扯下沈简遮掩的衣领,“你不是一贯说万事为稳吗,脖子这地方,轻轻一刀就没了,你懂吗,你就再也看不见我,看不见你两个妹妹,气得人翻白眼的弟弟了!”

    “你不想想我们,你都不想想你爹娘吗!”阮今朝凶的厉害,“你才把十三带的规矩些,就不要报酬了?”

    沈简说不出话,当即认错,“今朝,我错了,没有下次了。”

    “你错了?”阮今朝嗓音更大,“你错什么,你一点错都没有,错的都是他们,都把你逼得拎刀杀人了!”

    沈简就会这几招保命的,都把他逼得玩命了,薛家这些狗杂碎简直欺人太甚!

    阮今朝扭头目光落到云鹤别在腰间的长刀,抬手扯出朝着前面去,目露寒光,“我是最近脾性太好了,个个都敢来我跟前跳了,跳,我敢今日谁还敢跳了,跳一个剁一个!”

    沈简吓得跟着追,“今朝,今朝,你等等我!使不得使不得!”

    阮今朝闹归闹,都是吓人为主,嘴里喊打喊杀大部分时候都是把人打的卧床几月,今个真的大开杀戒,穆厉要是气得拎着刀跟着阮今朝追都是轻的了,要是气急了自己抹脖子不管事了,那就是玩大了!

    谢宏言哪里见过阮今朝如此,好半天呼吸才平顺了过来,看了眼被打的只剩判官来勾命的薛承吉,呆了半瞬,“她要做什么?”

    白马就说:“还乖巧,还柔弱吗,你眼睛好了没有?”

    谢宏言见揶揄自个小表妹的白马,正色说:“小九被揍了,你也这吊儿郎当的德行吗?”

    上次明明是和穆平抢东西抢输了,结果哭的磕磕巴巴没说清楚,搞得白马以为是穆澜澜把穆漫漫大哭,直接一拳穆澜澜揍出了鼻血,穆厉什么都不知道挨了弹劾,气得回来追着穆漫漫打的叫都叫不住。

    云鹤惊的抱头连连说玩大了,眼珠子都差点瞪到地上,“不是她要做什么,而是,而是你能做什么了……”

    他看谢宏言,“你表妹一个人能把薛家人屠干净,玩了,玩脱了,沈简她当宝贝疙瘩的,今日要见血了,司南也不在,没人能把她按住了,勇叔,勇叔呢!”

    周闻立刻说:“跑了,说的雀雀等他回去讲故事,还说什么杀人罪过,说着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跑了!”

    云鹤呸道:“这老油条玩意,次次打起来就缩边,下次上战场非把他丢去做斥候!”

    周闻怕极了,“怎么办,怎么办,本来是程国大臣打大臣,要是变成阮今朝提刀乱砍,咱们是不是人头都要丢到秀都了,我不要,我不能,我家就我一个独苗,啊!早知道我就学贺瑾摔断个腿了!”

    “还不追!”谢宏言说,“杀薛家人可以,杀其他人不行,今朝在秀都成日都在玩,认识的人不多!”

    沈简一个劲跟着阮今朝追,嘴中今朝、朝朝、阮朝朝飞满天。

    阮今朝一人之力朝着前面杀,手中的长刀简直就是判官笔,一路砍到了前堂。

    沈简其实压根不知道阮今朝战力多强悍,前世他都没什么机会好好接近她,如今只是听着李明启的哭喊,还有司南的别动手来判断的。

    他问阮今朝功夫,阮今朝就说打得过阮贤,阮贤天天素日憨厚的很,和沈霁见天说着说着,就能两个亲家抱头痛哭。

    沈简罪开始还敢阻拦一下,感觉阮今朝都要把他剁碎了,从阻拦变成了只敢跟着。

    他家夫人真的,太野了,太英姿飒爽了!这要上了战场,妥妥的女将军!

    沈简摇摇头,觉得这想过头了,盛世太平打什么仗!

    杀到前堂,阮今朝见着不敢上前的薛家侍卫,抬刀指着,“要来就一起上,我剁的准,保证你们一点都疼都没有。”

    围着的奴仆哪里敢惹他的,穆厉的动手之强悍在秀都已是刻入人骨髓的存在,跟前这个能把穆厉揍了,那更是活阎王!

    别说动手了,就那小胖鹰隼看着飞都飞不稳,干架起来也都狠的厉害,把人元家小辈吓得都不敢出门了。

    薛家大爷薛诏正在台阶之上恭候着,见着进来的人,扬声不悦,“沈夫人这是要在我家大开杀戒吗?”

    “大开杀戒?”阮今朝笑出了声音,脸颊带着几滴血迹,指着薛诏说:“到底是谁大开杀戒?你今日有本事把这里的人都杀,那么就是你说的算!”

    “阮今朝,我们薛家乃是内阁之臣,皇后娘家,你不过一个将军之女,我薛家杀了你,还是担得起责任的!”

    阮今朝觉得这话好有趣,笑意更大,“杀我,你试试看,你来试试。”她手中长刀拎着朝空中一甩,直接落到薛诏脚边,落到台阶之中。

    薛诏被吓得退后半步,“狂妄!”

    “狂妄!?”阮今朝嗤笑,“对,我今日就是狂妄。”她指着薛诏,“你们薛家,很荣幸的惹到了我。”

    沈简见着扫干净侍卫奴仆朝着薛诏去的人,回头看有没有救兵能过来,脑子疯狂的想着阮今朝杀干净薛家人,怎么和穆厉合谋将他保下来。

    回神就听着一声闷哼,薛诏已经被踹到地上趴着。

    阮今朝走入屋子,里面是薛老太爷薛万绪,还有其余两位薛家老爷,薛论,薛诵。

    薛三爷薛诵说:“无礼泼妇,敢在我薛家撒野,不要命了!”

    薛二爷薛论阻止弟弟的话,“沈夫人不过是关心则乱。”他看阮今朝,“沈夫人既已落刀,想来也火气出了不少,既如此,来被茶,请上座,我们说说话。”

    薛论看进来的沈简,“沈世子可算是醒了,我还说亲自去瞧瞧您了,这不是,您倒是自己来了,既来了,那就说说话。”

    “少在哪里给我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种把戏我那小表弟都不玩了。”阮今朝目光扫过屏风后面,哪里站在的都是薛家的女眷们。

    薛万绪扬声,“大儿媳,你带沈夫人去换身衣裳。”

    薛大太太诶了一声,带着两个闺女出去,脸上带着害怕,言语恭敬,“沈夫人,您——”

    阮今朝冷冷说:“滚。”

    见着母亲被骂,薛承悦当即说:“阮今朝,你怎么同长辈说话的,你是不是没人教!”

    “没人教?”阮今朝抬手扯着薛承悦的发髻,“我没人教,对,对上你们这些人,我就是粗鄙不看,就是个只晓得动手的畜|生。”

    见着闺女被打,薛大太太,和跟着的薛承漪跟着阻拦,屏风后面的女眷紧跟着来拉架。

    沈简见着被阮今朝揍翻的薛家女眷,也不在阻拦,只是静静的望着薛家几个主事的人,后面进来的薛诏直接关上了门。

    屋子之中的局势顷刻微妙起来。

    “什么都别听。”阮今朝呸了一声,“他们不配和我们谈!你们薛家算什么玩意儿!今日之事倘若程帝还要包庇你们,这程国我就等着亡|国!”

    “沈夫人,你今日在薛家杀了多杀人,需要我来给你清算吗?”薛万绪说。

    “能让我杀的都不是人。”阮今朝说,“你们都该死!”

    薛万绪说:“我薛家的女眷,都是有诰命的,阮今朝,这里是我程国的地盘,不是你任意胡来的!”

    外头一声惊呼。

    “太子来了!”

    门被一脚踹开,穆厉提着刀进来,边上谢宏言、云鹤等人都赶了过来,见着屋子之中的情景,皆是怔住。

    薛万绪忙上前,“太子殿下,您可要替老臣做主……”

    穆厉不理会薛万绪,朝着阮今朝去,“你疯了!你杀什么人!你是满身气力找不到地方用了!”

    阮今朝被穆厉一嗓子吼的顷刻瘪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797章 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