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03章 你还手我瞧瞧看

目录:重生后改嫁情敌的病娇亲哥| 作者:出其东门| 类别:其他类型

    穆厉见琼贵妃似薄怒,默默仰头要逃开她可能过来的巴掌,保持言语温和,“母妃,要不我送你回宫给您翻两个,这里人多,儿子好歹是太子,丢不起这人。”

    穆厉说着还给了琼贵妃一个安慰的笑意。

    琼贵妃见他都快死阎王殿门口还能笑,当即气得上脑,狠狠骂儿子,“笑你娘的!”

    啪的一个耳光彻响偏殿,殿中人都吓得跪下。

    琼贵妃巴掌甩上去,似平复了些许情绪,“你疯了,你不要命了?赢了不过少了对手,输了要你为靠山才能活下去的人怎么办?”

    琼贵妃尤为不解恨,高高举起手似还要落到穆厉脸上,最后变成了指着他的面门,冷声质问,“一个薛家,值得你这样搏命的?”

    穆厉直接被琼贵妃一巴掌打懵,望着琼贵妃被吓得美眸氤氲水雾,知道他是真的把琼贵妃吓着了,当即直接跪倒她跟前。

    他难得乖顺语气软了许多,一副求饶神情,“儿子让母妃担忧了,还请母妃责罚,您身子骨一向不好,莫要气出一二了。”

    琼贵妃看跪着地上的穆厉,直接抬手朝着他一顿揍,手上毫无留情,“混|账混|账!想死是吗?成,我现在就成全你!”

    穆厉抿唇咬牙任凭琼贵妃揍,边上的金狼吓得跪下,“娘娘,您不要将殿下打坏了。”

    阮今朝吓也得出言制止,“您,您做什么打他……”却是被沈简狠狠握住了手腕,她吃疼的住嘴。

    沈简知晓阮今朝义字当头,可穆厉亲娘那是个看谁不爽都看动手上醉的狠人,他当即挡在阮今朝跟前,隔断琼贵妃打过来的目光,客套的笑着,“娘娘您继续,您继续。”

    阮今朝伸手掐沈简腰侧,觉得他不讲义气。

    闹归闹,她心中还是颇为有数,这些日子他们一行人能在秀都呼风唤雨,都是穆厉给他们兜着的。

    琼贵妃目光刷的落到沈简挡住的人身上,目光平静极了,她声音沉沉,“阮今朝,你刚刚要说什么?”

    阮今朝被连名带姓叫了一嗓子,冷不丁肩头打了个寒颤,露出脑袋对上琼贵妃目光,莫名被眸光一缩。

    她第一眼并未觉得琼贵妃多么的天仙,只觉得这人不好惹。

    沈简伸手护着身后的妻子,脸上露出赔罪的笑意,“娘娘,我家今朝年岁小不懂事,您别同她计较,我代她给您赔罪。”

    琼贵妃丝毫不把沈简放在眼中,目光落到他背后同样是血海打滚出来人身上,眼神满是厌恶,“穆厉同你在一处,你们两个都是功夫好的没边的人,怎么就被个老不死的薛万绪伤着了?为什么是我儿子被伤着了!你屁事没有,是不是你推他去刀上的!”

    琼贵妃恶狠狠盯着阮今朝,“是不是你干的!”

    阮今朝被琼贵妃怨恨的一嗓子低斥的呼吸屏住,躲在沈简背后摇头摆手,小声表姐,“不是我,这次真的不是我。”

    穆厉娘好凶啊……

    “今日的事,不就是你们弄出来的?最后却要穆厉帮你们善后!”琼贵妃恼怒,盛气凌人睨着阮今朝,“除开你,谁还敢在穆厉头上跳!”

    阮今朝小声气驳斥琼贵妃:“娘娘、伯母,您这句话不对,我们是一起的——”

    “长辈说话,你也敢插嘴,没家教的东西!”琼贵妃呵道,“你母亲就是这样教导你规矩的?”

    阮今朝当即推开挡她的沈简,同琼贵妃对上,“娘娘说我不是就说我不是,何必牵扯我的家教,您不明是非进来对着穆厉一顿打,又火气蔓延,这又是什么家教!就你有家教!就你有!”

    “阮今朝!”穆厉惊声,“你给我闭嘴!沈简带着她滚!”

    沈简诶了一声,感激的点头,赶紧拽阮今朝衣袖,这位伯母惹不得,真的惹不起的,比阮今朝和穆厉加起来都刺头。

    “我是什么家教?”琼贵妃上下打量跟前的阮今朝,走上前歪头笑了下,见着挡路的沈简,抬手两指拎着沈简衣领,将他提到旁边,“有病就好好站着,别人怕你厥死了,我啊,最喜欢把人朝死逼了。”

    沈简还未说话,就被两个有功夫的宫婢按到椅子上坐着,沈简挣脱不开,一个劲去看穆厉,“穆厉,太子,大哥,大哥!”

    穆厉也怵琼贵妃,硬着头皮说:“母妃,她不懂事何必同他计较,阮今朝,还不给我母妃陪个不是!”

    阮今朝摇头,盯着跟前的琼贵妃,一字字力争自己的道理,“你先不分青红皂白打人,你先骂我没家教,你还欺负我家夫君,你不对,对的,你不讲道理,我没错。”

    琼贵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笑了一声,“我现在就让我看看,我是什么家教。”

    语毕,琼贵妃毫无犹豫,狠狠一巴掌给阮今朝刮上脸。

    重重的耳光直接让阮今朝偏过脸。

    琼贵妃垂眸声音冷的渗骨,“没人教你什么是家教,我就来教好你,长辈说话晚辈闭嘴,长辈生气晚辈受着!”

    沈简见着阮今朝被打,当即连连说了好几个完了完了完了。

    被打的阮今朝舌尖顶了下被打的生疼的脸颊,也跟着笑了一下,抬手就要打回去。

    穆厉扬声制止:“今朝!”

    阮今朝高高举起的手被叫停,愤愤的盯着穆厉,琼贵妃却是反手速度极快又是一个耳光打上去。

    琼贵妃嗤笑,“打我,果真是好家教,除开会动手,你还做什么?做事不过脑,遇事不同人商议,愚不可及的东西。”

    “我愚不可及?”阮今朝摸着脸,深吸口气,觉得这人真的不讲道理。

    她难得有了给人讲道理的心思,“娘娘除开动手又知道什么?你打我过脑子了吗,你想过打完我的后果吗?我愚不可及,趁着我现在看你是穆厉亲娘的面上,给我麻溜的滚出去,我眼不见干净了,这口——”

    阮今朝狠话还未出来,猛地衣领就被一拽,紧跟着腹部就是一疼,她简直没料到琼贵妃动手怎么狠辣,吃疼的捂住腹部,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按住脖子脑袋就是巴掌连环呼了上来。

    琼贵妃下手毫不留情,“你这种混|账不动手打死留着做什么?打你我需要过脑子?我太子都敢打你算个什么玩意儿?打完你的后果,我倒是要看看,你敢让我付出何等后果,我这辈子就不知道后果两个字怎么写!”

    “我愚不可及,我今日就替你父亲好生把你那张挑事的嘴打的服帖!我还没想过有人要看在穆厉的面子上不和我计较!见识浅薄的东西,我滚?我今日打死你把你做成肉球,让你麻溜的滚出秀都!”

    阮今朝被打的彻底回神,抬起脑袋眼底都是火苗蹭蹭蹭而起,抱着脑袋叫嚷,“呀,你过分了!你别倚老卖老啊!”

    她对着穆厉吼,“你娘先动手的,我要还手了!我忍不了了!”

    “还手,你还手给我瞧瞧!”琼贵妃抬手抓着阮今朝发髻朝下一拖拽,一脚踹到她膝盖窝,阮今朝当即跪下地上,吃痛的嗷了一嗓子。

    琼贵妃左右没找到合适的家伙,直接拔下头上的簪子朝她身上去。

    沈简、穆厉吓得同时扑上去,沈简去抓琼贵妃手中的物件,吓得胆寒,“娘娘,娘娘使不得使不得,她不乖我回去说她,她还小,你不要和她计较。”

    穆厉趁着沈简摁住琼贵妃的手,飞快扯了簪子丢的老远,“母妃,我先送你回去,今日的事情我慢慢和你解释。”

    “你们两个还敢反我了?”琼贵妃一爪子朝沈简脸上去,“混|账东西,敢来拉扯我了,当初我就该让穆溪打死你。”

    沈简吓得仰头,到底脖子被见了血痕。

    琼贵妃对着穆厉就没有那么温柔了,扯了头上一根发钗,直接反握住他的胳膊,狠狠扎上去,“敢来和我唱对台了,你是要翻天了?我看你今日死了算了,你活着迟早气死我。”

    穆厉被扎的嗷嗷叫,也顾不得其他,忙不迭撒了琼贵妃的胳膊就连连后退。

    阮今朝趁着琼贵妃收拾沈简、穆厉的间隙总算是爬了起来,着实被琼贵妃惹得彻底恼怒了。

    她指着琼贵妃脸色铁青,“你欺人太甚,我帮你儿子办事,你还打我,我,我……”

    琼贵妃侧眸狠狠瞪了阮今朝一眼,阮今朝被她瞪的莫名不敢说话,就见琼贵妃朝着某处去,她不解,忽而就见她扯了个什么转身。

    是个鸡毛掸子。

    琼贵妃凌空甩了几下,“我想把你打死了,我在把穆厉打死!”她指着要上来阻止的宫人们,“都给我滚出去!”

    琼贵妃对着两个会功夫的宫婢说,“把她给我摁住!”

    沈简当即上去抢,“娘娘,使不得使不得!”

    他拽着其琼贵妃的手,善意劝解,“她现在是被您吓着了不还手,你再打她真的要把你摁在地上踩脑袋的,她没什么不敢的,求求您了,别和她一般见识!”

    阮今朝是真的不打认识人长辈的,被打成这样,真的是看了穆厉的面子,又看了谢宏言的面子。

    “滚!”琼贵妃推开沈简,“再给我叫一个字,我亲自把你阉了做太监!”

    “娘娘!”沈简抓着琼贵妃,“你是穆厉的娘,也是我表哥的娘,那也是我娘了,娘你给我我给面子……”

    穆厉站在中间抬手也想去找机会抢琼贵妃的鸡毛掸子,见着也要瞄家伙的阮今朝,直接把她抓着,“你闹什么,你一个晚辈和长辈叫嚣个什么!”

    阮今朝眼底冒着火星子,“你娘抄家伙,我怎么不能的!”说着,阮今朝伸手去摸穆厉随身的匕首,“你娘打了我好多下,我要还几下!”

    穆厉抬手拍阮今朝脑袋,“该死的东西,我娘还打不得你了,你还要屠了我娘了!你翻了天了!”

    阮今朝呀了一嗓子,气得一拳头给穆厉甩了过去。

    沈简见被打的踉跄的穆厉,赶紧上去扶着,“大哥大哥!”他看穆厉见血的嘴角,捧着穆厉吓得求他,“你给你爹说自个摔的成不成,你是我亲大爷!”

    沈简一走,琼贵妃跟前在没有阻挡的东西,拎着鸡毛掸子便迎了过去。

    阮今朝咽了咽喉头,连连退,“你,你打我,我真的要还手的,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穆厉的娘,是不是以后程国的太后娘娘,我打完我就跑了啊,你别过来啊……”

    “阮朝朝,不许打人!”沈简扬起嗓子叫退后的人,生怕阮今朝自己都控制不住把手还了,“今朝,不许打人!”

    琼贵妃这小体格,阮今朝一圈上去就要归西!

    穆厉摸了下嘴角,呸了一下,推开沈简着实来了气,“打打打,你们两个打死一个最好!”他看金狼,示意他去把程帝叫过来。

    “谁敢出去,我就活刮了谁!”琼贵妃说,“金琅,我不敢阉了你,把你弟弟阉了,还是无人敢拦的!”

    金狼几乎没有挣扎,默默做了个您请便的手势。

    琼贵妃回头凌空一甩鸡毛掸子,直接朝着阮今朝去。

    阮今朝呀呀呀的叫唤着,一个劲躲开,偏偏还有两个功夫不错的侍女来抓她。

    沈简吓得抱头,觉得今夜大约是要把命交代在这里了,“今朝,不能还手,不能的!”

    穆厉说着要打死他们,那都是说说而已的,琼贵妃说了要让他们走不出秀都,那是肯定走不出去的!

    再则,这是储君的娘啊!是稳稳的程国以后的太后!

    阮今朝自然晓得轻重,只是功夫再好,不还手的情况下都是受制,再则,她一直都是还手那派的,你让她抗揍是完全不行的。

    最后被逼到角落,阮今朝见着落下来的鸡毛掸子,嘴上还在威胁,瞪大眸子声音大大的,“你这样我要还手的,真的要还手的!”

    还手是没有的,琼贵妃手里的鸡毛掸子狠狠抽到阮今朝身上。

    “我没有家教是吗?”

    “我愚不可及是吗?”

    “我不讲道理是吗?”

    “对,我就是不讲道理,打人需要讲什么道理,你不是很能耐吗?你还手我瞧瞧看!”

    阮今朝吃疼的抓着鸡毛掸子,愤愤看着琼贵妃,“你不要欺负人,你打我,你不敢打你,我打你娃娃去!”

    琼贵妃讥讽阮今朝,“你夫君才认我做了娘,你去把他打死吧。”她拽鸡毛掸子,“放开!”

    “不放!”阮今朝狠狠抓着打她的家伙,“我还以为你多好看,蛇蝎心肠的毒妇,毒妇,毒——嗷!”

    阮今朝脸颊直接被掐住,琼贵妃两手狠狠掐她的脸,“你说谁毒妇?再说一遍!”

    阮今朝吃疼的眼泪都溢出来,动作完全不是脑子能控制的,抬手就给琼贵妃脸颊掐回去。

    “阮今朝!”穆厉惊吼,“你敢!”

    阮今朝被凶的只能改到去抓着琼贵妃掐她的手,沈简见阮今朝歪头,反应过来她的想法,当即跟着一嗓子过去,“阮朝朝!不许咬人!”

    说时迟那时快,阮今朝张嘴就要咬过去,琼贵妃按住她的额头,笑了一声,“还真是狗崽子,牙口挺好的。”

    沈简感觉自己要死了,脑子晕乎乎的,他不想在看后面发生的事了,穆厉看沈简要厥,一把扯着他,“你厥什么,你除开厥你还会什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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