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八百年前的空气就是好啊,和八百年后的陈家村有的一拼。”
陈丽娇伸了个懒腰,满是红晕的俏脸儿充分说明陈丽娇有多么满足。
“妹妹你起来啦,快来刷牙,这是公子给妹妹准备的牙刷。”
公主莺莺亲自拿着一只木制牙刷走了过来,第一次见陈强捣鼓出这玩意儿的时候,莺莺还愣了半天。
自打用了几次之后,莺莺就彻底喜欢上了这个能够清洁口腔的好东西。
“谢谢公主姐姐,嘿,想不到有朝一日我还能享受公主的伺候,不虚此行啊。”
陈丽娇俨然彻底放开了,丝毫没有因为时间跨度而感到不适应。这一切的一切只因为是有陈强在,若是没有陈强,陈丽娇又如何能够习惯这里的生活?
在沙漠里醒来之后,陈丽娇就在四处寻找陈强的行踪。
好在陈强在这乱世里名声极大,陈丽娇很快就得知陈强在西楚建了国,而且还和武当勾结到了一起。
正是因为这样,陈丽娇才能很轻松的找到陈强,若是不然,在这个近乎没有通讯的年代里,茫茫人海中想要找到一个人谈何容易?
“妹妹太客气了,妹妹跨越百
年来寻找公子,这份爱便是莺莺都望尘莫及。在那八百年后,公子应该很爱妹妹吧?”
莺莺没有丝毫吃醋的意思,相反,在莺莺的话语里无不充满了真诚。大家都是深爱陈强之人,又何来吃醋一说?
“他啊?他就是个榆木脑袋,然后又是个花心大萝卜头,我若是再不来,以这里的习俗,只怕是他要妻妾成群了。”
陈丽娇娇哼一声,提及陈强的女人,陈丽娇便是两只巴掌都数不过来。
如今陈强更是来到了八百年前,在这年头三妻四妾更是常态,她若是不来,陈强指不定会搞定多少女人!
“公子本就是世外人,这天下女儿,有几个能够禁得起公子的魅力。再者说,便是公子妻妾成全,那岂不说明公子的魅力么?”
“看吧,这就是我最担心的地方!”
陈丽娇虽然早就知道古代有三妻四妾,但是亲耳听到莺莺这么说,陈丽娇就暗暗发誓,定要把陈强看紧一点,要不然以后她指不定会多出来多少姐妹。
莺莺不知道八百年后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老婆,她还惊讶莺莺把陈强看得太紧了呢。在她看来,陈强便是娶十个八个也
是理所当然,只因陈强有那个魅力和本事!
洗漱完毕,陈丽娇尝了尝莺莺准备的早点。
两人好似一见如故,很快就聊得起飞,陈丽娇更是一个劲儿的向莺莺讲述陈强小时候的事情,“那家伙小时候去我家偷鸡,被我爹发现了,愣是把他的裤子都给拔了,哈哈哈……”
“公子小时候当真顽皮。”莺莺不像陈丽娇那样笑得如此豪放,便是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莺莺也是捂着嘴偷偷发出笑声。
“喂,有你这么拆我老底的?你小时候不也是个调皮鬼,去后山上采药,还不是被野猪追得裤子都跑掉了?”
陈强被两个女人的笑声吸引了过来,听陈丽娇在拆自己的老底,陈强同样讲述起了陈丽娇小时候的糗事。
“对了,你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的?”陈强昨夜就只顾着干正事儿,却忘了询问一些心中的疑惑。
就算陈丽娇可以通过双鱼玉佩跨越时间点,可陈丽娇为何能够准确的出现在他所处的这个时间节点?
难道在通过双鱼玉佩跨过时间节点的时候,陈丽娇还能够选择时间不成?可就算陈丽娇能够选择时间,陈丽娇又如何知道他
就在这个年份?
“不知道,好像是双鱼玉佩直接就把我引到这里来了。俞白灵说他在小莲峰上感受到过你的气息,所以在我借尸还魂之前,俞白灵还给了我一个东西,你猜是什么?”
陈丽娇笑眯眯地看着陈强,好似在考验陈强的智商一般。
陈强定了定神,道:“真武之剑?”
“不,真武之剑乃是武当之宝,俞白灵怎么舍得给我。他给了我一个这个。”
陈丽娇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剑鞘,“俞白灵说你和真武有关,这真武剑鞘定能找到你。”
“真武剑鞘!”
陈强浑身一震,真武剑鞘不是被亓官鈺的手下夺走了么,怎么会出现在陈丽娇身上?蓦地,陈强这才想起,陈丽娇手中的真武剑鞘乃是八百年之后的真武剑鞘,就好像俞白灵手中的真武之剑是八百年后的真武之剑一样。
可是如此一来,这世上岂不是有两把真武剑鞘了?
就在陈强为之怀疑的时候,陈丽娇手中的真武剑鞘突然化作一灰尘,消失得无影无踪。
果然,这世上只允许存在一把真武剑鞘,而真正属于这个年代的真武剑鞘应该还在亓官鈺手中。
“这是咋
么回事儿!”陈丽娇惊呆了,这可是真武剑鞘,乃是真武秘宝啊。如今却是化作了一地灰尘,回头她该如何向俞白灵交代?
陈强示意陈丽娇不要紧张,因为这世上还有一把真武剑鞘,“这把真武剑鞘不能出世,出世就会毁灭。因为根本不可能有两把真武剑鞘存在,不过俞白灵当时的感应确实是真的,我在小莲峰上也感受到了俞白灵的气息。”
如此一来,陈丽娇准确出现在这个世界也就能解释得通了,至于消失的真武之剑,陈强倒是没有多大反应。
怎么说呢,陈丽娇的这把真武剑鞘本就不应该出现在,如果说世界上真的还有天命存在的话,那就是天命所不容。
毕竟这世界上只有一把真武剑鞘!
“那就还好,我还琢磨着真武剑鞘要是毁了,回头我该拿什么还给俞白灵。”陈丽娇长吁一口气,生怕自己毁掉了武当的至宝。
陈强抿嘴一笑,现在谈论回去还有些为时过早,因为陈强根本就还没有找到藏在大宋国运里的玄机,更重要的是,便是找到了,陈强又该如何回去?
难道又要像当初那样,让亓官鈺一板斧把自己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