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六章 奉道祭酒

目录:三国:我被黄巾裹挟了| 作者:釜中囚| 类别:历史军事

    刘襄的猜测没有错,张修回话,愿意阵前相会。

    双方约定各带百人护卫,明日巳时,在汉军大营到沮县的中间之地叙话。

    刘襄一早就命人搭建庐蓬,摆上案几。临出发时,出了点意外,孙坚也要跟着一起去,说是要护卫将军左右。

    做护卫这话,其实就是胡乱说说,他就是想看看在谁手里栽的跟头。

    “你若随我一起,万一对方有诈,谁能发兵救我?吾将性命交托,文台兄要弃如敝履不成?”刘襄不想让他跟着,有些事,不想让他知道。

    这话一说,孙坚接不住了,按着他的意思,一刀砍死对方的首领,然后顺势发兵荡平米贼,如此,才能消他心头之恨。可刘襄不让他跟着,也就不好再提干死张修的事情了。他跟着一起去冒险,这叫悍勇,撺掇主将去冒险,这不是人干的事。

    孙坚消停了,益州刺史才说得上话:“刘度辽放心,我部会时刻注意敌军动向,一旦有异,即刻发兵。”

    “多谢。”刘襄拱手道谢。

    大营到沮县只有五里,宿卫全员出营,距离庐蓬一里之处停下,一百宿卫继续前进,刘襄在赵云、史阿、赵景三人的护卫之下,走进了凉亭一般的庐蓬之中等待。

    不多时,张修也到了,这人的卖相是真不错,七尺六、七寸的身高,体型修长,面容清矍,神采奕奕,颇有出尘之气。应该得有五十多岁了,但须发黑亮,留着接近一尺的长髯,脸色红润,不见皱纹,乍一看就是个三十多岁的帅大叔。

    也对,传道起家的老神棍,卖相不好可玩不了这个游戏,听说张角也是颇具威仪的。

    他身边跟着三员将校,身后是百人的板橹蛮,后方一里之处有四百羌胡骑兵,样子学的不错,就是战力要打个问号。刘襄身边的宿卫,不说各个是百人将,但以一当十还是没问题的。

    五百人全员铁甲,跨下是优选的河西战马,马槊的槊锋和腰间的环首刀都是夹钢法打造的,相当于三十炼的良品,背后插着精选的角弓,侧面挂着防箭的轻盾,还有些他们自己准备的,用着顺手的金瓜战锤、铁鞭、飞斧、手戟、破甲锥,这一套下来,价值不下于十斤黄金。

    对面的板橹蛮和羌胡骑兵,跟他们没得比,一次冲锋都未必挡得住。

    这是赤裸裸的金钱压制。

    对方的生死在他一念之间,刘襄的心理优势巨大。

    张修的眼睛有点花,被宿卫的豪华装备闪到了,他心中震撼,拱卫皇帝的羽林郎、虎贲郎,也不过如此了吧。

    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大汉将军,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是哪家的王孙公子呢?这一对比,自己就是个大巴山里的乡巴佬。

    来自金钱的压制,让他有些自惭形秽,道德经读得再多,可他仍然是个在尘世中打滚的普通人。

    他缓缓的吸了一口气,强行稳住心神,不紧不慢的走进庐蓬,行了个揖手礼:“巴郡张修,见过度辽将军。”

    刘襄起身回礼:“见过张祭酒,吾名刘襄,幽州渔阳人也。”

    五斗米道的首领号称祭酒,教众也尊其为鬼主。

    见礼之后,便在案几旁边相对而坐,两个条案挨得很近,方便谈话。

    刘襄不想绕弯子,跟这些老狐狸说套话,他不是对手,所幸开门见山:“阳平、白水、葭萌三关,地势险要,关城牢固,张祭酒可有办法通过这三座关隘?”

    张修不太适应这种谈话的节奏,心中思绪翻涌,但仍然面不改色的回道:“刘度辽何意?”

    “吾能送张祭酒安然通关,也能让你的人马一起回到巴郡。”

    想回家的心思被人看穿,张修并不意外,他没露面就被人看出身份,摸清他的意图也是理所当然,对方相约叙话必有所求:“刘度辽想要什么?”

    “散关,帮我拿下散关,吾便征辟你为别部司马,驻守巴郡。”

    见张修沉吟不语,刘襄沉声说道:“吾非商贾,讨价还价的话语,就不用说了。”

    张修仍然在思考,刘襄不会陪着他玩沉默不语那一套,继续说道:“两次攻伐,死了不少人吧?你们能挡住两次偏师,挺厉害的,但也就到此为止了,吾若发大军来攻,你们会如何?若调集汉中人力,你们会如何?若征调整个益州呢?你们能挡几次?螳臂当车的后果,张祭酒应该知道!”

    刘襄当然没有征调益州的权利,但对方可不知道,唬人嘛,自然要说得牛逼一点。

    张修长吸了一口气,十六七岁的大汉将军,背后的能量,自己绝对扛不住,他在心中劝解自己:上善若水,不争,故无尤。

    “吾如何能够信任将军?”

    刘襄笑了,第一个目地达成,该走第二步了。

    “吾一项推崇黄老之学,听闻五斗米道以《老子》教民,颇为好奇,就了解了一下教义,虽然只是大略浏览了一番,却也觉得挺有道理。不知吾若奉道,张祭酒准备给个什么名位?”

    吃过黄巾军神上使的甜头,他想在五斗米道这里,再沾沾便宜。

    一直面色平稳的张修惊愕的看着刘襄,他在怀疑自己的耳朵,大汉的度辽将军,军中排得上号的大人物,小小年纪就能登临高位的尊贵之人,要投奔米贼?

    西汉水倒流,巴神要跳崖,这个世道变化这么快了吗?自己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想法了?

    他木愣愣的看着刘襄,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张修不担心自己的位置被抢,人家有金饼子,干嘛要惦记土疙瘩,大汉将军和米贼首领,正常人都知道怎么选。

    若是有这么一个大人物加入道派,那对五斗米道来说,可是天大的好消息。不说官面上的便利,只要传道的时候提一嘴,大汉度辽将军也是教中之人,必定声威大震,传道最重要的就是名声,这可是求都求不来的大好事。

    “将军可是戏言?”张修还是觉得不真实,以前他就算想投效这样的大人物,都找不到门路。

    刘襄不觉得张修会拒绝,这人在正史上就投效了刘焉,跟张角那种要改天换地,推翻朝廷的大反贼不一样,就是个带着巴人闹腾一下,想提高地位的宗教首领,没有改朝换代的大魄力。

    “吾没有闲暇参与教派俗务,只想知道张祭酒会给个什么名位?”

    “愿尊将军为祭酒!”张修急声回答。

    刘襄哭笑不得,老子只想借用一下五斗米道的力量,又不想传道。

    “吾为祭酒,张祭酒如何自处?”

    张修恭声回答:“愿退位辅助将军。”

    “不可如此,襄只为奉道而已,不想参与俗务,便做个奉道祭酒好了,张祭酒安心传道,吾可没有夺位之心。”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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