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四章 言行不一

目录:三国:我被黄巾裹挟了| 作者:釜中囚| 类别:历史军事

    袁滂入朝五十多年,曾经位列三公,现在执掌洛阳守军、武库,说护着他,能力是有的,就是不知道会使出来多少,刘襄可不敢全信。

    自身不够强大,生死操于人手,他觉得很憋屈。

    可抱怨是没有用的,面前就是政坛常青树,朝堂消息肯定灵敏,正好打探一下:“袁公,不知是陛下召我,还是朝堂上的诸公召我。”

    袁滂有点惊讶,微笑着点点头:“宜程这个年纪,能看到这一步,不简单,未来可期啊。”

    夸奖了一句,又为刘襄分析朝堂格局:“朝堂要失衡了,何屠户与汝南袁氏勾连,这不是陛下想要看到的,何进兄弟身为外戚,执掌兵权,当独立于士族之外,如此方能制衡,陛下最喜制衡,可惜何屠户不解深意,想要借助汝南袁氏之力壮大家族,愚蠢至极,所以陛下召你上洛,汝可知何意?”

    “陛下要扶持宗室?”

    袁滂赞许的微笑颔首:“不单是你,刘焉刘君朗、刘虞刘伯安、刘繇刘正礼皆已入陛下之眼。”

    刘襄凝神思索,灵帝不是桓帝亲生的,登基之时,大汉已经很混乱了,他也不是个英明神武有雄心的人物,就只会玩一些权力制衡的手段。扶持宦官用来制约士族,等到了后期朝堂更加混乱,他便开始扶持外戚。

    把不多的兵权交给了南阳屠户出身的何氏父子,何进他爹做得还不错,知道自己是干嘛的,还能做到制约其他两方。可何进却投入了汝南袁氏的怀抱,灵帝就那么点兵权,现在全没了,所以他又动了扶持宗室的心思。

    而何皇后之子,未来的少帝刘辨,开始不受待见了,这才有了刘协聪慧的传言,也有了创建西园八校的心思,根子就在何进身上。

    此次洛阳之行,似乎不是那么危险?

    想到这里,他又试探的问道:“袁公,你我一走,凉州战事何人接手?吾麾下兵卒要与谁交接?”

    袁滂苦笑一声:“无人接手,打不下去了,战事自去年开始,已经打了一年半,朝廷没钱了,养不起这许多兵马,大半得遣散归家,若无宜程奋勇,三辅难以守备,老夫就得回洛阳领罪。”

    “那我麾下的兵卒可以遣散归家了?”

    “不单是你,其余各部都得裁军。”

    没人来接自己的位置,可以排除卸磨杀驴的怀疑了,凉州的兵权他不在意,反正他养不起,也没想过拉回幽州,正好借裁军的机会安排些后手。

    “既然要遣散,吾带来的胡骑可以回幽州去了,诏安的张修也可以让他们回巴郡就食,其余兵卒可以分拆,支援一下凉州各部,特别是汉阳郡和武都郡,无有兵马镇守,贼势必定复起。请袁公给个方略,再求几道通关文书,吾这就去安排。”

    说到正事,袁滂捋捋胡须,沉吟片刻:“汝麾下五万大军,吾以为当留两万正卒,用以守备散关、陈仓、陇关一线,这样一来,右扶风的兵卒就可以大量裁撤,归家务农了。至于你部裁汰下来的兵卒,可往那两郡多迁移一些,宜程为国之心,吾必定上表陛下为你美言,不似那董仲颖,贪恋兵权,不可理喻。”

    刘襄心说,这要是在幽、冀两州,老子麾下的兵卒你想弄走一个,那你就死定了,现在的董胖子,已经够温顺了。

    想到此处,他开口说道:“袁公定个去洛阳的日子,吾这就安排防务和裁军诸事,到时再前来长安受命。”

    “不必如此匆忙,吾要设宴,为宜程庆功。”

    刘襄装作窘迫的样子,不好意思的说道:“吾酒量太差,刚开宴就醉倒,实在羞愧,还是算了吧,这就回陈仓处理军中诸事,只是兵卒征战辛苦,可否多留些缴获,给他们发些赏钱?”

    想起初次见面,刘襄三杯就醉的样子,袁滂失笑出声:“哈哈哈,也好,战事方休,三辅杂事繁多,确实需要尽快处理,再有一月,河水起冰,就不能行船了,日子便定在半月之后吧,宜程准备怎么安排防务?”

    “两关狭小,无法安置重兵,各派三千步卒驻守,在陈仓留一万两千步卒和两千骑卒,作为机动兵力。”

    “好,如此也算妥当,通关文书会随后送到陈仓大营,吾观宜程有几百个亲卫骑士随身,起行之时会为你调拨一艘楼船,三艘马船,运载五七百骑士,绰绰有余。汝麾下兵卒劳苦功高,留一半缴获给他们发赏。”

    “多谢袁公体恤。”刘襄道完谢便告辞下车。

    马车起行回城,皇甫嵩却留了下来,他感慨的看着刘襄:“冠军侯十八岁威震大漠,刘宜程十八岁耀武凉州,年少有为,可敬可畏,吾老矣。”

    “义真公正值壮年,声威播于海内,如何这般感叹?”

    皇甫嵩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劝谏、告诫、鼓励、感慨,很多很多,可出口之后却化作一声叹息,朝廷污糟,战局糜烂,是刘襄不会带兵还是他皇甫嵩不会打仗呢?不是的,都不是啊。很多话说了也没用,只留下一句“此去洛阳,身边要防护周全。”说完便萧索而去。

    王朝末世,忠君报国之人,下场都不好。

    刘襄也跟着叹息一声,能说什么呢?该去怪谁呢?大势之下,皆为离乱之人,求苟全而不得,只能奋起搏命,时代的一粒沙,落到个人身上便是一座大山,背不起来的。

    受命来长安,还没进城就要调头回去,自己也就这点分量,千万别高看自己,千万别被漂亮话骗了。

    回程的路上他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要理智,要谨慎。

    回到陈仓,发赏、裁军,五万民夫各自归家,张修所部步骑一万两千多人,启程回巴郡,刘襄不知道五斗米道会发展成什么规模,越大越好,自己可是他们的祭酒,以后入川这些信众就是莫大的助力。

    与傅燮通信,现在这个汉阳太守只能养活三千人,给他补齐。孙坚的一千骑兵划出序列,再次成了他的私兵部曲,江东猛虎高兴得手舞足蹈,直呼刘宜程够朋友。

    益州刺史郤俭开口求告,这是有功的,带兵支援,偏师的补给大多由汉中供养,从未反驳军令,给他划拨四千人,凑齐了一万步卒,刘襄还想多给点,可他养不起。

    兵卒分散各地,他的名望也会跟着传播出去,反正留不下,干脆大方点。

    还剩下一万多兵卒得裁撤掉,其中有不少的羌胡之人,他们不愿走,也没地去。

    “将军带我们走吧,我们都愿跟着将军。”

    白马羌小首领谭免免作为代表,求到了中军帐,他是留下的骑卒,不用裁撤。可他是来投奔将军,不是来投军的,将军要走,他也不想留下,军侯有啥了不起了,照样被汉人鄙夷,只有将军拿他们当人看。

    “谭免免,多少人愿意跟着你?”

    “五七千人愿意跟将军一起走。”

    刘襄心说,我可带不走这么多呀,通关文书上有军队规模的记载,这个做不了假。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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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一十四章 言行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