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亲情我所欲,权势亦然!

目录:我在春秋做贵族| 作者:荣誉与忠诚| 类别:历史军事

    是三章连发,不是只发一章,好些小伙伴不知道,直接就看最新的一章,漏了内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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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婴父是智跞的政治盟友。

    他们两人的身份地位其实有点差距,即便之前智跞不是“元戎”也是“卿”的地位,而梁婴父不过是一名“大夫”罢了。

    所以,要么是梁婴父很善于交际抱上了智跞的大腿,不然就是智跞刻意培养跟梁婴父的交情。

    梁氏是赵氏的小宗,梁婴父是梁氏之主,他还是一个活跃在赵氏内部以及晋国政坛的人物。智跞愿意结交梁婴父,是不是看重那些呢?

    酒宴之后,智跞喊上智瑶回到自己的军帐。

    “刺杀梁婴父之人唤豫让,去岁豫让亦往‘黄父’客居,你可还记得此人?”智跞脸色依旧阴沉。

    豫让吗?智瑶对他的印象很深刻。

    记得当时豫让一再表现出对梁婴父反感的态度,还跟智瑶约定好以后出征记得征召。

    豫让的话不多,偶尔几次讲话皆是表达了对晋国未来的担忧,恰恰是他这一点给予智瑶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说白了,以当前年代的背景,家国天下讲的就是先顾家再忧国,想爱国也要身份方面达标,像是奴隶就没有爱国的资格,“家大夫”、“士”、“徒”一般只忠诚于自己的家主,生活在各个家族庇护下的黎庶也只知道一家之主。

    总的来说,作为一家之主的贵族才能选择爱不爱国,其余人看的是家主的态度,他们并不具备自行其是的条件。

    当然了,事情也不绝对,任何人都是一个单独的个体,总是有那么几个人可以突破枷锁,活成真正的自己,就是手中实力有限,爱国会爱的很卑微。

    “孙得闻豫让乃是毕氏之后,曾为范氏家臣?”智瑶知道豫让已经不能算是魏氏的族人了,讲这个是回应智跞对魏氏可能居心叵测的怀疑。

    智跞真想过是不是魏氏在搞事情,只是一阵思索下来觉得可能性极低。

    豫让是毕游的孙子,肯定跟魏氏能够扯得上关系,问题是他的父辈已经从毕氏别出,他则是因为家族无法完成纳税失去封地,以落魄贵族的身份去了范氏当家大夫。

    范氏不是大败亏输吗?很多原先效力于士吉射的落魄贵族,他们在中行寅做出兵逼“新田”的时候脱离了范氏,豫让正是其中的一员。

    后来,豫让再一次变成独立自主的落魄贵族,不知道什么原因跟梁婴父杠上了。

    可能是梁婴父觉得豫让不具备威胁,更可能是想拿豫让来立一个“大人不记小人过”的人设,能够轻易调动人手将豫让围杀的梁婴父并没有那么做,双方一直是保持着一种互相纠扯的关系。

    赵氏这一边正在觊觎脱离范氏和中行氏的人才,他们一再邀请离开范氏和中行氏的那些落魄贵族为赵氏效力,只是得到的成果非常有限。

    现在的人还是要脸的,他们怎么可能刚刚脱离范氏或中行氏,立刻投效要灭掉范氏和中行氏的死敌赵氏呢?

    因为智氏一开始保持偏向中行氏的中立,很多从范氏和中行氏脱离的人选择尝试投效智氏。

    当时智跞的身体不好,考校的事情大部分交给了智申这位智氏世子,一部分则是交由其他核心族人或信得过的家臣去面试。

    “如此说来……,梁婴父当死。”智跞讲了一句智瑶听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话。

    智瑶也是刻意去打听很多消息,稍微回味一下才明白智跞讲的是什么意思。

    没有死之前的梁婴父是一个搅屎棍一般的人物,干的事情就是不断又不断地挑拨各个家族的关系,其中包括对国君进言处死赵鞅的首席谋臣董安于。

    好家伙,简直就是好家伙。

    作为赵氏小宗的梁氏之主,跑去建议处死大宗之主的谋臣,干得真是有够漂亮!

    那时候赵氏的状况有点糟糕,再加上智跞也想弄死董安于给了赵氏一些压力,致使董安于先绝佳,画一些有形物体还没有问题的。

    银耳的特性被写了出来,再配上大致靠谱的配画,接下来就是一方面重金采购,同时也派出智氏的人手去找了。

    博览道不会亲自去奔波,他是智跞的近臣,需要时刻等候智跞的召唤。

    作为智瑶近亲家臣的台狐则是亲自去奔波了。

    从“临淄”过来的智瑶所部给“濮阳”的时局带来了新的变化,关于齐国礼器遭到掠夺的消息传进“濮阳”给齐人知道,他们必然会采取必要的行动。

    所以,隔天田乞以使者的身份来到晋军的营地了。

    因为很清楚田乞是来做什么的关系,持有处置权的智瑶肯定需要在场。而智瑶特地喊上了赵伯鲁到场,为的当然是给赵伯鲁再进行加分。

    “如何方可归还礼器?”田乞问道。

    他之前已经说了不少话,大意上就是:这是一场对大家来说都很不幸的战争,是时候该寻求结束交战的共识了。

    智跞和赵鞅都在场,他们却是没有跟田乞亲自交谈,出面的是智瑶。

    这一次战争对晋国是真正的不幸,爆发内战还让他国进行干涉;齐国就是来干涉晋国内政的国家,实力不如人非要插一脚被胖揍属于活该,哪里是什么不幸。

    事先得到处置权的智瑶见到田乞已经问出关键问题,反问道:“齐国如今何人做主?”

    正常情况下,齐君杵臼薨逝后应该是由储君荼来做齐国的主,只是齐国的状况比较复杂,身为储君的吕荼跟一帮兄弟斗得很凶。

    智瑶那一个问题就显得很有智慧,压根就是在质疑齐国有真正能做主的人吗?进而表明一个态度,齐国如果没有拿出足够的诚意,别怪晋国更进一步了。

    那一时间,智跞看待智瑶的眼眸里充满了宠溺。

    同样在场的赵鞅看智瑶也是满满的激赏。

    站在国家的角度,智瑶那么问没有多么嚣张跋扈,属于国家的霸气则是一下子展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