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巫师会用剑战斗啊!”
甘道夫看着被插在地上的大宝剑,很是不屑的说道。
“这剑看起来还不错!”
摸了摸插在腰带上的精灵宝剑,甘道夫满意的点点头,一直以来,他都担心用法杖给人开瓢会不会把这玩意搞坏,因此战斗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要不就是用来拳头解决对手,不过现在有了趁手的冷兵器,那他修炼多年的白袍剑术,可就有了用武之地了!
至于一分钟前他说的那些话?
说这话的是过去的甘道夫,和现在的甘道夫有什么关系?
在食人妖洞穴里发现的精灵宝剑不止有两把,甘道夫拿了一把后,陈默又把另一支丢给了索林橡木盾。
“我不需要这个!”
面对陈默的好意,索林本能的想要拒绝。
“拿着吧,身为都林之王,你要有王者风范,拿得起,放得下!”
陈默知道对方不是在针对自己,而是在针对精灵,就像大多数世界一样,精灵矮人是相爱相杀的一对好基友,关系好的时候恨不得把老婆都塞给你,关系不好的时候,狗脑子都能给你干出酱来。
中土的精灵矮人爆发过不少战争,不过有条铁律就是,不管之前双方打得多么激烈,只要有奥克出现,那么双方就会立刻联手,先揍奥克。
这也不难理解,毕竟精灵和矮人虽然不是一个神的崽,但矮人也是得到了创世神伊露维塔的肯定的,是一如大神盖了章子的质检产品,但是奥克,这玩意又黑又丑,属于三无,矮人精灵打架算是同室操戈,但奥克,这属于物种入侵,必须得弄死!
被陈默这么一说的索林橡木盾也只能点点头,将宝剑收了起来。
将食人妖洞穴清扫的比狗舔的还干净后,敢死队才满意的回到宿营地呼呼大睡起来。
而第二天一早,负责放哨的矮人再度带来一个坏消息,又一批座狼骑兵追了上来。
“搁这打塔防呢,一波一波的?”
陈默还在洗脸,听闻消息就准备掏枪去刚达巴,也就是奥克的大本营去上门问候一下,结果三四个矮人把他死死的拉住。
“塞伦特,算了算了!”
“这些奥克,还真是不怕死啊!”
其实陈默误会了,奥克怎么可能不怕死,只是这些长得丑不拉几浑身脏不拉几的家伙压根不懂一个猎杀者到底有多厉害。
因为前两拨人死的就像掉进河里的棉花一样毫无波澜,远在摩瑞亚的奥克首领阿佐格直接派出了五百骑兵,这是之前的五倍,这些骑兵昼夜兼程,累死累活的赶到之前的交战区域,才发现树上吊着一个奄奄一息的自己人。
队长原本还想问情报什么的,结果对方一开口就是一团血沫喷了队长一脸,给孩子直接喷成了憨憨,这还得了,队长当即手起刀落,就砍下了对方的狗头,丢给自己的座骑当点心。
至于对方遭到的攻击,骑兵队长丝毫不介意,之前的那些家伙被偷袭是因为它们全是傻叉,我手下带了五百人,而矮人不过十来个,五百对十三,优势在我!
只不过骑兵队长不知道的是,现在自己要面对的不只是矮人了,还有两个巫师外加一个人类。
发觉奥克追击而来后,甘道夫当即决定祸水东引,啊呸,是求助精灵的力量,他们距离幽谷并不算远,于是众人收拾东西果断跑路,结果没跑多远,碰上了甘道夫的酒肉朋友,同样身为巫师的褐袍瑞达加斯特,对方喜欢和飞禽走兽厮混在一起,看起来有些疯疯癫癫,但却是甘道夫的至交好友,两人平时没少被某个不愿透露姓名的白袍法师针对,后者特别喜欢批评匿名的灰袍和褐袍,指责他们一个抽烟喝酒另一个福瑞控,有辱我中土巫师的形象。
虽然陈默觉得白袍说的很对,但褐袍老大爷的车实在是飙的太爽了,所以他也只能无条件支持褐袍了。
因为矮脚马速度不够快,褐袍法师一声呼哨,七八辆雪橇车被长得堪比柴犬大小的野兔拉至众人面前,众人卸下行李上车,然后快马加鞭赶往幽谷,唯有陈默和甘道夫乘坐的那辆脱离队伍,朝反方向跑去。
这倒不是两人要表演一个以一敌百,而是甘道夫要让奥克大规模入侵的事实摆在中土大佬的面前,没什么比几百个活生生的座狼骑兵更有说服力的,因此褐袍驾车,灰袍指路,陈默负责输出的拉仇恨团队就此出现。
“塞伦特!”
“我看到了!”
因为要拉住仇恨,褐袍的兔子车就保持着比狼骑兵快一丢丢的速度,所以兔子车的左右很快就堆满了嗷嗷叫着的狼骑兵。
陈默双持着霰弹枪,看都不看的左右开火,火墙喷出,顿时就有几十个狼骑兵人仰马翻的滚作一团。
而站在陈默背后的甘道夫高举着自己的十字剑,就等着陈默时不时给他漏一个倒霉蛋过来,然后仗着人高马大的灰袍一刀下去,一个圆滚滚的玩意就呼呼的飞了出去。
褐袍瑞达加斯特的车技极高,在平原上来回穿梭,一会走s型,一会走b型,溜的满草原都是狼骑兵嗷嗷的喊声。
而甘道夫在砍了几个脑袋后,觉得这样打太慢,也是拿过一把霰弹枪,学会了操作后,就站在车上一顿乱打。
“瑞达加斯特,我的老朋友,这玩意可比法杖好用多了!”
而前面驾车的褐袍也发出嘎嘎的笑声,还时不时摸出自己捡来的蘑菇送进嘴里,没有什么比看奥克吃瘪更开心的了!
将一众狼骑兵们溜到一半路程,甘道夫突然眉头一皱,他看到之前离开的矮人突然返回,还以为出了什么变故,结果就听到一声悠长的号角声起。
接着百余骑挥舞着精灵战旗,骑着战马的精灵林地骑兵出现在地平线一侧,跟随着矮人一同前进。
“哈,是埃尔隆德!幽谷之主来了!”
甘道夫当即整理起自己被枪焰熏的黑乎乎的胡子和衣袍,准备上去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