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道歉

目录:良妾善谋| 作者:奶盖暴击| 类别:历史军事

    “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够左右的,我虽然不愿意,可还是要接受的。这件事情,本身就不由我说的算。”

    白檀轻叹一声,不愿意再多谈。

    两人正说着话,白夫人也已经起了身。见他们两个人都在,还有些惊讶。

    “平日里可不见你们两个出来,今儿这是怎么了,居然是一块来了。”

    “庄子那儿有人闹事,景澄正好经过,给那边解了围。只是他看着,不像是什么小事,就赶忙回来跟我说了。”

    白夫人既然来了,有些话也就不好再往下说了。白檀上前一步,毕恭毕敬道。

    “有人来闹事?”闻言,白夫人也是一愣,“这大过年的,是哪处庄子的管事惹出事了?”

    “我瞧着不像是庄稼汉,那些人白白净净的,只是手上粗糙了些,倒像是些做长工的。”

    霍景澄摇了摇头,亦是感到奇怪。

    “会不会是白府名下的哪处商铺里的工人惹的事?”

    他刚说完,一旁的白夫人就皱起了眉。

    “你要是不说,我还忘了那些事呢。”她喃喃道,却不是说给那两个坐在一边的小少爷,倒像是在自言自语。

    “算计到我头上了,哼!”

    她回头赶那两人走:“行了行了,这件事情我亲自去解决,你们二位就该读书读书,该练武练武,别在我这儿磨蹭时间了。”

    话已经送到了,霍景澄就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了,便起身行礼,先一步离开。

    白檀也跟着起身,还没走两步,却停了下来。

    “母亲,燕氏的事情……”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怎么了?”

    白夫人视线微凝,面色却不变,等着白檀继续说下去。她的目光温婉,落在白檀身上,却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牢牢锁住。

    半晌,白檀躬身行礼:“没事,儿子先走了。”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白夫人才渐渐沉下脸。

    “来人。”

    京墨推门而入,端着白夫人的早膳,低眉顺眼地模样,却惹起她一阵好笑。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穿了这么一身就来了?”

    被白夫人打趣,京墨才后之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身上是嫩粉裙子配的葱绿袄,多少是有些俗气。

    “今天天气有些冷,起床的时候叫风吹着了,估计是吹傻了,才穿了这么一身,叫夫人见笑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垂眸摆好餐盘,便是等候白夫人用餐。

    白夫人眸子落在她身上,透露出些意味深长来。

    “我瞧着,你像是有心事的模样。怎么?今天早晨被什么吵醒了?”

    京墨不做声,装作没听懂的模样,笑的乖巧。

    见她不说话,白夫人也不说话了,轻巧地坐下,等着她布菜。

    “今日少吃一些,还有些事要做,就不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京墨点点头,搛了些平日里白夫人爱吃的给她布菜,便乖乖退到身后,等着她吃完。

    “一会儿你出去一趟,去打听打听最近庄子外头都是些什么人。哦,对了,顺便再打听打听,最近那燕窝价格是多少。”

    白夫人只用了两三口,便将筷子放下,转头吩咐道。她纤纤玉手轻抚胸口,长叹一口气道:“我心头总是不安,恐怕最近要出事。”

    “夫人放心吧,一定没事的。”

    她没听见白檀和霍景澄二人说给白夫人的事情,只是下意识的安慰。却没想到这句话引了白夫人的嫌疑,微微歪着脑袋瞧她。

    “你听见了?”

    “听见什么了?”

    京墨微微一愣,有些没转过弯儿来。

    “就是檀儿说的,最近庄子上有人闹事。”

    “我没听见呀,夫人想来是误会了。”

    偷听主子说话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京墨连忙摇头否认。

    “我还以为你听见了呢。”白夫人点点头,却并没有完全相信,“那你去打听一下吧,横竖你闲着也是闲着,多了解些人际关系,日后做事也更方便些。”

    她下巴轻轻点着桌上的碗碟,“我不吃了,你拿下去吧。”

    京墨上前收拾好碗筷,便退了出去。

    “怎么?夫人不吃?”

    忍冬正在外头等着,见她端着满满当当的早膳退出来,下意识的皱了眉。

    “夫人好像没什么心思用早膳,听她的意思,应该是庄子上又出了事情,我去看一看,你放心吧。”

    见忍冬在一旁,京墨也稍稍放下了心,将餐盒递给了她,叹着气解释。

    “夫人交给你的事情,向来都不怎么轻松,你要是打探清楚了,就跟我说一声,也叫我放心些。”

    闻言,忍冬也只好点了点头,半是紧张,半是无奈道。

    “要是我再有些能耐,也能帮你几分就好了。”

    京墨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要是我再有几分能耐,也就不用你费事帮我,我自己就解决了。也不用叫你现在这样埋怨自己。”

    忍冬装模作样的瞪她一眼,却没憋住笑。

    “行了行了,我不拦着你了,你快去做事吧。”

    京墨点点头,就出了葳蕤院。

    她名义上是跟着玉簪豆蔻两个大丫鬟学规矩,实际上平日里也只跟玉簪能更加亲近一些,除了在葳蕤院当值,平日里几乎是见不着豆蔻的面。

    倒不是说因为白檀通房丫鬟的事情,就跟她生分了去,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平日里豆蔻常常在善治院处理事情,不怎么留在葳蕤院的缘故。

    不过现在京墨却不得不去找她。

    白府里的丫鬟要想出去,都得先去善治院报备一番。要是去庄子上,还得叫善治院的人提前联系庄子上来车。

    京墨前脚进了善治院,后头就要被赶了出去。

    “现在恐怕没什么功夫帮你处理这些事情,豆蔻姐姐不在,你得再等等。要是不着急,你就过些时辰再来一趟。”

    豆蔻不在善治院,只有一个红笺在看着门。她没有处理那些有的没的事情的权限,只能有些抱歉地对京墨道。

    “那我就在这儿等等豆蔻姐姐,不过她怎么突然就出去了?”

    京墨点点头,从旁边顺起一本账册来,随口搭话道。横竖白夫人没给她规定时间,能悄悄摸一会儿鱼,她也是十分乐意的。

    “是啊,刚刚门房来报,说是外头有人来找她。我还纳闷儿呢,她又没有亲戚家人的,哪来的人找?”

    红笺正在将这个季度白府日常所用之物登记造册,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着。

    “说不定是豆蔻姐姐在外头有了相好的,已经开始说人家了呢。”

    她这么一提,京墨才想起来,按照豆蔻的年纪,要是放在外头的人家,都已经算是晚说亲的了。

    也难怪她不愿意做白檀的通房丫鬟,如今的白檀年纪也才十五,还未到说亲的年纪。两人就算强行配在一起,还不等亲近几天,白檀就要去京都准备几年之后的科考,必然不会再带通房一起。两人分开两地,数年不见,等白檀娶了亲,那日子可真就是难过了。

    想到这里,京墨翻阅着书籍的手指轻轻一颤。

    今日早上听见的白檀的话又在耳畔响起。

    他仿佛是很期待着成家立业的。

    即使早就应该有所预料,京墨还是有些难以抑制的心口发闷。只是已经过了早上难受的档口,现在也不过是有些失落罢了。

    “……说起来,好几年前,我听说豆蔻姐姐有个定了娃娃亲的青梅竹马来着。”

    这倒是第一次听说。京墨虽然心情低落,没什么兴趣,但还是强撑着露出好奇的模样,追问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红笺不是个爱八卦的性子,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补救起来。

    “是我记混了,我哪里知道什么定不定亲的,就是这么一提。”

    两人说这话,倒是很快就等回来豆蔻。

    “你们两个怎么在这儿说话了?都没什么事儿做了吗?”

    豆蔻回来,见两人都在,还有些惊讶。

    京墨连忙上前解释了事情经过,略过她与红笺谈话内容不谈,告知了她夫人的命令。

    “怎么突然就要去庄子上?”豆蔻有些疑惑,却也没追问什么旁的,点点头,就算是通过了她的请求。

    “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夫人吩咐了,那我就去看看,也算是叫夫人安心。”

    豆蔻点点头:“你说的对。明日庄子上会再来人送些果蔬之类的,你搭着他们的车去也正好。我要是没记错,宝叔前几日请了假,明日也应该是来上工了,你也能搭着他顺风车,一块儿回来。”

    见她已经都打算好了,京墨也就点头应是。

    “既然我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也就不打扰两位姐姐忙碌了。”

    京墨起身告退,刚出了屋子,就被豆蔻叫住。

    “京墨,我得跟你说声抱歉。”

    不等京墨有动作,豆蔻接着道:“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原谅我,但我还得跟你说声抱歉。”

    她声音恳切,京墨却不应声。

    不管怎么说,豆蔻算计自己在先,白白伤害了她的一片真心。即使现在道歉了,京墨也不想原谅她。

    “你想不想知道,那天我跟管事夫妇二人说了什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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