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发卖

目录:良妾善谋| 作者:奶盖暴击| 类别:历史军事

    “既然有这么一回事,那么怎么不见你提起呢?”

    白夫人斜斜地拄着脑袋,颇有几分兴味的看着她。

    “总不会,是忘了吧?”

    只一句话就将王嬷嬷的后路堵了个一干二净。眼看着王嬷嬷抓耳挠腮,却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白夫人又装模作样的瞪大了一双凤眼,惊讶的道:“不会,真叫我猜对了吧?王嬷嬷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吧?”

    “这、这,老奴的脑子实在是不太好用,是不是可能是,可能是真的忘了……”

    王嬷嬷脸色惨白如雪,拼命转动着她迟钝的大脑,试图想出个法子来,解决当前的困境。

    她心中暗自懊恼,恨自己为何要答应那些贼人的威逼利诱,隐瞒下这件事情。眼下事情败露,看着白夫人的模样,恐怕她是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怎么?是不是到底年纪大了,脑子也跟不上了?”

    白夫人装作惊讶而又感慨的模样,只是眼中的戏谑却格外的明显。

    “不不不,不是的不是的,老奴的脑子就是时不时的,想来、想来是最近太忙乱了,才会记错的。”

    眼见着白夫人越说越是严重,再说下去,恐怕自己就要吃个大亏,王嬷嬷也着急了。她心中惶恐,生怕自己就这么被赶出白府。毕竟自己的身契已经被转给了白夫人,要是真的被赶走,她也没了别的办法。

    她眼珠子一转,还想说些什么,门外却又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

    “夫人,外头表小姐求见。”

    红笺出去问了一嘴,却是穆莲漪来了。

    “表小姐怎么来了?这个时辰,她不是应该还在午睡吗?”

    穆家两个姐弟的生活习惯与白府的众人,不同,生活起居都要比白府的人稍稍晚些,因而白夫人才有这样一问。

    那穆莲漪正好被丫鬟抱着进来了,揉着眼睛,不住地打着哈欠。

    “是不应该起床,我家小姐一贯睡得熟,只是今日不知道怎么了,睡得格外不踏实。奴婢思来想去,才想起今日是有一处与平日不同了。”

    穆莲漪才六岁,缩在丫鬟怀里,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弹。倒是抱着她的丫鬟主动开了口,她眼珠子转的飞快,一看就知道,是个心眼子多的。

    “哦?什么不同?”

    今日心情好,白夫人也有兴趣跟她们一来一回说些有的没的,这会儿也就作出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样问道。

    那丫鬟面上一喜,连遮掩的意思都没有。

    “倒也不是别的什么,只是身边没了王嬷嬷的陪伴,我们小姐才醒的这么快。”

    她话音刚落,一旁的王嬷嬷就连忙跟着点头:“是啊夫人,从小就是我看着两个小主子长大,离了我,恐怕会不习惯的。”

    余光扫过上方的白夫人,她还有一些不甘心,又加了一把火。

    “毕竟是刚刚来到白府,如果两位主人就没了习惯贴身照顾的人,日子可就难过了呀。”王嬷嬷意有所指,“就算夫人再怎么照顾他们,也毕竟比不上我这个老人。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这话一出,还不等得白夫人有什么表情变化,站在一边的红笺和京墨率先变了脸色。

    这王嬷嬷实在是蠢到一定程度了,竟然当着白夫人的面说出这种话来。

    先不说她已经有过错在身,非但没有个好的认错态度,还在这里胡言乱语,这里编排白夫人。

    什么叫做没了贴身照顾的人?什么又叫做日子难过?什么又叫做传出去不好听?

    王嬷嬷一字一句都在往白夫人的心口上戳着,仿佛是在说她会刻薄对待两个不远万里过来借住的小孩子,还用传出去名声不好听这种话来威胁她,实在是蠢的离谱。

    果然,白夫人微微一笑,她看着表情并不生气,只是眼中的深色却暗示着她心中的波涛汹涌。

    “你的意思是说,你的两个小主子,留在我身边会吃苦?”

    “我、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

    王嬷嬷还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劲,下意识地想要接话。可下一秒她的目光却撇见了一旁满脸凝重的红笺与京墨。

    她们为什么看起来表情这么难看?

    这个问题在王嬷嬷的脑袋之中一闪而过,她多年未怎么转动过的大脑终于清醒了一回,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是不是,不是这个样子的,奴婢、奴婢只是觉得,只是觉得两位小主子新换了地方,身边还是需要一些熟悉的人来照顾才比较合适。”

    然而已经太迟了,白夫人已经笑着点了头。

    “你说的对,我们白府的确是跟你们穆府有许多地方不一样,如果没有个熟悉的人在旁边帮衬着,的确会让两个小孩子受些磨难才能习惯。”

    这句话的意思不难理解,可是王嬷嬷却紧张起来,她刚刚说的话,是个主人都生气。可是白夫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认同了她的说法。她隐隐有种感觉,事情恐怕不会如了她的愿。

    “我刚刚想了想,突然想了起来,咱们这儿常吃的食物,大都是一些米饭一类的。那两个小家伙,却是来自于更靠北一些的地方。我要是没记错,这两个小家伙常吃的是一些馒头包子之类的,对吧?”

    王嬷嬷微微一愣,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谨慎地点了点头。

    “我们这边种的都是些水稻,做的馒头包子不能算得上是好吃。不过我却记得,咱们在京都那边儿,好像是有块田庄,红笺,你看看对不对?”

    白夫人做出一副苦思的模样,许久才恍然想起来,转头问向一旁的红笺。

    红笺立刻上前两步,点了点头道:“夫人记得没有错,的确是有这么一处田庄。”

    白夫人沉吟片刻,继而露出一不好意思的笑:“我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够算是对孩子们好,能给他们吃些好的,也算是我的一番心意了。”

    在王嬷嬷惊恐的眼神之中,她下了最后的判定:“那么,就劳烦王嬷嬷,代替我给两个小家伙种些爱吃的粮食吧。”

    她眸中微冷,不再施舍王嬷嬷半分目光。

    王嬷嬷这种脑子,就算是留在穆莲漪身边,也会带坏她,还不如现在就将她赶走,趁着穆莲漪和穆莲江年纪还小,早早断了他们对于那种蠢货的依赖。

    “夫人夫人,夫人,您听我说,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奴婢只是想着,好好留在两位主子身边,好好照顾他们,奴婢不想离开呀!”

    落了一个被赶出去的下场,王嬷嬷慌张起来,跪下膝行到白夫人身边,试图抓着她的裙摆求饶。

    “来人啊,将她带出去。”

    还不等着她指尖碰到白夫人裙角的薄纱,京墨便上前一步,挡在了两人中间。红笺也立刻出了声,唤了外头的丫鬟婆子进来,将她拖走。

    就在一呼一吸之间,变化就这样发生了。

    原本高高在上,仗着两个小主人的依赖,甚至都可以算作半个主子的王嬷嬷,就这样变成了京城郊外田庄上一个粗鄙的农妇。

    抱着穆莲漪的那个小丫鬟惨白了脸,目瞪口呆的张着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或许她的大脑从始至终,都没有想到过眼前这一切的发生。

    葳蕤院里紧张的氛围影响了缩在丫鬟怀里的小穆莲漪,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有些害怕,便忍不住红了眼圈,憋着嘴,小声啜泣起来。

    白夫人这时才注意到穆莲漪还在这里,有些不悦地扫了一眼抱着她的那个丫鬟,示意红笺上前,接过穆莲漪。

    “你这丫鬟是哪儿来的?是原本穆府的吗?”

    红笺本想着,那个丫鬟就算再怎么不济,也会知道规矩,乖乖把穆莲漪交给自己。可没想到手伸了半天,那丫鬟就跟没有看见似的,紧紧的将穆莲漪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穆莲漪人虽然小,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身体,可以被随意揉搓。被这样紧的抱着,她难受到了极点,忍不住挣扎起来,哭声也大了起来。

    白夫人皱了眉,声音也带了几分烦躁。

    她声音的变化一分不差的传到红笺的耳朵里。眼看着面前这个丫鬟不懂得规矩,红笺也不再给她留脸面,上前从她的怀中将穆莲漪抢了过来。

    红笺抱的松,手却十分有力量,稳稳的拖着穆莲漪的身子,又小声的哄着她,没一会儿就将人哄好了。

    而那个丫鬟已经被吓傻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她这副傻傻呆呆的样子,白夫人终于没了兴趣和耐心,挥挥手,便要让她下去。

    谁知道那丫鬟不知道误会了什么,吓得连忙跪倒在地:“夫人,奴婢不是那种挑刺找事儿的人,这都是受了王嬷嬷的挑拨离间,这都是她要奴婢来说这些话的,不是奴婢自己想的。”

    看她这样一副愚蠢的模样,京墨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原本没有她的什么事情,这样一通胡言乱语,就算原本白夫人想要放她一马,这会儿也没那个心思了。

    “对呀,你说的对,是我忘记,这件事情与你无关。”

    果然,白夫人烦躁起来。

    “既然这样,那你就亲自去跟王嬷嬷说清楚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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