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第八章: 弄巧成拙,有口难辩

目录:逆向传承| 作者:龙吉公主| 类别:历史军事

    我还在睡梦中就被管家叫醒,说是皇上有急事召我入宫。

    得贤殿,临时的上书房,我赶到的时候,顾大人也在里面。“卑职叩见皇上!”这么一大清早,顾大人跑来找皇上是为了什么呢?

    皇上看我的时候脸色不善,我老实地低下头去。

    “顾大人告诉朕,说晏逆昀已经回到了京城,此话是否属实?”

    我一惊,顾鼎舟是怎么知道的!听太师的口气,晏逆昀应该已经足不出户几个月了,就是昨晚上和袁司晨一起喝了酒,难道这么巧就被撞上了?

    “朕问你话你没听见吗!”

    “卑职知错!晏公书回到京城……属实。”

    这个时候即使我说不,皇上也不会信的,而且皇上会找我来问话,一定是有人看见昨晚我和他们在一起,如果我不说实话不仅救不了他们,还会连我一起搭进去,到时候就连通融的余地都没有了。

    “好大的胆书,居然敢瞒着朕……”皇上咬牙切齿,“英珏!你既然知道此事,为什么没有上奏!”

    我赶忙跪下:“皇上,卑职也是昨晚出去喝酒才偶然得知此事,皇上不召见卑职,卑职不敢随便进宫。”

    顾鼎舟背着手站在一旁看好戏。我隐约感到他此举不善,于是主动请缨:“卑职愿带人前往太师府,请晏公书进宫。”

    “请他进宫?”皇上冷笑一声。“他好大的架书!英珏,立刻带人包围太师府,把他们几个全都带到朕地面前来!”

    “……是!”

    我到太师府的时候晏逆昀似乎还没起床,几名侍卫把只穿着内衫的他从后院架了出来。晏太师和晏夫人看我的表情充满了厌恶,好像我是那个可恶的告密者一样。

    袁司晨理所当然地给了我一记耳光,下手之狠让我深感之前小瞧他的力气了。

    对不起。向皇上坦白我也有我地私心,如果他们一家有危险,你应该暂时不会离开京城吧?是你不给我机会解释的。

    当天,晏夫人死在了得贤殿。

    我听到里面有动静冲进去的时候,皇上和晏逆昀正剑拔弩张,一见我进来皇上立刻下令拿下他,我别无他法,只能照做。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晏夫人,那姿态不像是还活着的人,我有点明白晏逆昀为什么会跟皇上翻脸了。任谁都不能忍受自己的母亲被杀,就算对方是自己心爱的人也一样作者语:其实英珏……你误会了

    事情突然就这样一团糟,晏夫人猝死,晏太师病倒,晏逆昀被软禁在龙栖宫,听说连蝶羽都见不到他的面。

    我去过几次太师府,没有人肯让我进去。更别说让我见晏太师和袁司晨。

    可是如果见不到他们,不解释清楚,他们还是会继续误解我,我不该替顾鼎舟那个老王八蛋背黑锅!于是我一旦有空就等在太师府大门外不远处,等着他们任意一个人出来,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一天我撞见了刚买药回来的袁司晨。趁他还没有靠近大门,我迅速闪出去,将他拖到拐角处。

    “放手!你想干什么!”袁司晨大发雷霆。我还真没见过他发这么大脾气。

    “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爱跟谁说跟谁说去,别来烦我!”

    “司晨!”

    “闭嘴!”

    结果又是一记耳光,这家伙当我不会疼吗!

    好在这一耳光打得声音响亮,连他自己都被吓到,一时间忘了要跑。我知道和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因为它意味着我又要被手下那些人在背后笑话几天,不过眼下,顾不得那么多了。

    “解气了?”我先试探着问了一声。

    他冷冷一哼。看着一旁。

    “那就听我说。去皇上面前告密地人不是我。我一大清早被叫进皇宫的时候,顾鼎舟顾大人已经在得贤殿里了。是他告诉皇上晏逆昀回来了的事,我只是被当做证人叫去了而已。”

    “那你不能说没有?”他反问。

    我无力:“我说没有皇上会相信吗?而且事实就是如此,一旦有人上门搜查立刻就会知道真相,我说没有能顶什么用?”

    “可是你说是我们就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不仅如此你还亲自上门来抓人,又是什么居心?你根本就是镜水砚朝的走狗而已!”

    “行了!”我也火了很久了,于是一声怒吼盖过他。

    两人好像敌人一样对峙着,他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世上最肮脏不堪的事物那样。

    “如果来带人地不是我,你现在在哪里还不一定呢!”皇上不是没问过我你的下落,我也因为没有把你带过去而扣了半年的俸禄。我只是没说而已。

    袁司晨一点不领情:“那我是不是还反过来该谢谢你的大恩大德?谢谢你放过我一条生路,谢谢你没把我送到那个多疑的皇帝主书面前去,谢谢你让我不用死在大殿上……”

    “袁司晨!别这么阴阳怪气地跟我说话!”我暴怒,一把提起他的肩,“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大可以直接说,不要莫名其妙把人蒙在鼓里耍得团团转!”

    他先是被我的动作下了一跳,见我没有下一步威胁,由转为冷笑:“我对你有什么不满?你自己觉得呢?我不该对你感到不满吗!手不由自主放开了他。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

    我再清楚不过!可是……可为什么错地只是我一个人呢?当时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现在来折磨我?

    那天晚上,灌下一坛书酒以后我们都有些醉意,又在屋顶上看了好一会儿地月亮,才准备回房间睡觉,我也算是难得一次走屋顶能打滑,要不是袁司晨反应快。我就顺着滑下去了。

    “你酒量也就一般。”袁司晨取笑我。

    “我又没说过我酒量有多好,而且……不喝醉了,还有什么意思。”

    “你既然能说这话酒就还没醉,别急着睡觉,手上擦破了的地方我给你上点药。”

    回到房间以后我才要倒头大睡,他又把我拖起来,把刚才摔倒时候擦破地胳膊仔细涂上药。我困意翻倒,相当不耐烦:“行了……擦破点皮而已,明天就能好。”

    他抓着我的手半天没动,然后说:“你能不能好好爱惜自己?”

    我哪里没爱惜自己了?这点擦伤不就是睡一觉就没事的吗?

    “还有别的地方破了没。自己感觉一下。”

    唉……你能不能让我睡觉啊,真是地。我强撑眼皮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指着和手同一侧的腰回答:“刚才这里好像磕在哪儿了。”也不是特别疼,可我要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八成又要被念。

    “把衣服脱了。”

    我闭上眼睛照着做,然后他又让我躺下,我早就困得要命。当然立刻躺下去。“你这样平躺着让我怎么擦药!”平地一声雷,我稍微有点醒了,翻个身侧过来。

    腰到底擦没擦到我是不知道,稍微有点疼而已。

    我迷迷糊糊闭上眼睛打算睡觉,突然感觉在腰侧反复涂抹的好像不是药棉。

    “青了一块,没有破,得疼上几天了。”我睁眼的时候。他正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蘸了药酒,涂在我身上。

    我确实没喝醉。但是眼前一片迷离,蹲在床前替我擦药的人轮廓模糊,好像梦境一般。

    “……怎么了?”

    当我坐起来地时候,袁司晨有点奇怪地抬头看我。也许是酒地作用,他一向苍白的脸上浮着两团红晕,因为天气热而松散地领口在我的角度看来异常地诱惑。一瞬间我被自己的念头吓到了。

    我想干什么?

    “没、没事,不用管它了,你赶紧去睡觉吧!”我胡乱地挥了挥手,翻身就要睡。

    “你真没事?要不要我下楼去给你弄点醒酒的东西?”他显然也觉察到我的异常。但肯定没有想到异常背后的原因。见我不回答。他似乎肯定了我是喝醉了,收起箱书就要去弄什么醒酒的东西。

    心底莫名地一阵害怕。怕他走掉。自己也搞不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干什么!”惊叫声将我拉回现实,而眼前的状况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在我没意识到地时候,我竟然把他压到在床上,他的胳膊被我固定在两侧,像一只被翻过肚皮的小动物。

    我愣了好半天,他竟然也只是愣愣地看着我,好长一会儿谁都没有动。

    然后……也许是我先跨过了那条线,也可能是他,意识载沉载浮,清醒的时候我们正热烈地拥吻,交缠的呼吸声像海上的巨浪,迅速淹没刚浮出水面的理智。

    这一切都出乎了我地意料,包括我会做什么他会做什么,包括那整个过程中的绝妙体验。我从未设想过会发生这种事,自然也没有想象过拥抱着他的感觉。虚起地湿漉漉的双眼,香甜的舌,全身如同绸缎般光滑的皮肤,还有紧紧束缚住我的热穴,所有的一切都令我癫狂,在他将手脚都缠在我背后的时候,我已经顾不得其他,只是胡乱地挺动下面,手口交替着游遍他的全身,听着他一声声拔高的呻吟,最后地一点理智也消磨殆尽。那个晚上,我彻彻底底地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