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方面讲,敌人的士兵越是惨死,本国的百姓才更加痛快兴奋,也因此康文帝才愿意先放任苏府任其反,这样在百姓心中造成恐慌,然后利用苏府勾结鹰国大夏来攻打边境之事引起全国百姓的愤与怒、恨与怒,名正言顺的出兵攻打各国。这种名声不仅在本国站的住脚,在整个天下都一样,因为防御是国之本性。最后康文帝继续利用防御这个名号一举攻打整个大陆就成了,事后人们只会说康文帝心胸太小经不起人来侵犯什么的,却从来都不会去指责康文帝是一个野心家,因为从一开始康文帝就是个受害国的国主,为了人民而不得不出兵去防御进而攻打他国,康文帝也由此打一开始就是个可怜的国主而已。
不出几日,苏二爷就带人发起了总攻,巨大的利益已冲昏了这个精明的男人,眼中的诱惑迫使他放下了思考,这早已开始蒙蔽了他的双眼,麻痹他的大脑运转,让他对危险视而不见。
“风姑娘对于此番战役如何看待?”康文帝稳坐龙椅十分悠然的问着风仪悦。
“我么?对于这场战役我的战术仍然是出阴招。苏二爷不比苏太傅那样愚昧,他是一个小心之人,我们要做的就是利其心攻其害。有了前车之鉴,这苏二爷必会十分小心,这就造成他必会令士兵着厚重的铠甲,而马匹也定会换上战甲,当然为了行动这些战甲自是尽量利行的,所以这脚上可就没有那么多的东西了,所以这次从地上做文章。我们且在地上布一些陷阱,这些东西的质量不仅要好,还要锋利。”风仪悦眼眸微眯像只狐狸。
“捕兽夹吗?只是这样会不会太过于明显?”康文帝有些不确信的问着。
“不,并不会。我们要的只是迷惑对方,将那捕兽夹放的不仅要明显要密集还要多与广。苏二爷可不会是个胆小的人,一定会让士兵上前,并且是一边走一边撤。既如此那么我们的机会也到了,前两日我不是让人捉了不少野猪吗?今日也算是派上了用场。那些野猪可是饿了许久,如今有人送上门来可是不会放过,不过因着士兵们穿的是铠甲比较坚硬想来是不会受什么大的伤害。”风仪悦又是一招撒豆成兵,她的战术就是尽量多用外力少用人,因为将来才是用人时,所以能省则省,能减则减。
“皇帝与离掌门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是已经到了地方。两人一个攻鹰国,一个攻打大夏这样即省力又方便。”康文帝拿着手中的战报告知于风仪悦,这代表了他可以一展手脚,可以不再隐藏自己的野心。
风仪悦这次并未吱声,康文帝的战报她在进宫前就得到了。离音穿铠甲时的模样极是俊逸,只是可惜她只在远方看了一眼就回去了,她虽知道离音并不会受伤但是心中仍然还是会忍不住逃避。离音其实并不想让她担心,她又何尝不是呢?离音他能那么快就到达了这就表示他是夜以继日的前行。风仪悦眼睛湿润,是她将离音拉入了这个漩涡之中的,她身上背负的债只怕难还!
“风姑娘莫不是担心离掌门?放心,这男儿抛头颅洒热血于战场是很平常的事,风姑娘就不必这么的在意了。”康文帝见风仪悦眼角微湿,就安慰着。他心中由此而觉女子毕竟是女子,哪怕是再聪慧也是目光浅。
“我相信他的,他不会受伤,我之所以会如此失态则是因为我欠的情债,陛下您这样的人只怕是不会感受的到的!这种债是要让一个人用一生来偿还的,我初时是只为还债而还债,不过到了如今我是为了情而去还债。您后宫佳丽众多,应是有不少债要还的,只可惜您也许一辈子也难以还清。”风仪悦一番话深深浅浅的,听得人云里雾里不知何,但是听懂的人均是赞叹其中深意。
“朕,朕也是欠过人的。朕与姑娘不同,风姑娘可以勇敢一些,但朕一辈子只能当个“懦夫”。曾几何时也是有一个女子为我笑颜如花,为我泣于梨下但是可惜了。当日我为了争夺皇位护她周全,就亲手将她嫁于一位侯爷了,那位侯爷是能护她一生,并终生只疼她一位美人的人,可是我呢?我只有为了巩固王权抬了一个又一个,册封一位又一位。深宫中的宫殿最凌寒,她们怨朕无心空白了她们的年华,殊不知朕也是个失情之人,所以风姑娘的一席话当真为妙言点醒梦中人,只可惜永远点不醒我这个一国之主。”康文帝的眼角有珠光闪烁,对于当年的事他还是有些悔的,只是重来他仍会做就是。
“所以我才对于这深宫王邸敬而远之,我非此中人当既远离去。陛下既无事,那风仪悦就先告退了。”风仪悦出了殿门悬着的心放下了,今日她是故意激康文帝回忆往事的。康文帝当年之事她是听叶倾城说过的,所以今日才借机重提。风府的退隐在她观来总有些许的不对,所以这又算是层保障。也不知老头如何了,在哪里吃、住怎么样?最关键的是老头是否想她了?
很快苏二爷带着兵就来攻城了,不过在此在看到城门前百米远布满了捕兽夹时果真僵了一盏茶的功夫,然后命弓箭手掩护让步兵们去扫除障碍,这果然都在风仪悦的意料之中。
风仪悦坐于城楼看着下方士兵们的动作时邪肆一笑,然后摆了摆手示意到了中间就开始放猎物,那群东西可是会伤人的,它们可是从来不会对于猎物留什么情的。
苏二爷依旧在城下指挥者士兵,他或许是猜到了不对劲,但是他是不会在意就是了,毕竟于他来说那些东西包括人的性命在内只要能让他夺得皇位,失去士兵又算得了什么,想要权利有所牺牲也是在所难免的。
“峰主,你说这苏二爷是不是傻?这苏太傅都已经被捕了,他还这么顽强拼搏的继续向前冲着,他不是傻是什么?关键还有就是你说他带的人也不少,还不如寻个地方落草为寇什么的,将来呀也好占山为王。”媚柳看着城下苏二爷的动作禁不住咋了咋舌,她是很少见像苏二爷这样的人,那智商也真是低呀!
“他可不傻,京城中的守备虽严但是却不多,他那几万人来攻城已足够了,但是这却只是纸上谈兵而已。人的极限是只有在最危难的时刻才会全部激发的。所以说只有让苍辽的士兵有了压力苍辽的士兵才能最大程度上爆发出自己的极限。”风仪悦望着程下的一切并不十分在意,似乎来的非敌而是来访之客。
“姑娘就不担心他们跑了吗?姑娘此行的本意应该是为了收人才来,这几万兵马姑娘想借此事让其看清谁才是真正该追随的人对吧!”风馨悦问着风仪悦,她不确定她的想法是否就是风仪悦的主意。
“你说对了。我的目的就是杀了苏二爷及其家眷心腹,其他的我是要留下的,历代战争中士兵都是最为无辜的存在,所以就是要了他们的命又如何?还不如就这样呢!老头的四只金雕也在城后等候,只要时机一到我立刻让它们趋走那些活物就是了。”风仪悦赞赏看了风馨悦一眼以示鼓励,只看的风馨悦羞红娇容而低下了头,她的聪慧也许是她出了容貌外的特征之一,只可惜欣赏的人到了如今才出现。
“哎――峰主的阴招还真是多得可以哦!我若是每日都计划好一步再定下一步迟早会疯的,当然我的智商也不足以支撑我来这么想,我也只有慢慢想的份了。”媚柳叹言感慨,她是真的不如峰主的智商
“柳柳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了,?你若是不舒服峰主我不介意替你松松骨宽宽筋。你说如何?”风仪悦露出了阴森森的白牙,望向媚柳的目光充满了威胁,看得众人俱是一抖表示峰主可怕极了,由其是尊上不在的时候。
“啊哟哈,峰主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您老与其这样,不如先管好了尊上再说,尊上若是和那什么龙清一样,这从外面领回来一两个,到时候看峰主你找谁哭去。”媚柳为了反抗可真是不择手段了什么都讲的出来,这话让她这样说出来算是定身术一样,众人除了风仪悦其他的人均是变了脸色,媚柳后也意识到不对不再说话了。
“行了,你们这样严肃是做甚?老头不会的,不过就算是他那样做了又如何?我又不是容不下别人。”风仪悦笑着圆场,她明白媚柳的无心单纯只是口无遮拦,不过这也让风仪悦想起了离音纳妾之事,她还未问过离音。说实话她本意是不愿让离音纳妾的,只是男子三妻四妾为人之常情这无什么的,可是心中还是忍不住钝痛……
“呸!峰主怎么能这样讲?没事的,尊上若是敢寻人我定会杀了那个贱人。”媚柳见风仪悦神色僵硬忙宽慰。
“行了,就你话多,这事还不是你挑起的!你哟!姑娘也莫要大方,这方面大方不得,那些“贤妇”留给别人当去,咱们风府的规矩可是一夫一妻的,从来都没有什么妾,若是姑爷他真的那样了,那不是还有柳大少爷的嘛!姑娘这么好,想娶姑娘的可不少他一个。”冬语先是横了媚柳一眼后劝风仪悦
“罢了,现在又未发生什么何必做个惊弓之鸟呢?看看下方吧,一定会有正事了。”风仪悦示意众人看向下方。
媚柳几人闻言便向下望去,虽然心中已猜到了事态的发展但是还是禁不住欲笑出声,城下的士兵不少因为在取夹子时而被夹到了。一时哀呼声四起让人发笑,不过幸运的是这些人因为铠甲厚重故而并未受伤,这也算是万幸了,不过就算是受伤那也只是轻微的肿紫而已所以称得上是幸运的。但是声音仍然是……
“啊――我的手!”一个不幸被夹到手的士兵哀嚎着,他的模样让人“望而生疼”。
“嗷――我的脚”又一个点背的被夹子给夹到的人,这个人脸上露出的是无尽的痛苦。
在空旷的城门前一时上演起了此起彼伏的哀嚎之乐,听之骇人,闻之发怵。苏二爷看着一切傻了眼,他在心中暗自冷笑于城中无人设机关挡人的同时,心中也着急。眼见着正午都快两刻了,这夹还未清完,苏二爷下令让人加快了速度去清理。
“姑娘,这时机差不多到了!”风馨悦看着下方的人影出言。
“不急,我在捕兽夹上抹上了蛇类最喜欢的一种香料,蛇群定会前来,正午时分香味更加浓重,要真感谢这苍辽出沙蛇游的快去的也快。”风仪悦美眸闪烁里面写满了精光。
“可是如何退蛇?”风馨悦知道苍辽出蛇,只是退蛇可是不易甚至是难。
“无碍的,城中的街道早就贴了告示也被姑娘撒下了雄黄酒,城外那百米圈也是用了雄黄酒洒地围成的,所以只要那士兵在圈之内就定不会受伤。”冬语手持茶壶为风仪悦倒了一杯茶后又给众人皆倒了一杯。
“嗯,不是还有金雕嘛!苏二爷及其亲信必不会入圈中所以是生是死就只有听天由命了。这可不关我们的事,不是吗?”媚柳吐了吐舌头,对冬语的话加以补充,看了风仪悦很多次,唯恐峰主将尊上纳妾之事放在心上。
又过了两刻钟苏二爷等人听到了身后的沙沙的声音,还未等转过头去看清是什么,就见安京城门大开,从中涌出了一大群活物,不过大多是野猪就是了,野猪出来后城门又紧闭,苏二爷这边立马想起了身后沙沙声,扭过头没得吓晕了苏二爷,原来后方不知何时被蛇群给包围了,前有野猪的獠牙闪闪,后有蛇群的纠缠苏二爷打了个冷颤吐了口气,骑马欲行,却不知蛇由其是沙蛇只能看到动的物体,静止的是看不到的,所以在场的大多都未动因为大多都是从农田中来的,对此有了不少经验,可是苏二爷及亲信就不同了,他们飞快的驾马向人群中赶,结果是被沙蛇给缠住了。士兵见主帅被缠住欲跑却听到了一声清亮婉转的女声响起:“诸位别动,那百米捕兽夹是个用雄黄酒围城的安全地带,诸位若不想死就在那圈中别动。”
起初士兵是不信的但后来见有些沙蛇在百米圈在立马逃到了一边,这时圈外人都是向那圈内跑去,这样又是乱成一团,除了未跑进和像苏二爷那样离得远的其它的都算是基本逃跑,不过在圈内的滋味也不是很好受,因为这圈内可是不少野猪来袭,这又让士兵们觉得生还无望。
“啊――你,你不要过――嗖――”可怜的士兵甲被撞得飞了出去,最后呈弧形一样降落。
“我,我是无辜的!啊,好痛,痛死老子了!”士兵乙刚想抬头投降结果就被野猪给顶到了地上。
“救命啊!”士兵丁在圈中被追得到处乱跑,也因为他许多人都得以被野猪给制服。
“他奶的,徐老六你要死――”士兵丙还未骂完士兵丁便也被撞倒了。士兵们纷乱成一团,你推我我推你的都是为了躲开野猪以求安全,不过这显然是没有什么用就是了。
风仪悦在城楼上可也不轻松,因为那四只大金雕出事了,与其说是出事了倒不如说是闹出事了。
风仪悦指着最大的一只怒其不争的说道:“你说你啊,你是不是这金雕中最大的,年纪也最大的。”金雕似听懂了她的话十分傲然点了下头,犀利的鹰眼瞪来瞟去的十分不满似的。
“好,你同意了你是最大的。那你就把这串鞭炮给扔到下面去吓走那群野猪。”风仪悦指了指一旁由小侍拿着的鞭炮,示意金雕用自己的爪子将这东西给仍下去。
金雕听完抖了抖宽大的翅膀,又看了一眼风仪悦,转身傲然十足的摆臀走了。这副模样神气极了,但同时也是将风仪悦给无视的那叫一个彻底,那叫个洋洋自得让人心生堵。
风仪悦这心中也立马就堵了大骂金雕:“和你主子一个德行,什么人养什么鸟!真是可恶。”
金雕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高傲的仰着头瞪着眼,那模样似乎在说“就像了怎么着!你奈我何!”
风仪悦被气的直翻眼吸口气暗示自己“我不气、我大方,我和一只破鸟计较什么!”转头又找到了第二只金雕:“嘿嘿,那啥!二雕呀!你是这里最帅的不是嘛,你看看你这是不是再帅一次啊!”
第二只金雕在风仪悦说完后立马将头藏到了巨大的翅膀之中,以示意“我是很帅但我害羞,你可别动我!”
风仪悦见此火了用手去掰第二只金雕的翅膀和头,不过这显然是毫无用处就是了,一直到风仪悦全身大汗时她都仍未掰开金雕的翅膀,风仪悦皱了皱眉头骂道:“我呸!羞羞羞,你这怂样,有哪只金雕姑娘会看上你,你就一辈子都这样,你就等着孤独终老吧你!”风毅指着二雕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