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求助

目录:良妾善谋| 作者:奶盖暴击| 类别:历史军事

    “我只是觉得,涂嬷嬷既然能做厨房的掌事娘子,想来她的厨艺一定很好。可是她最近突然变了性子,不但喜欢研究些甜点心,手艺也时高时低的,实在是不像她。”

    京墨犹豫着开口。虽然这样子说起来,她有些像在背后打小报告。可事实上,如果不是白檀突然间的提示,她也无法将眼前的一切串联起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你在怀疑什么?”

    听到她这么说,白檀也被引起了好奇心,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就觉得她有些奇怪而已。硬要我说的话,我也实在是说不出什么地方奇怪来。”

    白檀闻言,又默默地舀了一勺子的白玉奶茶,才点点头:“涂嬷嬷的事情我会留意的,你放心吧。”

    京墨没有说话,她知道,白檀既然答应下来了,就一定会说到做到。

    眼下更为重要的,还是奉禾的事情。本以为拔掉了她出门的两个倚仗,能暂时让她消停一会儿。可没想到,居然又被她找到了新的方法。

    “你又在想什么呢?”

    见她半天不说一句话,不知道又在思考什么东西,白檀出声叫住了她。

    “你这小丫头年纪不大,想的事儿倒不少。”

    本以为会得到什么反应,可知道他转回头看,才发现这小丫头正皱着眉头想的入迷。

    白檀挑了挑眉,倒也不去催,静静地等着她将事情想明白了。

    “少爷,我还有一事相求。”

    好在京墨没让他等待多久,便回过神来了。

    “哦?你又想明白了什么?”

    白檀也不先说答应还是不答应,好整以暇等着京墨开口。

    “我想再去找春娘一次,看看能不能从她嘴里问出点什么东西。”

    她的这个请求既在白檀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要去见春娘,以京墨丫鬟的身份,自然是没有可能的,只有借助白檀的名义,才能跟她见上一面。

    沉吟片刻,白檀答应了这个请求。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这几日恐怕不行。咱们两人身上都有伤,还得先把伤养好才行。”

    既然他答应了,京墨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正好也能趁这几天,将如意的事情处理一下。

    见她没说几句话,就又陷入了沉思之中,白檀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像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大都是无忧无虑的,即使是白府里跟京墨年纪差不多大的丫鬟,也还带着些许稚气,不会整日苦思冥想思虑不止。

    落在京墨身上的视线带着些许柔软,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答应给她这么多的帮助。

    这顿晚饭对于京墨来说,算得上是煎熬。嘴被烫伤了,她闻着肉香,吃进嘴里却没什么味道,实在是难过。

    “我怎么了?少爷怎么这样子看着我?”

    等着京墨闻着肉香回过神来,就见白檀斜倚在门口,目光温和地落在自己的身上。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确认了上面没什么脏东西,才一脸莫名地问道。

    “怎么,还不叫人看你了?”

    白檀微微一笑,却不正面回答。

    京墨也不是个追根究底的性子,见他不回答,也不再多寻思。

    “时辰也不早了,咱们回去吧,少爷。”

    外头已经黑的彻底,今日实在是疲倦不堪,京墨也不准备再多待,告辞道。

    白檀静静地看着她,许久才露出个笑脸:“好。”

    次日天气阴沉,京墨起床的时候,外头暗得仿佛没有天亮过一般。

    她还惦记着如意,可今日在后门当值的是那个脾气暴躁的老嬷嬷,实在是不好说话,她转了两圈,还是去跟那嬷嬷说要出去。

    京墨一边想着如意的事情,另一边还惦念着白檀,随意地走着走着,竟然不知不觉又回到了芷兰汀。

    里头一如既往的热闹,隐隐约约能听见含心与白芷地说笑声,仿佛什么都没有变,只是她没了进去的勇气而已。

    轻轻叹口气,她现在也只能指望着,等事情过去以后,她再好好跟白芷解释一番,两个人再重归于好。

    她踟蹰片刻,还没决定好再往哪儿去,就被人叫住了。

    “京墨!京墨姑娘!”

    是个小丫鬟,年纪也不大,追上来道:“后门有人要找你,你快过去吧。”

    “有人找我?”

    京墨一愣,思来想去也没能想出来是谁来找。

    “那人长什么样?”

    小丫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没看见那人的模样,是嬷嬷叫我来的。”

    看样子是从小丫鬟那里问不出什么消息了,京墨只好又是转身往后门去。

    那个耷拉着脸的嬷嬷一脸怒气,掐着腰守在后门口,像是气急了。

    “你这人真是奇怪,都说了叫你在哪儿等着,你怎么非得进来?”她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我真的服了你了,要不是看你是老长工了,我才不搭理你呢。”

    那嬷嬷对面是个身形高大壮硕的男人,男人皮肤黝黑,一看就知道是个庄稼汉。

    京墨一眼便认出了来人。

    “宝叔?你怎么来了?”

    宝叔站在嬷嬷身边,明明比嬷嬷高出一大截,却瑟缩着脑袋,像是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不敢吱声。

    听见京墨的呼喊声,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京墨。在看见她的一瞬间,眼睛就亮了起来。

    “你来了。”

    他还想说些什么,可因着旁边有人的缘故,也只是张了张嘴,没发出一点声音来。

    “你可算来了,”那么嬷嬷见两人认识,才做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拍着胸脯道,“你赶快把这人领走吧,他可真是个怪人,杵在这儿一动不动像个呆瓜。”

    说着,还狠狠地瞪了宝叔一眼,才转身回了屋子,嘴里还直念咕着晦气。

    京墨顾不上嬷嬷说了什么,连忙上前拉住了宝叔:“你怎么来了?”

    这儿不是好说话的地方,京墨左右张望了一下,拉着他去了垂廊旁。这儿说不上安静,可是却胜在视野开阔,有什么人来往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是如意姐姐出什么事了?”

    她想不出别的理由,毕竟二人之间的关系,重点就在如意身上。

    “不…不是她。”

    宝叔声音喏喏,左顾右盼看了半天,就是不敢跟京墨对视。

    “那怎么了?”

    京墨微微皱眉,不知道宝叔来这儿的理由是什么。

    “我…”宝叔声音一哽,却又强撑着往下说,“我去见如意了,她的身体情况还好,我就、我就跟她说了我的心意。”

    他的话叫京墨一愣,险些没明白过来宝叔的意思。

    她张张嘴,还想在说什么,可还没开口,就被宝叔堵了回去。

    “我想的很清楚了,她也劝过我了,可是我就是挺不甘心的。”

    他声音越说越小,眼睛却越来越亮。

    “如意这么好一个人,我不想再让她受苦了。等我娶了她,我就带她去庄子上住,我娘性子脾气也好,肯定不会难为她的。到时候她想做什么,我都随着她去,等再过些年,我们就…”

    “那如意姐姐答应了吗?”

    京墨出声打断了他的幻想。

    并非是她不近人情,按照她对于如意的了解,如意并不会这样轻易就答应了宝叔的请求。

    果然,她的问题一出,宝叔的神情就又暗淡下来,轻轻地摇了摇头:“她拒绝了。”

    “她说她配不上我,她还说无论生死,她都不会改嫁的,只要她的丈夫还活一天,她就会守着他一天。”

    “她叫我放弃。”

    宝叔沉默着,他高大的身躯越发佝偻起来,两只手无措地搓揉着衣角,连衣角皱成一团都没有发现。

    “那宝叔愿意放弃吗?”

    京墨静静地望着宝叔的眼睛,等待着他的回答。

    宝叔沉默着,许久才缓慢而又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不想放弃,”他抬起头来,直视着京墨的双眸,“我算了算,再干上两年,我攒的钱就能在乡下买块地,建个不大的房子了。我把这些钱留着,先存进钱庄里。我还有点力气,再多兼着两份工也没什么大问题。最近码头上招人,给的工钱也足,我一会儿就去问问他们要不要我。”

    他顿了顿,眼中光芒渐亮:“用不上多久,我就能攒钱将她从那个没良心的狱卒手里赎她出来了。”

    宝叔佝偻着的腰稍稍直了起来,仿佛他所说的美好未来就在明天。

    京墨不忍心打破他的幻想,可摆在眼前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可是如意姐姐并不愿意,对不对?”

    宝叔一愣,他脸上的光芒与笑容瞬间消融,又变成一副灰败的模样。

    “是。”

    轻叹了一口气,京墨无奈道:“要不然你也不会来找我。”

    不难猜出宝叔的想法,无非就就是叫她去劝劝如意。可她又哪里能劝得动呢?如意的性子并不倔强,可她又总爱钻牛角尖,认死理,宁可自己受罪,也不肯改变。

    “你有什么法子吗?我再不认识她其他的亲人了,只能来找你。”

    “我也没有办法。”

    京墨摇摇头,想了想又问道,“你都知道如意的事情了?”

    宝叔点点头,有些难以说出口来:“你们昨天在屋子里说的时候,我在门外偷听了大概。”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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